城戶紗織盤算著眼前眼前的局勢,星矢肯定是不受控制的,紫龍立場倒是會跟著童虎;冰河與一輝無法確定,好在一輝對瞬的愛護,使得他遲早會站在瞬的立場上。至於冰河,這位聖鬥士,他的師傅卡妙在黃金聖鬥士中屬於中立;說穿了就是誰能給大地帶來和平,他就忠於誰。
不過,城戶紗織瞭解每屆水瓶座都十分愛護徒弟,只要牢牢抓住冰河,不怕卡妙不忠於自己;為天蠍座的米羅也會因為朋友情面而站在自己的陣營之中……
只是真的有那麼容易嗎?
城戶紗織深知城戶光政在情人方面的處理方式,雖然這也是逼不得已的決定;可她也反對,可以的話,她不想如此絕情,一旦遭到聖鬥士的反水,她將徹底失去一切!
在城戶紗織的宅邸內,城戶紗織將我請到了辦公室內;「幻塔索斯,你到底想做什麼?」
「呵,你說呢,雅典娜?」
城戶紗織仔細回想著過去有沒有得罪四夢神的印象,「我記得沒得罪你們兄弟?」
「是嗎?當年希緒弗斯的箭裡有阿爾特密斯的黃金箭是怎麼回事?」
「……」
「還有,雅典娜,你將我的表侄女殺害這件事,你真的認為我會不關心嗎?」我冷笑道,那件事是海神不願意回憶的過去,帕拉斯的早逝……
「那只是一個意外!」
「還在為自己的殘忍做狡辯嗎?」
城戶紗織不情願回想起在海界的幸福回憶,伴隨著被海神驅逐,她徹底失去了在海界立足的資格。
「你為了重回奧林匹斯,以比試的名義暗算了帕拉斯。」
「這已經是神話時代的事情了,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還要恨我?那是宙斯的主意!」
「我自然清楚,帕拉斯是不遜於海後的人魚公主,宙斯為了限制打壓波塞冬與海神的關係,才讓你殺了帕拉斯……」
城戶紗織站起身,道;「既然知道裡面的原因,那你為何還要阻攔我?」
「假如是宙斯自己親手做的,我也不會遷怒你,可你做的太絕了,為了那種虛無縹緲的榮華富貴親手害死了帕拉斯。」
「……」
「好了,聖戰還有一段時間,你就在痛苦中慢慢忍受煎熬吧~!」
我甩了甩手,離開了;只留下了城戶紗織不甘的樣子……
摸著手中的蘋果咬了一口,我思緒著聖戰如何結尾。
超次元突然被打開,赫爾墨斯走了出來;「好久不見,幻塔索斯。」
「你小子來這裡做什麼?」
「別那麼見外,神王命我,叫你不要再介入聖戰了。」
「很抱歉,告訴宙斯,這件事是蓋亞女神讓朕介入的。」
赫爾墨斯無所謂的聳聳肩,「那我也無話可說了,宙斯也不會有什麼怨言了;只是當心點,宙斯對你很忌憚。」
「什麼時候,你對冥神那麼關心?」我好笑的問道。
「你該知道,奧林匹斯對宙斯的不服聲越來越多了,聖戰就是其中之一;宙斯急著得到三界統治權就是為了讓這些神閉嘴。」
「用權利來堵住這些神的嘴嗎?」
「可以這麼說吧~!」赫爾墨斯自說自話的坐了下來,「幻塔索斯,你會成為冥王的確是大出意料,但你那點神力,真的能與宙斯比嗎?」
「真的是這樣嗎?」
「?」赫爾墨斯被突如其來的神力壓在了地上,「你小子,怎麼會?」
「這麼多年,朕也在人間無數次轉世,比起你們這些在奧林匹斯醉生夢死的神;早就達到了神王的級別了。」
「是很強,但你忘了,雷霆權杖是宙斯最強的神器,只要火神赫菲斯托斯不為你製作媲美它的神器,你的力量是不可能殺死宙斯的。」赫爾墨斯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坐到了位子上……
「你不介意朕殺了赫菲斯托斯吧?」
「你……」
「別拿什麼兄弟情做掩護,奧林匹斯神的冷血才不會在乎那種血緣關係。」
「我希望你不要那麼做。」
「哦?奧林匹斯神會在意嗎?」我有點吃驚道。
「是,我承認赫菲斯托斯在聖戰中,每次給冥界下套;可也只是為了保護雅典娜。」
我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悠哉的說道;「那不關朕的事情。」
「你真的要殺赫菲斯托斯嗎?」
「哦?你想跟朕打一場前哨戰嗎?」感受到了赫爾墨斯的殺氣,我背後浮現了無數黑色的黃金箭,「不想死的話,給朕老老實實的做一個觀眾!」
礙於弒神之箭的壓迫,赫爾墨斯只能選擇離開……
「膽小的鼠輩……」
「哥哥,赫爾墨斯實力不強,常年的養尊處優讓他失去了繼續向上與戰鬥的勇氣。」薩沙從一旁走了出來,撒嬌般的趴在我身上。
「看戲的客人,該出來了。」一道金光閃過,身披魔鬼魚鱗衣的艾爾扎克跪在我面前;「冥王大人,我奉命來學習更上面的小宇宙。」
「吼?迪捷兒讓你來的嗎?」
「嗯……」
我注意到了艾爾扎克眼上的疤痕,「想恢復嗎?」
「可以嗎?」
我手扶在艾爾扎克瞎眼上,時間法則將他的血肉恢復到了過去的狀態;「可以了,但想領悟更上面的小宇宙,那就必須經歷生死的考驗;但也有一條捷徑。」
「什麼捷徑?」
「比如疊加小宇宙,只是看你的時間恐怕不夠了,所以你可以暫時封印掉視力,在即將死亡的時候解除封印,倒時就要看你的領悟能力了。」
「多謝教導。」
「對了,有沒有空陪我們去看看你師弟與那群小強的鬧劇?」
艾爾扎克身邊的冷氣四溢,銀河爭霸是對聖域的挑釁,也是對曾是聖鬥士候補的艾爾扎克的侮辱;假如冰河真的成為一群凡人眼中的小丑,他會親自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