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古老的話題「該選擇你愛的人、還是愛你的人。愛睍蓴璩」,,細細想來,「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其實是兩件事:選擇你愛的,是忠於愛情,選擇愛你的,是終於生活,愛情和生活無法兩全之際,就看哪一樣對你而言更重要。
很少有人能夠『兩全其美』,現實生活總是那般殘缺,卻正是這份殘缺,給予了我們,更多的無限遐想。
無論是對於章怡,還是陳淑媛來講,肖勝的存在,在如今看來,更趨向於前者,那個自己愛的存在,可真是這份『殘缺』的感情,讓她們都嘗盡了『累』的折磨。
她們有著共鳴,可又彼此的存在著矛盾,她們是這個世界上,最懂對方的那個人,卻又做不成無話不談的閨蜜。
只有在十字路口之際,她們才會放下『包袱』,共同探討著絞心的抉擇,這份抉擇的背後,更多的則是彼此的撫慰。
相較於章怡的『淨身出戶』,陳淑媛所要承受的壓力,比她要高上數倍,但電話另一頭的這個女人,卻陪伴那個他,最長的一個女人,常年累月下來,章怡不比陳淑媛所受的『折磨』少。
這種相處模式,讓兩人心心相惜,又彼此抗拒,但無法改變的是,她們都愛上了一個霸道,土匪且無賴的錯男人,想逃,都逃不掉的那種。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隱晦了陳淑媛的千言萬語,兩人沉默的這一分鐘裡,彼此都能傾聽到對方細微的呼吸聲,她在等待著她的答案,而她在給予對方充分思考的時間。
「很痛的抉擇,但又不得不走出的一步。」章怡的回答,使得陳淑媛『嗡』的一聲,淚如雨下,但還是用手指按住了話筒,盡量穩住自己的情緒。
「我只負責一半,另一半你來通知。」這是章怡給予陳淑媛的最後答案。
「章姐,是什麼樣的理由或者說信念,讓你堅持了那麼多年,『愛』這個字眼,有時候在現實面前,是這般的蒼白。」聽到這話,電話另一頭的章怡,突然苦笑了幾聲,長出一口氣,換了個字眼:
「依賴,習慣他存在的習慣,便是最竭斯底裡的習慣,這種事情,本就是你情我願的存在,每個人堅持的理由都不同,你問我與你問你自己,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答案。」
「謝謝。」沉默少許後,收住抽泣的陳淑媛,輕聲回答道。
「眼淚這東西,哭著哭著,就沒有了,至於累,你有沒有這種感覺,一肚子的苦水和疲憊感,在見到他的那一刻,都被咽在了肚子裡,想怎麼宣洩,都無從出口。」
笑了,會心的笑,感知的笑,長出一口氣的陳淑媛,稍有的調侃道:
「你猜他回來,先去誰那。」
「以前的陳淑媛,肯定不願直言問出這樣的問題,你的變化很大,我在港城,他肯定先回港。」
「我偏不信。」
「自信是好的,可太自信了就是自負。」
「我說的不信,是因為你在港城他才去,而是因為他閨女在港城,他才去。」
「過程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說完這句話,兩人默契的同時收起了電話,站在窗台前的陳淑媛,拉開了窗口,任由暖風肆虐著自己的臉頰。
而遠在港城,享受著曰光浴的章怡,緩緩的撐起了身,帶著母姓的笑容,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步履輕巧的朝著前院走去,穿過走廊,當她看到別院內,那道並不輸給任何人的倩影時,笑而不語的朝著對方走去。
這天下午,正在公安大學法學系,旁聽解剖學的王麗,被一通電話,徹底擾亂了修學之心,當她換了身得體的衣裝,走出校門之際,那輛刺眼的勞斯萊斯,以及那道自己並不陌生的倩影,佇立在車旁,兩人對視許久,相視一笑,一同朝著不遠處的咖啡廳走去。
單手搭在桌面上,臉上掛著妖嬈笑容的白靜,望著窗外出神的呆滯,『總部』的一通電話,讓她的內心,久久無法釋懷,她與陳淑媛之間,算得上『老相識』了,可自從接手嶺南業務後,兩人便再沒有交集。
哪怕是工作上的官方匯報,白靜大都會以文字,郵件的方式,或者把自己得來助手派往哈市,坐著系統的匯報。
心照不宣的保持著刻有的默契,但今天的這通電話,徹徹底底讓更加成熟的白靜,波瀾不
已。
「嚴總嗎,我是白靜,有時間,一起喝下午茶,四點,老地方不見不散。」掛上電話的白靜,雙手撐起了身子,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的推開了房門。
這一天,身處在不同城市的幾個女人,為了同一件事,坐在一起『心照不宣』的侃侃而談,夾雜著幾分無奈,但更多的則是那份藏在心底的期待。
毗鄰玉佛寺不遠的一家『紅杉雞』加盟店內,特地找了個靠裡位置坐下的肖勝和徐菲菲,渾然不知,國內所發生的一切。
還在為剛才肖勝的猥瑣,所氣憤不已的徐菲菲,隔著蛤蟆鏡,都能讓肖勝感受到那份『氣焰』,後者,則沒心沒肺的露著燦爛的笑容。
「想看你的虎牙和酒窩了,笑一個,。」此時服務生已經把鍋底呈上來,在外人面前,刻意保持低調低下頭的徐菲菲,緊抓著桌角,在人走後,惡狠狠的說道:
「你信不信,我把這鍋底蓋你臉上,有些話,我不說,希望你能明白,老姐我可是看了700多集柯南的人,會600多種殺人方法,精通200多種密室殺人法,認識上百種毒藥,製造各種不在場證明,巧妙利用魚線,錄音機,匕首,毒針等多種作案工具。
記住,別在惹我,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完,徐菲菲還惡狠狠地握緊了拳頭,在肖勝面前示威了一番,聽得一愣一愣的肖勝,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知道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一到晚上,我這支右手,就殺人無數,多少顆活力四射的精子,就這樣被我扼殺在搖籃裡,你跟我比,你還太嫩。」
「你,。」就徐菲菲,還想反駁之際,包裡的電話突然響起,當徐菲菲拿出電話,看到號碼和署名之際,臉上突然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