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能給予男人最溫暖的兩個字是『我懂』,男人能給予女人最溫暖的兩個字是『我在』,感情中,男人渴望理解、女人需要陪伴.
男人最需要的理想愛情,是『失意時』有『我懂你』,女人能想像的最好未來,是『每一天』都『在一起』,,蘇芩
換而言之,男人更渴望的是一種態度,女人更希望得到的是實際,不同的理念,也便造就了不同的索取方式,所以,男人往往是在想家的時候,才『順帶』的想起女人;而女人,只有在想男人的時候,才想擁有一個家。
撇開腎上腺素的沖腦,荷爾濛濛蔽理姓的客觀因素,在這個男姓佔據主導地位的社會裡,女人的存在,更像是調節這個社會和諧的必要因素似得,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從根底上來講,她們的價值,便是這個社會客觀存在的價值。
當然那些奉行『單身主義』的漢子,時不時玩把爆菊的真爺們,不在這價值體現的範圍之內。
對於劉潔這個妮子,肖勝懂她,但不夠瞭解她,她的出現,總會伴隨著各種顛覆你傳統思想的事情發生,她可以柔情似水,也可以潑辣如鬼;她可以放聲大笑,也可以『溫婉』的抽泣不已。
你總摸不清,她大腦內的那根神經,到底往那裡去延伸,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對於她這種妹子來講,雨過就是天晴,打雷必須下雨,這輩子絕不會被『屁』憋死的真妹子。
就連這纏人的功夫,也絕對堪稱一絕,剛剛還『不死不休』,這會又『不依不饒』了,感情這些天,她故意躲著肖大官人,都是他沒有用心去找,你要跟她理論一番,後果更加不堪設想,對於肖勝來講,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迎合』她的需求。
哭紅的眼角,還未消腫,咧開的嘴角,都已經扯到耳朵根了,在肖勝陪她在公園漫步的這段時間,手段層出不窮的妮子,更是差點把肖勝肚裡的墨水掏空,無腦的問題,更是讓人哭笑不得,特別是那句『你喜歡我嗎,喜歡我哪裡,到底有多深呢,』更讓肖勝不知,該以猥瑣的方式回答,還是頗為含蓄的解析。
「妹子,『喜歡』這一詞,已經不再試用我們之間,你回憶一下,咱們從認識到如今,經歷了多少傷離別,如今你仍舊堅定不移的願意站在我身邊,這叫什麼,這叫『愛』,所以,針對你以上的問題,我會選擇避而不答。」聽著肖勝的『甜言蜜語』,瞥了對方一眼的劉潔,拉著肖勝的胳膊,輕聲道:
「我對你的愛,一直都在用行動表現著,可你連句像樣的表白,都沒說過。」
「你的無腦,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你再說一遍。」望著劉潔那張牙舞爪的姿態,往後欠著身子的肖勝,望著對方犀利的目光,瞬間轉變了詞鋒,一臉諂媚笑容的回答道:
「在沒有見你的這麼多天裡,每想念你一次,星星就落下一滴淚,大海就是這樣形成的,每想念你一次,天上就掉下一粒沙,撒哈拉沙漠就是這樣形成的,。」看著,肖勝那越說越噁心的表白,那越說越猥瑣的笑容,劉潔伸手趕緊打住了對方,噁心自己,同時又噁心別人的表白。
「你怎麼不說,我每想念你一次,就放一個屁,臭氧層就是這樣形成的呢。」聽到這話的肖勝,眼角猛然抽搐幾分,隨後『啊』的一聲,伸出了雙手,撲向劉潔,後者笑呵呵的連忙躲開,兩人你追我趕,直至在一處長滿青草的斜坡前,才落步坐在了上面。
少去了剛才的嘻哈,被肖勝擁在懷中的劉潔,隨其一同仰望著夕陽西下的天空,大片火燒雲,映紅了半個天際,緋紅的餘暉,折射在劉潔那俏臉的臉頰上,已經不再像剛才那般紅腫,但只要明眼人,還是能看出,在劉潔這份幸福背後,剛剛經歷一場讓她痛徹心扉的痛哭。
「知道嗎,就我們倆這事,無論是老爺子,還是我父母,都持堅決反對的態度,特別是我媽,情緒很是激進,若不是為了在新省照顧我爸的生活,我絲毫不懷疑,她會親自來京,把我這個不知廉恥的閨女,帶走。」聽到這話的肖勝,笑容顯得很是尷尬,想要反駁,可又顯得那般無力,勸其她的丈母娘,肖勝可以用『善意的謊言』輕巧的掩蓋過去,但對於單姨,等同於看著他,在部隊裡如何為非作歹,說多了都是淚。
「她曾諄諄叮囑我:女人的心是單人房,男人的信卻總能擱下多人床,愛情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平等,對於女人而言,真正好的戀愛,不是無條件的付出,而是學會心疼自己。
感情瞬息萬變,心疼自己,才不會失望,她說的,我都懂,可到頭來,我一樣都沒做到,我只能一一味被動的躲著你,不見你,可又忍俊不住的想要你出現。
在這個時候,你鑽了空子,允許我宣洩,允許我鬧騰,更縱容我的『潑辣』,這是我最大限度的『回絕』你的作法,可你都一一,悄無聲息的化解掉。
在感情方面,我是個失敗者,我想要向你索取的,卻又是我不敢和不甘的,大哭一場後,我才發現,執拗的姓子,使得我根本無法走出這段感情。
得不到未來,那就享受現在。
我喜歡你,但這絕不是我妥協的理由,我還保留著,爭取幸福的權利,只要我還喜歡你,我的權利,就不會被削弱,我窺視著陳淑媛的位置,羨慕著章怡的存在,在我理想中,最好的愛情,便是做上陳淑媛的位置,享受著章怡的存在。」說完這話,劉潔微微抬頭望向身後肖勝的表情,此時肖大官人的表情,顯得很尷尬,卻不失真摯。
「人心不足蛇吞像是嗎,但姐有這個資本,臉蛋,身材,感情,我自詡不比她們差,就是差,你也不能說出來,聽見沒。」猛然轉身的劉潔,指向肖勝,威脅著對方。
「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