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場圍觀的魔法師、servant都認為遠阪時臣已經瘋了,宛如潑婦罵街一般胡攪蠻纏;就算要用聖盃復活妻女,也必須讓七位servant進行聖盃之戰,不然聖盃是不會出現的。衛宮切嗣也不會答應愛麗斯菲爾成為那種毫無價值的聖盃,假如聖盃真的被污染了,許什麼願望也只會產生反效果。
「archer,馬上過來,殺了間桐雁夜!」遠阪時臣徹底瘋了,扔掉了過去的優雅氣質與對待君王的崇拜之情,把吉爾伽美什當成自己的狗。
「雜種,敢命令本王!」被遠阪時臣用令咒拖過來的吉爾伽美什頭上爬滿了十字路口,吉爾伽美什從小到大就深受關懷,誰敢指揮他?
「我受夠你了,馬上殺了間桐雁夜!不然我用令咒讓你自殺!」
「雜種你……等我自由後,你給我等著!」
「吉爾伽美什,在王之宴會後,沒想到我的第一戰對手就是你。」我穿上冥神衣,取出自己冥王劍,「這就是我最強的寶具——冥王劍,在地獄深淵裡打造而成的神王級別最強武器。」
「冥王劍……好可怕的死氣……」
「冥王哈迪斯的最強武器嗎?」
「神之武器又如何!」吉爾伽美什背後浮現金色的波紋,無數把優質的寶具出現在了我面前;「你再強,你也不可能擋得住本王這麼多寶具。」
「知道嗎,上次參加聖盃之戰,我的職階也是archer!」我的背後也閃現出了無數根弒神之箭,針對神族子嗣最強武器,「吉爾伽美什你只是一個半神,黃金箭的威力,就連主神都會受到傷害。」
「那要看看你的master能受得了多少魔力消耗!」
被冥力污染的黃金箭與吉爾伽美什的寶具對撞了起來,可事實很明顯,黃金箭畢竟是為了針對神族準備的特殊武器,在平常的物理傷害上也不是凡間武器能相提並論的。吉爾伽美什眼睜睜的看著無數自己的收藏全部折斷,而黃金箭卻絲毫無損!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就算你的實力在海格力斯之上,可在神王級別的眼裡,只是一個稍顯強大的二級神。」
「雜種,你的魔力怎麼下降了!」吉爾伽美什惱怒的回頭罵道,遠阪時臣因為喪親之痛精神不佳,所以他的魔力供應開始忽高忽低,對吉爾伽美什的實力有很大的影響。
「不是我的錯,你使用了太多寶具了,我怎麼恢復的過來?」
「那為什麼berserker的master的魔力供應沒有受到影響?」
「那就是努力與懶惰的差距,遠阪時臣,你仗著祖輩留給你的血統,卻從來不好好修煉;間桐雁夜可是冒著必死的覺悟使用秘術強化自己的魔法回路,修復身體後,魔力供應與恢復速度自然在你之上!」
「那種秘術不是只有一個月的壽命嗎?!」遠阪時臣也聽說過那種冒險的做法,能讓一個普通人得到魔法師的力量,可這只是搾乾生命的做法;不少魔法世家都有這種秘術,可沒幾個人敢去試那種秘術。
「我修復了他的身體~!別忘了,我掌管著死,想讓他活滿三百歲都行~!」
「可惡,就算是這樣,為什麼他有那麼多魔力!?他的魔法素質不如我!」
「可他身體能承擔更多魔力,也就是說,我根本沒想過讓他這個魔法白癡使出魔法來。」
「原來你只是把雁夜當成了能量補給站!」遠阪時臣的魔法能力是強,可在魔力恢復速度與囤積方面,間桐雁夜佔盡優勢。
「可惡,雜種,我快撐不住了!」吉爾伽美什心疼的看著一件件折斷的寶具,可卻無法阻止。
「使用那把寶具不就得了!」
「本王不想那麼做,抱歉了,berserker!」從吉爾伽美什的王之寶藏裡衝出一條鎖鏈,直奔我身上!「天之鎖,是專門對付你這種神族的,神性越高捆得越緊!」
「我的力量是被壓制了,可是,這種寶具對我而言只是一個笑話!」我打開了神之通道,天之鎖在超次元裡呆了一會兒就被超次元壓得粉碎!
「本王的天之鎖怎麼毀了……這個地方有問題!」吉爾伽美什也在超次元範圍內,就算身上也有神的血統,可半神也受不住這種超次元的壓迫。
「超次元,只有神能隨意行走,非神的生命都會被超次元壓成灰燼!」
「本王的天之鎖雖然能壓制神,可不具有神性,所以才毀了!」
「沒錯,不單單是你的天之鎖,還有你的master!」遠阪時臣也不是神族,吉爾伽美什有神的血統暫時死不掉,但也不能久待;可遠阪時臣只是一個人類受不住超次元的壓迫。
「竟然要本王救你,真是沒用的雜種!」吉爾伽美什也不顧面子了,抓著遠阪時臣的衣領逃脫了超次元空間壓迫。所幸遠阪時臣與吉爾伽美什締結了契約,不然只要多呆一會兒,遠阪時臣非得與吉爾伽美什一塊在超次元裡壓成灰燼不可!
「很聰明,超次元就算是半神也不能呆多久,假如再多呆半分鐘,你會與遠阪時臣一塊成為灰燼!」
「雜種,你怎麼了,為什麼魔力跟不上了?」
「我……噗!!!」遠阪時臣突然感到胸口一痛,發現一顆子彈打在了自己的胸口,本身這顆子彈不致命,可對於魔法師來說簡直比要遠阪時臣的命都要痛苦!
那顆子彈就是用衛宮切嗣一根肋骨做的特殊子彈,能讓魔法師的魔法回路徹底暴走癱瘓!也就是說遠阪時臣那優越的血統反倒害的他魔法回路徹底毀了!而與吉爾伽美什的契約也成為了笑話,吉爾伽美什現在都快無法維持servant的姿態。
「衛宮切嗣,為什麼?!」遠阪時臣按著胸口的傷,狠狠的問道,他不會不明白衛宮切嗣射出的子彈有什麼意義;從中彈那一刻,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魔法回路已經開始崩潰了!
「既然我知道了聖盃已經沒有達成願望的能力,那我們之間的同盟也沒有了意義,你為了聖盃害死了你的妻女,你就一輩子生活在這種痛苦之中吧!」衛宮切嗣點著嘴裡的煙,帶著愛麗斯菲爾回去了,就算愛麗斯菲爾活不久了,可衛宮切嗣現在只想好好與她共度最後的幸福時光。
可這只是一個開始,遠阪時臣不但失去了自己的家庭,甚至連自己最得意的魔法才能也被毀了!可能這個才是對遠阪時臣最大的打擊,他永遠都無法使用魔術了!
saber冷冷的看了一眼遠阪時臣,頭也不回的跟著衛宮切嗣他們離開了,「master,這次你的作法,是我最高興的。」
「呵呵呵,謝謝誇獎~!」
「……」saber無語的看著衛宮切嗣,最後滿臉黑線的吐槽道;「master,你的臉皮真厚……」
「是嗎?我不覺得,比遠阪時臣薄多了~!」
「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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