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佔得先手在突襲的過程中肖勝利用了斥候存在的客觀事實無論是從心裡上還是從大局上都要高於敵手那麼一籌可就是在這樣的局面下竟在對峙之中讓對方全身而退這是肖勝起先沒有預料的
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唯有這樣的勢力才符合對方這次突襲赫蘭鎮的配備否則eo也不配在國內的『扎根』這麼多年強狙的衝擊再配合著這名好手的牽制裡應外合下的eo算是有那麼一丁點的機會對納蘭家製造出破壞但這個機會在肖勝看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如果赫蘭鎮如果納蘭家真的像他們想像的這麼簡單話也就不會屹立在國內這麼多年更不可能鎮守北疆這般久遠這個道理他肖勝看的透那麼eo也該有能人看得清是什麼樣的推助力讓他們如此『肆無忌憚』也許唯一家裡他所不知曉下發生的一切才能給予更好的解釋吧
不到四十秒的對峙過程中肖勝先後與黑影交手了近十招對方的出手快狠準如果在相同的條件和環境下肖勝自詡能壓制住對方但這個『壓制』也僅僅是在格鬥技巧上
與其對峙雖然僅僅幾十秒但對方給予肖勝的那種氣勢可謂是排山倒海冥冥中總讓肖勝感到那份壓力特別是餘光瞥過他那碧藍色的眼眸更有種失神被束縛的錯覺
詭異排山倒海的氣勢中對方更透著幾分詭異的陰柔用『陰柔』這個詞來形容這麼一個魁梧大漢顯得很是『生硬』可著著實實就帶給肖勝這樣另類的感覺
這正是在這種感受下稍稍失神的肖勝才在出手之際被對方反戈一把胸口到現在仍彷彿有口悶血沒有傾吐出來似得單就從格鬥技巧以及對力道的掌控肖勝不說有把握強上一籌但也絕對能壓制住對方可就是這份詭異讓其功虧一簣
不過算不上完全敗北在自己的胸口被對方反擊一拳的同時隱匿在兩指之間的銀針沒入了對方的脖頸處對於人體各個穴道無比熟悉的肖勝深知這裹有麻痺神經的慢性毒藥順著銀針將對他的身體造成什麼樣的損害
毫不誇張的說身體素質差的不出兩個時辰必定休克若是體內有其他疾病一定會猶如洪水般被誘導出來即便是像河馬這樣的壯漢在拔過銀針後也會出現昏厥嘔吐等不良反應
長時間下去更會對身體的主要機能造成迫害特別是在神經系統上不是無解之毒但手續繁瑣更為重要的是必須是名對中醫和穴道無比熟知的老先生否則單靠現在儀器即便發現了病根也難以根除
這是肖姥爺在苗疆內根據蠱毒和中醫之間的聯繫研發而成的本來是針對基因變異下的隱忍唯有破壞了他們的神經系統才能讓其不受皮肉之痛的軀體有所傷害
稍作休整的三人迅速遠離了這片是非之地沿途中一再偵查下發現並沒有『尾巴』時他們才在距離戰鬥地近十公里的土坡外暫作休整
原本按照肖勝的意思在彈頭和斥候先後中彈後應該及時折回基地進行取彈和處理雖說肖勝這個技術為他們操刀可現在的環境以及手頭上的醫療器械很不全整可肖勝的提議被兩人一口回絕
在河馬和ak已經無法繼續任務下去之際若是他們兩人再因為這些小傷耽擱了那麼自家班長真就是置身犯險了
拗不過兩人性子的肖勝只得為兩人的傷口進行著保守的處理最起碼在越過邊境與接頭人匯合之際傷口不會惡化
彈頭還好處理點但傷在小腿上的斥候則大大影響了幾人的行進速度不過好在幾人都不是矯情的主特別是斥候這廝忍著腳痛沒有掉隊的意思
好在時間充裕並不急於趕路的肖勝每隔一段路程都會選擇休整一番沿途中斥候那不經意間的言詞使得肖勝對方剛剛那名逃逸的敵手更加的持有懷疑態度因為那種詭異的陰柔斥候也曾親身感受過而且感受頗深
「在他的這把短劍刺向我的時候我感覺我整個身子都彷彿被他束縛一樣在那一瞬間忘記了躲閃甚至忘記了求生」當斥候以極為平穩的語氣闡述出這樣一番事實時一旁的彈頭伸出了右臂撫摸著對方的額頭
「我說哥們咱不至於吧不就是說晚上臨幸你你也不能直接求死吧」
「你不信」斥候反問著彈頭後者嘿嘿一笑剛準備搖頭時緊皺著眉梢的肖勝突然開口道:
「我信我胸口這一拳就是失神下被他得手的」當彈頭聽到自家班長的符合後迅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瞪大雙眸的他眨巴眨巴的望向身邊的兩人深嚥一口吐沫後輕聲道:
「這麼詭異他不是會有特殊能力吧eo裡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人才了」
「他們應該不屬於eo你走前留意沒有他們每個人的脖頸上都佩戴了一條銀質的十字架而那名被我第一槍便絞殺的eo指揮官則沒有這樣明顯的特徵最為重要的是在他們的左臂處都有片類似教義的文字紋身
剛剛臨走前我特地讓斥候拍了下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eo聘請來的援手
在西北遭受重創的jk和隱忍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再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eo出人出力了應該是第三方西方面孔佩戴統一的掛架擁有這麼精銳的武器人員配備的軍事化我真猜不出來除了教廷還能有誰」聽完肖勝的分析彈頭和斥候一併陷入到了沉思許久之後彈頭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連隱忍和他的傀儡組織jk都感到了eo再無利用價值那教廷圖他們的什麼呢」聽到這話肖勝無解的搖了搖頭
華麗的第十一卷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