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太瘦,指縫太寬,不經意的一瞥,就已隔經年我的美女俏老婆。
曾經那個喜歡跟在屁股後面喊『磊哥哥』,時不時就還愛哭鼻子的小丫頭,如今已經亭亭玉立。
褪去了那份稚嫩,可在肖勝眼裡,嬌嬌仍舊是那個長不大的『洋娃娃』,特別是她那雙秋水般的明眸,總能讓肖勝心煩意亂時,感受到那剎那間的恬靜,她的氣質還是那般讓人舒服,純天然,沒有一絲的雜質,晶瑩剔透。
側躺在床上,單手拄著臉頰,蠕動著嘴角的肖勝,就這般肆無忌憚的深望著,坐在窗口下凳面上的嬌嬌,後者感受到了肖勝那近乎侵略性的眼神,時不時瞥上一眼的她,心神不寧的抹過身子。
當她聽到背後傳來,肖勝那下床的聲音時,肩膀聳動幾分,抿著誘紅的唇角,至於手中屏幕上的頁面看到哪裡了,此時的她渾然忘卻。
下午時分,在斥候等人攙扶下,坐上轎車的河馬,也著著實實享受了一把高配的待遇,為了這所謂的『第一次』,河馬雖然付出不少,可對於他來講,能把紅楓吃掉,也算是『物超所值』。
雖然現在的紅楓依舊羞怯,不敢當著眾人的面,與河馬有過多親密的動作,但這妮子的貼身照料,還是讓河馬享盡了溫柔鄉。
兩輛轎車一前一後,朝著京都外郊的駐軍地,為了方便幾人的行動,暫且隱匿他們這次任務動向,軍部這次特地為幾人準備了一艘軍用飛機,這待遇絕對趕超,特戰隊其他小組。
依窗而坐,牽著嬌嬌的玉手,側過頭的肖勝,把目光投向了窗外那疊起的雲層,抿著嘴角,不知思緒延伸至那裡。
自己獨霸幾個位置的河馬,側躺在那裡,後腦勺更是枕在了紅楓的大腿上,礙於這麼多人在,本來紅楓說什麼也不同意,可經過幾次機身晃動後,河馬誇張的就直接撲了上去。
斥候、ak以及彈頭三人,時不時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偶爾傳出的淫.蕩笑容,會引得旁人側目關注,不用想,應該是又對這次西北之行,商量好了去哪找妹子,你要知道,在國內,胸圍最為生猛的妹子,西北數省排列前茅,反而以凶悍著稱,毗鄰俄國的北三省妹子,則成為了國內之最,不過這個之最,是最小。
當然什麼事,也不能一概而論,也有例外不是,不過北省妹子雖然胸圍小了點,但她們是剔去滬市外,國內最為堅挺的存在,也間接彌補了自身劣勢。
行駛了近兩個小時的飛機,在下午四點多鐘之際,成功在蘭州軍區機場內停靠,不知是不是事先打了招呼,還是過於巧合,待到幾人下機時,整個機場除了在工作的機組人員外,幾人愣是沒見到一個人出來接機。
感受著大西北乾燥的天氣,仰著頭,迎著太陽遠眺的肖勝,笑著對身邊幾人說道:
「咱怎麼說也算是榮歸故里,衣錦還鄉嗎,怎麼沒見個將級領導出來接見一下嗎。」聽到這話,彈頭笑呵呵的湊了過來,輕聲道:
「頭,貌似當年咱們幾個沒少給老領導惹麻煩,這次任務,只要他們不記恨,就萬幸了。」聽到這話,努了努嘴的肖勝,會意的點了點頭。
一同沿著機場大道朝著裡面走去,在此期間紅楓一連打了幾個電話安排事宜,貌似不盡如意,放棄休假的時間,來這裡搭把手,還沒人稀罕了,幾人這個驢脾氣頓時『噌噌』的往上竄。
可這個脾氣,剛準備發洩,大廳內迅速湧進了近三十名荷槍實彈的戰士,二話不說便把幾人團團圍住,緊接著為首的長官一擺手,數名士民上前,用黑布袋蒙住了肖勝幾人的頭顱,反方向束縛住肖勝等人的手臂。
相較於肖勝等人的『特殊』待遇,紅楓和嬌嬌被一名女士官,溫柔的請到了一盤,不知這名女士官在兩人耳邊說了些什麼,雖然嬌嬌和紅楓對於眼前的一切有諸多的質疑,但還是沒有違抗命令的隨其而去。
從始至終,肖勝等人,都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特別是在幾名士兵上前,粗魯為他們戴上頭套,雙臂反方向捆綁之際,幾人更是沒有做出任何反抗。
捆綁他們的都是老油條,沒有用手銬,反而是用浸泡過油水的麻繩捆綁,手銬對於眼前這五個人來講,也就是一根鐵絲的事情,而被油水浸泡過的麻繩,不但有韌力,更能沿著手指纏繞。
在部隊裡,捆綁的花哨多了去了,一個老鳥,一根繩能讓你『求死不能』,這也算是內部的潛規則吧。
五人身上的傢伙先後被人搜去,肖勝,彈頭,ak以及斥候還好些,吃點暗虧虧,忍忍就過去了,可『有傷』在身的河馬,被人下了絆子後,豆大的汗珠,順著腦門留下,雖然被黑布套在了頭上,但此時睜開雙眼的河馬,眼眸內充斥著血絲,沒有開口的他,乾咳數聲。
配合了那麼久,他的這一暗號,眾人豈能聽不出來,臉色已經突變的肖勝,喃喃道:
「這是要鬧成啥樣,貌似我們這次是來搭把手,可不是軍犯吶。」就在肖勝說完這句話,為首的大漢,突然湊到了肖勝身旁,陰柔的對其說道:
「五個沒有在職的『叛逃』人員,大模大樣出現在軍區核心區域,我懷疑你們動機不純,有竊取國家機密的嫌疑,這個理由充分嗎。」聽到對方的聲調,隔著黑布突然笑出聲的肖勝,輕聲道:
「我說是誰呢,剛才一晃也沒看清楚,現在聽聲聽出來了,榮班長,哦不,聽說你接手了蘭州軍區最生猛的老虎連,怎麼藉機報復,我這次是帶著任務來的,耽誤了我的事,你承擔的起。」
「抱歉,我接到了命令,特殊時期,任何不明身份的人士,都先給予扣押,在驗明正身後,再做裁決,軍令如山倒,沒辦法,我也是秉公辦事。」
「好一個『軍令如山倒』,告訴你們當家的,想玩,我真陪你們玩。」就在肖勝說完這句話,站在他身旁的這名大漢,魚躍而起,朝著肖勝的腹部就是一腳,只聽『噗』的一聲,肖勝應聲倒地。
「分開帶走。」說完這句話,這名榮姓連長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臉上露出了陰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