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後的事情,肖勝並沒有再去親力親為,即便是陳雄的安排,肖勝也只是與龍琦打了聲招呼後,便匆匆離去。
現在他的整顆心都懸在了嗓子眼,ak與河馬受傷,雖說斥候沒有具體說明傷勢,但能被他們稱之為『傷』的,那肯定傷筋動骨。
計劃一個接一個,任務一項接一項,本就人手不足的『詭刺』,再失去兩個『台柱』,那不是扯蛋嗎,最重要的,是這次計劃,全權是由肖勝一手部署,這其中不乏冒險,可在肖勝看來,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大亂子,但事實,有力的給了他一巴掌。
肖勝不怕承擔責任,怕就怕自家兄弟的傷勢,留下『病根』,於情於理,於公於私,他心裡都不會舒坦。
雖說今晚,沒有徹底一窩端,但無論是jk,還是隱忍的餘孽,在經此重創後,很難再形成,有效且直面的襲擊,更不用說對u2的試射,進行阻礙了。
今晚戰鬥中,所暴露的諸多線索,勢必會為軍方以及龍組提供抽絲剝繭的信息點,擁有這些信息點,在國內,還真就沒有他們查不出的『劣根』。
五人行動,兩人重傷,三人輕傷,如果喬老頭,還有一點臉皮的話,就不會再腆著臉讓他們去執行下面的任務,當然,在柳家事情上,作為『懲戒』接班人的肖勝,還得硬著頭皮往上衝。
待到肖勝直抵西北軍區,直屬高幹總院時已經接近十一點,接到肖勝電話的斥候,早已拿著通行證,在院外等候,隨同肖勝一同把車停好後,兩人馬不停蹄的往裡面走去,此時的ak和河馬,正進行取彈手術。
「馬哥傷在手臂和腿彎處,主治醫師已經出來了,沒什麼大礙,但想要恢復正常,最少也要二十天以上。」聽到這話,肖勝停下了腳步,望向身邊被繃帶多處包紮的斥候。
「ak呢,他怎麼樣了。」
「k哥傷勢較為嚴重,有彈頭卡在了肩骨上,右臂被打穿,再加上受傷之後,又強行使用受傷的手臂,造成傷口撕裂,二次傷害,現在幾名醫師只敢進行保守治療,現在棘手的就是卡在肩骨上的那枚彈頭,距離神經只有幾毫米,萬一,。」
「沒有萬一。」說這話時,肖勝抬手看了下手錶,嘴裡謾罵了一句:
「特麼的,這都距離受傷過去二三個小時,還在商討,我看是,怕稍有不慎承擔責任吧。」肖勝和斥候並沒有直接前往手術室前,而是轉向朝著專家碰頭的會議室直接走去。
本就是馬不停蹄的趕至,肖勝身上還沾有血跡,再加上戰鬥後的『狼藉』,以及此時他那冷峻的面容,在兩人趕向會議室時,沿途的護士和醫師,都紛紛避讓開來。
『砰』的一聲重響,肖勝直接單手推開了會議室的門,正在開會的幾個老醫師,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快步走向了肖勝這邊,後者,沒有跟他們任何一個人打招呼,逕直的走向了會議桌旁,一手把放在中間的『片子』圖抽了出來,冷勝問道:
「這是黃啟銘同志的片子。」黃啟銘是ak對外的非公開的花名,用來處理切身棘手事情用的。
「你是誰,沒看到我們幾個專家在會診,商討對策,請你出去。」
「啪,我再問你這是不是黃啟銘的片子。」伴隨著肖勝的嘶吼,那名起身的老人,目瞪口呆的怔在了那裡,到底是上過戰場的人,此地的肖勝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暴戾的氣息。
「是的,我們正在商討,如何做,可以完全不受,。」
「別跟扯這些沒用的東西,找幾個護士協助我下,準備手術,馬上,立刻,就現在。」說完,肖勝拿起拍攝的內部膠片,邊走,邊仔細的看著。
「你是誰,哪個部隊的,你又憑什麼直接命令我們,你可知道,。」
「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們這些倚老賣老的人精在這裡扯犢子,我的兵現在還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我知道肩上的彈頭,在取的時候,若是差之毫釐,他的胳膊就廢了,即便恢復也達不到高標準,你們一直沒拿出個共同意見,不就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怕承擔責任嗎,沒擔當你出來做什麼醫生,還特麼的專家,教授。」
「年輕人,我不管你是誰,你得為你剛才的話負責,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們。」懶得再跟他們浪費口水的肖勝,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就憑我姥爺叫肖成山,我小姨叫肖曼,夠嗎。」剎那間,那名為首的老醫生,怔在了那裡,『肖半仙』的威名,在醫師界可謂是赫赫有名,就連現在的肖曼,也實際操作作上,也絕對讓這些老頑固們歎為觀止。
直接走出了會議室,手裡拿著幾份膠片的肖勝,認認真真邊走,邊細細觀察著,隨即扭頭向身邊的斥候安排著什麼,後者連聲應和著,快速朝著手術室跑去。
消毒,換衣,當肖勝一身醫師裝扮,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不但已經手術甦醒的河馬,被推在了手術室前,就連那幾名被肖勝嚴聲斥責的老醫師們,都堵在了門口,更讓肖勝驚愕的,還有為首的喬老爺子。
「肖勝,我已經肖曼聯繫上了,她正在全速往這裡趕,請你冷靜一些,雖說你的醫術不錯,但是,。」
「沒有但是,你知不知道,彈頭卡在肩骨多一分鐘,傷損就擴大十倍,拉過來二三個小時,我兄弟就躺在那裡,除了手臂內的子彈外,其他的都未及時處理,他們都是幹嘛呢。」
「肖勝,請你冷靜,他們是為了ak更好的康復,我現在命令你,。」不等喬老頭說完,肖勝直接不耐發道:
「斥候,彈頭,。」喊完這聲後,兩人同時拔出手槍,直接頂頭對準喬老爺子。
「再有人廢話,耽誤我手術,格殺勿論,我不管他是誰,多高的級別。」說完這句話,肖勝拍了拍喬老頭的肩膀,拉著斥候和彈頭,就往手術室內走去。
站在原地,怒不可言的喬老頭,在扭過頭,直接亮出手雷,硬生生傲立在門前的彈頭時,不知為何,突然笑出了口,喃喃道:
「我是真老了,一點擔當都沒有了。」這話,喬老頭在自嘲,也是在嘲諷這些所謂的專家。
四更,求下訂閱,大家還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