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來美,應該是為了配合肖勝『大計劃』裡的最後一個環節。肖勝先前還是很希望,能在戰前與他們這些『老傢伙』見一次面。不說給出什麼實質性的意見,最起碼能在細節上給予完善。
可彈頭這麼一摻和,著實讓肖大官人心裡沒底。依稀記得妖叔也是福省人,應該與廖家交際不小。想到這的肖勝在去的時候,心裡算是安穩幾許。
不過還是苦口婆心的叮囑著彈頭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不該放的屁給我止住,別跟沒見過女人似得,整天『大洋馬、大洋馬』的。有點出息行嗎?還有,主動承認錯誤,千萬別死扛。好漢不吃眼前虧,廖老爺子再牛逼轟轟,也擱不住老人家不在身邊啊?再說馬上就要去非洲了,真正妖叔的地盤,咱得悠著點。萬一給你套上小鞋,直接把你扔到索馬裡地區,你連哭的眼淚都沒有。」
見慣了大風大浪,也曾挖了人家的牆角提著褲子被追過幾條街。對於福廣大少彈頭來講,今天這事頂多算是『操作失誤』。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招惹的不是妖刀唯一的閨女。
「頭,我覺得沒這麼誇張。就是逞一時口舌之快!頂多被他揣上幾腳!再說,我敢肯定那丫頭對我有意思,否則誰第一次搭訕這麼輕浮,她還能笑得這麼燦爛。絲毫不避諱的回答『好啊!』」
有種被天雷灌頂的錯覺。聽完彈頭這話,也懶得再和他搗鼓的肖勝,沒好氣的來了一句『聽天由命吧!』隨即便閉口不談這事。轉移話題道:「那邊的平面圖你搗鼓出來了嗎?」
「細節很零碎,跟拼圖似得!只能畫出大概,與現有的資料對比了下,部分地方有一定的出入。特別是進入『小黑屋』那個通道,從資料上現實,那裡橫放了一尊原fbi功勳級人物胡佛的頭像,長寬都有了說是礙著牆。這能大概計算出通道的長度。
然而就攝像頭以及紅外線的間隔距離來推敲,這些計算出的長度,又不符合正常邏輯。這條通道是咱們撤退的主通道,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這話你跟我說啊?兄弟,在這方面你可是專業人士!」肖勝的直截了當,使得彈頭撓著頭皮笑的極為尷尬。
「兩天,再給我兩天時間,如果有必要,我親自去踩點!內廳我不好進,外部我應該能混進去。總面積在那放著,剔去夾板。我應該能判斷出哪是對得。」在這方面彈頭的權威性是不容置疑的。畢竟,若不是參加特戰隊,這廝能登上多特蒙德的室內設計大賽領獎台。對於空間思維,他有著超乎常人的敏感度。
兩人就fbi總部的最近進展聊了一路子,待到臨近與妖刀的接頭點時。兩人才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話音。特別是彈頭這廝,一想到自個口無遮攔的約了妖叔閨女開房,頭皮都發麻,甚至紮起來。
這是一處位於洛杉磯東部的普通住家戶。處於遠郊,繼而這裡的住家戶大都是獨門獨戶!奧迪車毫無阻礙的駛入敞開的庭院內。還未下車,駕車的彈頭便透過車窗,看到了那名讓自己無比蛋疼的大洋馬。
此時正兒八經的仔細打量,才發現這妮子還是有些東方面孔的特點,只不過西方的面相更為濃重一些。
「妖叔年輕的時候也是不得了啊,他長成那樣,閨女這麼漂亮可想而知他媳婦多漂亮。吊絲逆襲,我輩楷模!」聽到彈頭這話的肖大官人,冷眼瞥了他一下,沒好氣的回答道:「有本事你這話,當著他面說?」
「沒本事,我就沒本事了怎麼著?」說完這話彈頭和肖勝,夾帶著笑容推門而下。
「我房間都訂好了,你卻又不敢了。你玩我啊?」閩南話,頗為正統的閩南話!眾所周知,閩南語是國內最難學也最難懂的一門方言。而且白薇說的這般標準,這讓肖勝和彈頭心裡不禁『咯登』一下。
閩南語也有地域之分,哪怕就是同一省份不同地區的方言,在發音的時候也不相同。妖叔是福省人不假,但他偏閩北口音很輕。可他的姑娘說的卻是正兒八經的閩南語。
「我這人愛逞口舌之功,實際上戰鬥力是不足五的喳喳!白姑娘,您大有人有大量,別太在意哈!」彈頭的一口閩南語說的可謂嫻熟。在異國他鄉能用家鄉話在這裡交談,心裡很是舒坦。
「中磊哥,我爸在裡面等你!還有我唐叔。」聽到白薇這話肖勝打了一個機靈,極具警惕性的望向身邊彈頭。
「六堂會審?蛋蛋,你玩大發了。」望著肖勝那誇張的表情,以及彈頭神不守舍的樣子。身子倚在門前的白薇,笑得花枝招展。
待到肖勝與白薇擦肩而過之際,白薇主動上前拉住了彈頭的右手,頗為嗲啦的來了一句:「福娃哥!」
「噗……」一口老血差點由口而噴。『福娃』絕對是彈頭追溯到幼年時的乳.名,十一二歲的時候便被人『摒棄』。就連肖勝等人也是偶然的時候才知曉,估摸著連艾華都不知曉他這一稱呼。
彈頭愣了,呆木若雞!雙眼眨巴眨巴的死盯著眼前這個女人,任由她搖晃著自己的手臂,突然間想到什麼的脫口道:「齙牙薇?」
「上天入地沒人能救得了你了。爸,福哥約我開……」不等白薇喊出口,彈頭箭步衝上前去,直接摀住了對方的嘴角。
「我擦,孽緣啊!沒想到啊蛋蛋,你還有這麼一段經歷啊?我先進去找妖叔聊聊,你們倆也敘敘舊。說不定還真敘出**來!」說完這話,肖勝邁著極為輕鬆的步伐,朝著房間內走去。而瞪大眼睛的彈頭,四處打量一番,小心翼翼的說道:「姑奶奶,你饒了小的吧!我要是知道是你,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跟你約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白薇的身段本就高挑,近一米七五!今天又踩了高跟鞋,頓時看起來有種與彈頭不相上下的感覺。女人顯高,身子弓下幾分的彈頭,頓時有種被女王俯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