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不光因為你的樣子;還因為,和你在一起,我的樣子,我愛你,不光因為你為我二做的事;還因為為了你,我能做成的事。
我愛你,因為你能喚出,我最真的那部分,我的傻氣,我的弱點,在你的目光裡幾乎不存在;我心裡最美麗的地方,被你的光芒照的通亮,,,《愛》
肖勝的細緻入微,再一次讓劉潔『自欺欺人』的蒙蔽住了自己的雙眼,淪陷在他的柔情似水下。
獨處之際,她總能找出一千個理由,讓自己與他『一刀兩斷』,可事實上的『藕斷絲連』,讓其根本無法坦然的面對這一切。
如若是上次在京都的『淪陷』,僅僅是『噩夢』的開始話,那麼今天的『放縱』,則是噩夢的延續和不再回頭的開始。
放棄了『抵抗』,不代表放棄了所有權,當肖大官人一件件褪去那屬於劉潔的『霓裳』時,突然戛然而止的她,制止住了他的『**』,水汪汪的眼眸,緊盯著上身包紮著繃帶的肖勝,濃重的嬌喘聲,也預示著她的渴望,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她卻掙脫出了肖勝的懷抱,誘人的身段,在肖勝的面前突顯的淋淋盡致,轉過身的她,走向了床邊。
長出一口氣,拉開了手提包,當劉潔從包內掏出那盒杜蕾斯時,單掌拍在腦門上的肖勝,赤.裸著上身,湊到了她的面前,親吻著對方的額頭,環抱著她的蠻腰,甚至托起她的翹臀,猛然用力頂了一番後,喃喃道:
「去口香糖是假,買這個是真。」緊咬著嘴角,身子略有顫抖的劉潔,輕聲的『嗯』一聲,隨後連忙解釋道:
「我還沒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我自己還是個經常被你欺騙的小孩子,要是再要一個,我真就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實話。」面對的肖勝的質疑,感受到對方粗糙的大手,肆無忌憚的『蹂躪』,呼吸越發濃重的劉潔,躲閃著他的目光,半天才支支吾吾道:
「我真的怕我媽和我爸,把我和你的腿打斷。」
「那都不是問題,現在醫療科技這麼發達,我只想聽你的感受。」
「我也沒做好準備,給我點時間,待到我有勇氣,去真正面對這一切時,不用你找我,我會主動聯繫你的。」聽到這話的肖勝,把頭勾的更低,直接嘴角觸碰到對方的誘唇,張合之際,噌擦著對方的紅唇。
「如果您親眼見過精.子在安全套中掙扎死去,和卵子在等待中慢慢失去生命力的樣子,你還有勇氣讓我使用安全套嗎。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杜蕾斯,一次扼殺多少億條生命體,饒地球,十圈都不止,也給他們一次重逢的機會,好嗎。」說完,肖勝直接奪走了劉潔手中的杜蕾斯,隨手不知仍到了哪裡,而想要再去辯解的劉潔,則被對方堵住了嘴角,徹底了失去了反駁的機會和氣息。
寬大的床鋪,仍由兩人肆虐般折騰,即便是高配置的床墊,仍舊發出那『不堪重負』的『吱吱』聲,而這聲響,瞬間又被劉潔的嬌喘聲,以及肖勝那粗獷且濃重的喘氣聲所替代。
窗外的樹枝,迎風搖曳,透過路燈,影射在屋內的窗簾上,樹影浮動,但卻抵不過劉潔胸口的起伏速度,香汗順著她那平躺的小腹,滑落而至,全身猶如散架般,窩在了肖勝懷中。
傾聽著對方還在激烈跳動的心跳聲,臉色緋紅的她,緩緩抬頭,迎上的則是肖勝那猶如野獸般的侵略目光。
纖長的細腿,搭在了肖勝大腿之上,伸出手指的劉潔,說話略顯喘氣的告誡道:
「不准再折騰了。」然而她的這句話,更像是一針催情劑,聽聞後的肖大官人,反身壓在了對方身上,雙手撐著對方下巴的劉潔,嘴裡一直嬌嚀的嘀咕著什麼,直至這份反抗,變成了求饒聲,這才使得肖勝這廝,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平躺在床頭,嘴裡叼著『事後煙』的肖大官人,目光瞥向了艱難下床,朝著衛生間走去的那道倩影,臉色的那份笑意,隨著他把手中剛抽一半的香煙被其掐滅,而變得淫.蕩,順勢下了床鋪,尾隨其後,在劉潔剛準備關上衛生間浴門之際,這廝順勢而進,剎那間,浴池內,響徹起了兩人嬉鬧的聲響。
浴巾緊裹著劉潔的酮體,被肖勝霸道的抱出浴房的劉潔,窩在對方胸口,待到兩人重新躺在床上之際,裹在這妮子身上的浴巾,散落而下,劉潔那誘人的酥.乳,一覽無遺的呈現在肖勝身邊。
「男人的雙手,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豐胸儀』,這麼大,有遺傳基因,更有我的功勞,妮子,為了你的『胸挺』,我情願這雙手,更加的粗糙。」說這話時,肖勝的表情大義凜然,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停。
