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的西裝套在肖勝這廝的身膀上,還別說,真有那麼幾分霸氣肛瘺的跡象,扭著自己的『死魚』脖,沉醉在鏡子中所影射的這份身影之中,『嘖嘖』數聲後的肖勝,扭頭對身邊的彈頭說道:
「蛋蛋,我突然間發現,就我這形象,往女人堆了一放,肯定會製造騷.亂的,你你覺得呢。」聽到這話的彈頭,瞥了瞥嘴,揉了揉自己的鼻尖,輕聲回答道:
「頭,你是想聽實話,還是假話,其實吧,你這句話從一開始就已經限定了環境,女人堆……都是女人,就你一個漢子,物以稀為貴,當然會有騷.亂啦。」
「我.日.你個仙人板板,會不會說人話。」就在肖勝嘀咕完這句話之際,緊關的房門被同樣一身正裝的斥候推開,探出頭的這廝,顯得異常興奮,咧開嘴角,那笑容落在今晚沒份的彈頭眼裡,是那般的刺眼。
「頭,大舅子讓我問你咱們啥時候走,他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聽到這話的肖勝,又拉了拉自己的衣襟,臭美的捋了下那被『雞蛋清』抹亮的寸發,回身來了一句:
「現在就開路,早去,早讓他們不得安寧。」
肖勝之所以把反攻的計劃,指定在今晚,就是因為晚上北區諸多大佬的同盟,將在特洛賭場的vip包廂內,與權貴的代表攤牌,這麼大的盛世,若是不去摻一腳的話,豈能如人意,最為重要的是,這幾個大佬平常賊著呢,少有聚這麼奇的時候。
而今晚的談判,就為肖勝等人提供了這麼一個契機,就能力和目前所擁有的底蘊而言,抹殺這些大佬們,對於肖勝等人來講,也僅僅是時間問題,無論是龍玖那邊所提供的信息,還是末世卡門這邊所給予的資料,都給及幾人出手的硬條件。
但那從根本上做不到『敲山震虎』,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結果是毋庸置疑的,但這個過程,則對於現在的末世卡門來講尤為重要,只要把握的夠牢穩,那麼在這個圈子裡,所造成的影響,絕對是深遠,而又極具威懾力的……
當然了,肖勝也想借這一手,向那些眼珠子掛在腦頂上的權貴施壓,間接的告訴他們,末世卡門是有這個勢力和底蘊,做到一家獨大,如今之所以沒有這般不計成本的反撲,則是為了眾人共同的夙願,,大環境的安定。
另外一點,肖勝等人的同時出現,則更給予了隱忍『調兵遣將』的機會,特別是在他們在大佬身邊所控制的『眼線』,被幾人一一拔掉後,那所製造的『恐慌感』,一定會讓他們在短時間,轉移現在的陣地。
平常時候,肖勝和帕克兩人的行蹤飄忽不定,但現在他們兩人,就存在於公共視野中,這樣的機會,他們肯定不會放過……
「別跟一個被輪了的小婦人似得愁眉苦臉的,之所以把你安排在這次出勤之外,是有更重要的任務給你,只要你做好了,我保證你的大洋馬『肥而不膩』,特有嚼勁。」原本已經不再幻想的彈頭,在聽到自家班長這番話後,頓時來了精神,猛然從床上竄了起來,眼巴巴的盯著對方……
「待會摩納哥軍方的拉姆,會與你一同前往這兩家工廠外圍,你們的任務暫且就是監視裡面的一舉一動,屆時,軍方會給予你們一定的便利,按照計劃,斥候那時也將趕至a2區,我和大舅子,盡量會早點趕至那邊,但在我們沒去之前,你要想盡辦法拖住對方。
還有軍方給予我們的援助是有限的,大多時間裡,我們都需要自食其力,所以這項任務有一定的危險性,但事成之後我保你在摩納哥的這幾天裡,夜夜當新郎……」
聽到這話精神抖擻的彈頭,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撓了撓自己的寸發,很是含蓄的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其實吧,我真沒你所說的那般饑.渴,只是吧,我總覺得『深閨鎖怨婦』這事,得有一個形象高大,威猛的漢子,去打破她們的束縛和枷鎖,在別的男人,都不願、不敢或不能的情況下,我只好義不容辭的衝在最前端,你可以說我是擁有大無畏精神的英雄,但請你不要崇拜我……」聽到彈頭這番極度讓人噁心的言詞後,肖勝有種朝臉給他一巴掌的衝動,一個漢子,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可想而知,『廉恥』這兩字在他心中孰輕孰重……
「我終於理解『賤人就是矯情』這句話的真正深意了,別跟我眉來眼去的沒個正形,我問你,對於這次任務,你還有沒有要求之類的,出了門,我就認為你的搞定了。」
「有……」就在肖勝剛落音,彈頭立刻接了上去,長吸一口氣的肖勝,臉色陰沉的盯著對方,半趴在床上的彈頭,依舊嘻嘻哈哈的回答道:
「頭,你剛才說『可以讓我夜夜當新郎』,那我能不能提個小小的要求……」
「有屁快放,哥等著去裝.逼踩人呢。」不耐發的肖勝,再次起身打理著自己的衣裝,而坐起身的彈頭,猶豫數分開口道:
「那你能不能為了我,夜夜扮新娘呢,嘖嘖,要是能把頭您給辦了,我出門到哪都有底氣,你說呢。」在彈頭剛說完這句話,猛然轉身的肖勝,就來了個猴子偷桃,直抵彈頭的龍根。
猝不及防的彈頭,被抓了個實在,那**的聲響,在整個房間內,久久沒有停歇下來。
待到彈頭出門相送肖勝幾人時,那也是夾著雙腿,一點點的往前挪動,不知剛剛房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驚世駭俗事情的斥候,很是驚悚的深望了兩人一眼,故意慢了數步,在與彈頭保持著同步後,不禁調侃道:
「怎麼,被辦了,這裡離荷蘭不遠,要不你跟頭去那裡登記一下,也好讓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在荷蘭,『gay』是合法化的,也是可以登記結婚的……
「斥候,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難道不知道我對你的愛有多深嗎,你怎麼能……」不等彈頭再說下去,直接敗退的斥候,一路小跑甩開了身後的彈頭,在隨同自家班長和大舅子上車之際,不禁豎起了中指,以示對彈頭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