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睡了櫻,我與雁夜坐在大廳裡談著關於聖盃之戰的由來,還有開創聖盃之戰的原因與目的。
「聖盃之戰是由你們家族間桐家族,還有愛因茲貝倫家族、遠阪家族各家族祖先或當家開創的。」[.]
「聖盃有什麼用處?」
苦惱的看著雁夜,這傢伙根本沒搞懂所有關於聖盃之戰的事情;「達成願望,不管你是想成為神也好,還是永遠不老不死也罷;甚至是觸摸神的知識,也是可以的。」
「成神?難怪,髒硯那只吸血鬼會想要聖盃。」
「其實你誤會了髒硯的初衷了,你現在見到的髒硯只是一個被心魔控制的蟲子而已。」
雁夜一聽到髒硯還有善良的一面,就表示很難以置信;我也不怪他,髒硯後期的表現真的很沒說服力。
「髒硯本來是想借助聖盃的力量,將世間的一切惡意去除,可他那時生命快走到了盡頭;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就使用了那種禁術。」
「為什麼他會變成那樣?」
「活的太久了,人心逐漸被腐蝕了,連靈魂都被腐蝕了……」
「……」雁夜無話可說,有可能髒硯才是家族中活的最痛苦的人,本來那種崇高的志向被腐蝕的只剩下黑暗,連身為人類的靈魂都被腐蝕了。
「再說說另外兩大家族想做什麼好了,其實只是為了各所所需罷了。」
「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嗎?葵就為了這種目的嫁給了遠阪時臣。」雁夜氣不過一拳打在了牆壁上,就為了這種利益,便把自己的愛情與終身幸福拿去陪葬,連同櫻的未來一塊……
「這裡面還有一個十分陰暗的目的。」
「什麼目的?」
「除去那些有強大魔法資質的家族。」見雁夜有興趣繼續聽下去,我也不賣關子了;「贏得聖盃之戰是看魔法師的實力,假如實力不夠,也不可能得到聖盃,所以可以借此機會剷除那些有強大未來的魔法師家族。」
「聖盃根本就是為了剷除那些威脅三個家族而創立的,聖盃哪裡聖潔了!」
「聖盃本沒有錯,錯的是人,用心不正……」
「他們的願望真的能達成嗎?可我也從髒硯口中有幸得知聖盃的儀式從來沒有成功過。」
「都被攪局了,能達成願望是多麼吸引人,國家、政客、統帥者都想得到這種許願機;可聖盃不接受英靈以外的戰爭,所以都在最後關頭失敗了。」
雁夜有些明白了聖盃為什麼一直無法得到,那就是人心與力量的不純,聖盃本是為了遠大的目標製作的,可那種自私的目的怎麼可能完成聖盃的製作儀式?
「我贏得了一次聖盃戰爭,獲得了驅使聖盃的資格,可我的目的不在這個。」玩弄著手中的大聖盃,當時打碎的只是凜的那個聖盃,我不再此列,我特地修復了聖盃,我喜歡未雨綢繆,大聖盃的用處很不錯。
「這就是能達成一切願望的聖盃嗎?你許了什麼願望?」雁夜兩眼盯著眼前的聖盃,就這個東西害的這個世界那麼多痛苦與悲哀出現,可令他最在意的是,我許了什麼願望?
「我的前任maste
沒有許願,我也沒有許願……」
「為什麼,你應該也有夢想吧?」
「因為我的願望,聖盃是無法實現的,我只想找回過去的家給我的快樂。」
「聖盃無法滿足精神願望嗎?」
「嗯……只能是物質的,不能改變以前的歷史,也不能征服世界。」
不想再觸及過去的傷心事,特地換了一個話題,「其實你的青梅竹馬離開你,還有一個深層次的原因,聖盃之戰裡假如出現一個資質十分優秀的女性魔法師或者家族,那三大家族有可能會與她們聯姻。」
「家族的束縛,也對,當時的我,離開了間桐家,也與間桐家斬斷了關係。葵的家族是不會接受我這種人的……」雁夜苦笑道。
「背負著家族的魔法師血脈,只能找同樣優秀有潛力的血脈結合,maste
你的血脈其實很優秀,只是不去修練,所以才會失去了自己的青梅竹馬。」
「我不想成為那種蟲子,你不是也說了髒硯本來很正直,可現在變成了那種吸血鬼;可見魔法師不是什麼好職業。」
「這點你錯了,maste
,那是他們力量用在了不對的地方;你也看到了,核武器能毀滅世界,可帶來的能量卻能讓人類享受用之不竭的需要。」
「可現在的魔法師都被腐蝕了內心,聖盃恐怕又得無法成功製造了。」
「那可不一定,聖盃其實在上一屆聖盃之戰中已經被污染了,所以還是能召喚成功的。」
「原來如此,聖盃必須毀掉,這種東西已經被污染,那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幻塔索斯?」
「可以,只是以後叫我幻就行了,不要說出我真正的名字。」對於雁夜這個魔法白癡,我只能很頭疼,慢慢培養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