隨手『啪』的一聲,打在了這廝的手背上,挪動下身軀的劉潔,伸手拿出手機,這一看不得了,原本緋紅的臉頰,頓時被煞白所替代。
「都怪你,說什麼開靜音,我媽打了十幾個電話。」邊說這話,劉潔邊給肖勝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白了對方一眼後,趕緊下床,小心翼翼撥通電話的同時,緊裹著自己的浴巾,彷彿生怕,眼前這廝,在這個時候露餡似得,還準備躲開打電話,但被肖大官人,一把拉了回來,就在兩人『撕扯』之際,電話的突然接通,使得劉潔,瞬間變了副模樣。
「媽,你找我有事啊。」此時的肖勝,正湊在對方身邊,仍由這妮子如同推轟,他都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
「你現在在哪,剛剛打了你那麼多電話,怎麼都不接。」聽到這話的劉潔,吐了吐舌頭,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在京都和朋友一起呢,剛剛手機放在外面,我在裡面看電視呢。」
「朋友,哪個朋友,艾華嗎。」聽到這句話的肖勝,突然聯想到彈頭剛剛的那兩通電話,立刻意識到,現在劉母肯定與艾華一起,連忙擺手示意劉潔。
「沒,沒有啊,下午喝了下午茶,就分開了,媽,你怎麼神神叨叨呢,你在哪啊。」
「我也剛到京都,一直聯繫不上你,就跟艾華聯繫了,現在跟她在一起,你在哪,我去找你去,明天咱們一起去北省,給你柳奶奶拜壽。」聽到這話,頓時傻了眼的劉潔,瞪大雙眸,望向了身邊的肖勝,半天沒接出一句話來。
「喂喂,,ど妹你在聽嗎。」
「在,在,媽我現在具體位置,不算是在京都,在周邊呢,要不我明早去找你。」聽到自家閨女這話的劉母,在電話裡沉默了很久了,直接開口道:
「你讓中磊接電話。」
「啊,媽,你,。」
「我說你讓中磊接電話。」在聽到自家老媽提高聲調後,劉潔扭頭望向了身邊的肖勝,後者笑呵呵的伸出了右手,緊咬著嘴角的劉潔,無奈把電話交給了對方。
「單姨啊,我中磊啊,聽說你跟著劉叔去新省了,怎麼樣還適應嗎,一直都想找個機會去看你們,你看我這也忙,西北任務剛執行完,就跑回來準備張羅奶奶壽宴的事,。」當肖勝羅裡吧嗦的說了一大堆時,只聽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劉母那招牌式,河東獅吼式的咆哮聲:
「納蘭中磊,我劉家找你惹你了啊,我就這麼一個姑娘吧,我就這麼一個姑娘吧。」刺耳的聲音,著實讓肖勝『齜牙咧嘴』的把電話,與耳朵拉開了幾分。
就在肖勝身邊的劉潔,伸出自己白皙的手臂,捂著自己的臉頰低下頭,著實為自家老媽子的『發飆』感到尷尬。
「喂,你臉譜不是能說會道,不是挺能說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你倒是給我個說法啊。」隔著電話,肖勝仍能聽到單姨那氣喘吁吁的喘氣聲,清出一口氣的肖勝,隨後平穩自己的語氣,輕聲道
「單姨,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您罵我,那也是應該的,可我媽,真的很喜歡這個兒媳婦,真的。」一句話,硬生生的把劉母想要說的任何,都堵了回去,而肖大官人,更是把所有的髒水,都推向了自家老媽。
「你是在禍水東引嗎,我告訴你納蘭中磊,這件事,。」
「單姨,您能認真的聽完我下面所述的一切嗎。」很少打斷旁人語句的肖勝,突然說出這番話,此時明眸望向對方的劉潔,從他的臉上嗅到的是那份真摯。
戛然而止的劉母,呼吸依舊那般濃重,顯然是在強忍著心中的那份怒意,思索了少許,醞釀了幾許情緒,蠕動唇角的肖勝,目光直勾勾的望向身旁的劉潔,喃喃道:
「當我望向ど妹時,她也在深情的凝視著我,,最完美的緣分莫過於,一對陌生男女初見之下內心驚呼出的『原來,你也在這裡,』此後,那些流離的世事、坎坷的悲歡,都只是命運的道具、故事的陪襯,,,我們堅信的,總會到來,相逢的會再相逢,扯不開的,一定扯不開。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該發生的,已經發生,您覺得,您的憤怒,咆哮能解決根本嗎,也許,只能讓我們更加的小心翼翼,但小心翼翼的背後,則是執拗的堅持。
跟您談,我喜歡ど妹,也許很『虛偽』,最起碼在你眼中這樣的,但對於我來說,確實不遺餘力的守護。
不管您如何阻撓,我只想說一句話:她是我女人,誰都帶不走,除了我,誰也不霸佔不了。
抱歉,做晚輩的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