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肖勝走江湖的哥幾個,無論是情商,還是智商都不低,拉出去放在商場上都是個頂個的『奸商』,精明的嚇人。
當龍玖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彈頭面色,這廝就已經明白,自家班長在『借刀殺人』了,心眼多的跟馬蜂窩似得,『寧惹閻王,不惹納蘭郎』,這話不只是說說而已。
哥幾個之所以『怵』他,不單單是因為他官大一級,身為詭刺指揮官,手握生殺大權,最為主要的是,他若想整你,絕對絲絲入扣,你把大腸纏在腦門上,你都不一定想到,他這一步是為了啥,但你可以肯定的是,他可以讓你夜夜做新郎,也能讓你夜夜當『新娘』。
第二天起早,去大藥房買消炎和治痔瘡藥時,你還說不出一句難聽的話來,否則,隔天早上,你放個屁都能讓你崩出杜蕾斯來,當然,加粗的雙匯,也不是不可能。
面對如此喪心病狂,手段又無所不用其極的『頭』,彈頭幾人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忍氣吞聲,曾經哥幾個,也試圖聯手反抗過,不過,裸.奔的下場,讓四人記憶猶新,在加上副班ak,又實屬那種『耿直』的漢子,斥候近些年又被其『招安』,河馬與彈頭還真就翻不出什麼花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形勢逼人,雖然也想過,發奮圖強超越肖勝,可這世上最喪心病狂的事情,就是比你優秀的人,還比努力,後來想想,算了吧,有個人在前面保護你,受點蹂躪,就當保護費了。
謙卑的面容,諂媚到讓你忍俊不住想豁他一巴掌的笑容,一路上笑容可掬的彈頭,活跟變了個似得,那表情極具迷惑色彩。
「大恩不言謝,承蒙頭您出手相助,這才保住了貞操,留下了節操,更沒有被龍玖那潑婦,拍下錄像在部隊內流傳。」
「嘖,蛋蛋我就納悶了,你說你一個七尺男兒,怎麼跟隻貓似得,說臥那,就臥那了,她用美人計了,不該啊,她根本就不是你的菜,還是你憐惜她女兒身,不願與其大打出手。」當彈頭,面對肖勝如此尷尬的問題時,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加窘迫。
特別是在迎上肖勝那睿智的眼神時,不禁低下了他福廣大少高傲的頭顱。
「哦,我明白了,技不如人,不對,蛋蛋是誰啊,詭刺的劊子手,多少敵手喪命在他這雷霆一擊下,連有躲閃的時間都沒有,最高紀錄一夜狂斬十餘人,咱的代號,可是用血淋淋事實,換來的,絕對不是,天貓雙十一特惠,人家送的。」
肖勝越說,聲調越是顯得不陰不陽,聽出自家班長,話裡有話的彈頭,把頭勾的跟豆芽似得,一副受訓學生的模樣,而肖勝並沒有,準備說一半留一半,與ak肯鑽研,河馬的笨鳥先飛,斥候的堅持不懈相比,性子更為浮誇的彈頭,屬於典型的『浪蕩』公子。
這有他家庭的影響,更多的則是源自於他的惰性,按理說,一個漢子,二十四五歲,已達到三道暗勁後期,精通暗殺,思維活躍,遇事冷靜,會多國語種,家底豐厚,更是為數不多的設計人才。
擁有這些頭銜,足以讓一個漢子,笑傲同齡人,可老爺子對他的人生規劃,是早已商討好的,就如同現在的他們幾人,雖然從事且熱愛這份職業,但踏入這一行,更多的則是責任和義務,以及與生俱來的榮耀,他們需要接替這份榮耀,傳承這份使命感。
注定在隨後一二十年裡,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就如同這一二十年的暴發戶似得,看似紅極一時,其實是在擋彈的同時,以極具強勢的身份,插手一些上層、官方以及軍隊,不能參與的事務,當然,最後髒水、臭水都往他一個人身上潑,最終,也有可能落下個身敗名裂的地步。
沒辦法,總得有人去接手,三代中,最為事宜這個角色的就是他彈頭了,當然納蘭大少,聽起來更為風光一些,但有時候物極必反,活躍了那麼多年,納蘭家以及百盛,是時候淡出眾人的視野了。
斥候依舊接替程老爺子鎮守邊疆,河馬則坐鎮中軍,看守中原糧倉,龍組,**不離十,會交給遇事更為冷靜的ak,而肖勝則成為了隱形人,哪裡有需要,哪裡就有他的身影。
暴發戶這十年裡,所遇到的暗殺,估摸著他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次了,之所以能一次次從閻王手裡偷會一條命,靠得不單單是身邊的暗手,更有他自身能力的優勢。
老爺子的計劃,如若不能圓滿,肖勝依稀能嗅到,在未來數年裡,國內會出現青黃不接的現象,那個時候,身處浪尖上的彈頭,若是自身能力不夠強硬的話,也許不等到享受天倫之樂,就直接翹蹄子了。
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在不唐突的情況下,敲打彈頭,而今,借助龍玖的這次暴力事件,肖勝有必要,讓對方清醒一下了。
「咱們哥幾個一同入得伍,就連搞技術的斥候,都三道暗勁中後期,你k哥左眼視力,近乎為負值,即便這樣,搏殺之際,他穩穩壓你一籌,若是他用槍,你連近身都難,河馬,更不用提,七年前分在一個宿舍,你把他打跟狗似得,五年前平手,如今他能把你打的,爹媽都不認識。
這只是切磋,我想如果搏命的話,你倒在斥候高科技陷進裡,死在你k哥的槍口,一定會被河馬抹了脖子。
我不是貶低你,而是在客觀的闡述一個事實,你該知道,你以後所要面對的敵手,都有哪些,情商、智商、與人博弈這一塊,以及政治覺悟,我從不懷疑你的能力,但若是旁人來硬的呢。
當年,若不是魏叔拚死相護,被三人纏住的暴發戶,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娘倒在他面前了,他們那時,啥本事我不說,你也知道。
艾華用一輩子的幸福當賭注,你敢讓她輸嗎。
兄弟,言盡於此,還是那句話,羅馬非一日建成,記住哥的一句話,退下來了,咱們五人喝酒少了誰,那都是馬尿。」說完這話,肖勝伸出了自己的右臂,抬起頭的彈頭,重重的與其緊握。
「哥,我總覺得這輩子,是為你們而活著的,不過心甘情願,為了不讓你們喝馬尿,我肯定長壽。」
肖勝笑了,笑的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