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從來不會刻意虧欠誰,它給你一塊陰影,必會在不遠處撒下一抹陽光,原地踏步走,你感受到只是黑暗,也許只需邁出一小步,便是你渴望已久的光亮。
享受著晚霞,帶給自己片刻的寧靜,張開雙手的華美,佇立在斷層邊,緊閉上雙眼,任由輕風,撩起那金黃色的秀髮。
然而,一道猥瑣的身影,『辱沒』了這份寧靜致遠,當鹹豬手緊摟著華美那愕娜多姿的小蠻腰時,本就被晚霞映紅的俏臉,則更加的紅潤。
『啪,』柔軟的掌心拍打在了粗糙的手背上,並沒有鬆開的鹹豬手,則得寸進尺的往上撫摸,探尋。
「歐洲的姑娘,不都好這一口子嗎,這叫『羅曼蒂克』,哦不,『泰坦尼克號』,混淆了。」當肖勝那夾雜著熱氣的聲響,回答在耳邊之際,能清晰感覺到對方鼻息的華美,側過頭去,雙手直至著肖勝那不斷想要攀登『高峰』的鹹豬手,明眸狠狠的瞥了對方一眼。
「你見了我是不是就這麼多事。」
「妹子,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一個男人花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在一個女人身上,就是為了看和談心吧,那不科學,也不純粹,最為純粹的愛情,便是剛柔並濟。」邊說,肖勝邊在對方身後『槓』了對方一下,大手揉了對方幾分。
胳膊肘,狠狠的鑿在了肖勝胸口,趁機掙脫出對方懷抱的華美,跳出了『五行』外,與肖勝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緊咬著的嘴角,呢喃道:
「以前在我的認知裡,如果在華夏,我喜歡上某個異性,他肯定是長髮飄飄,學富五車,出口成章的那種,懂得浪漫,知道貼心,偶爾,會寫點有意境的詩句送給我。」
「你不會喜歡的是文藝青年吧。」從小便被端莊的奶媽,灌輸著關於東方文化底蘊的思想,根深蒂固下的華美,一直以來更注重的是一個男人的內涵。
「文藝青年,差不多吧。」
「得勒,我算服了你,我覺得你就是一個寵壞了的孩子,知道什麼叫文藝青年嗎,所謂的文藝青年,就是長得不好看,身材也不好,人際關係差,性格不開朗,也沒有特長,更沒有才藝,腦裡愛亂想,心裡瞎逼逼,寫些小情緒,說些小格言,翻書一百遍,卻不能賺錢。
孩子餓的『哇哇』叫,他們還在那裡吹毛求疵的品論著,誰誰的散文有意境,誰誰的格言,激勵了他一生,碰到這樣的青年,我只想問他:兄台,咱能先把孩子餵飽成嗎。」
聽著肖勝那陰陽怪氣的反駁,看著他那誇張的動作,捂著嘴笑出聲的華美,斷斷續續的說道:
「瞧你那酸樣,典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
「你能忍受乳下垂嗎,沒錢買奶粉,孩子吃你的,影響不良形體難以恢復,自己琢磨一下,懶得跟你這種,理想主義的妹子,扯這些沒用的東西,在我看來,這些只會瞎雞、巴扯蛋,又沒有一個男人承擔的文藝青年,還不如工地上板磚的大叔,真的,後者最起碼,養活了整個家。」
「那我也沒見,所有的文藝青年都把老婆餓死。」微微搖了搖頭的肖勝,席地而坐,望著山頭天邊的紅日,久久沒有開口,而小心翼翼湊到他身邊的華美,嬌滴滴的問道:
「傷自尊了,怎麼不反駁了。」聽到這話的肖勝,反手一把把對方拉進了懷中,掙扎不已的華美,抖動著自己的長腿,即便這樣,也不得不妥協在他的懷中。
兩人一同望向前方,身旁『沙沙』作響的樹葉聲,如此簡單。
「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對峙,是最沒有意義的,不管最終誰勝誰敗,都是男人一副諂媚的低頭認錯。」
「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
「以前也有男人這樣認為,不過按照達爾文的《物種進化》來解釋,這類人滅絕了。」聽到這話的華美,笑的更加燦爛,雙手環繞著肖勝的脖頸,緊貼著他的胸口。
「一個明媚的微笑,就能成就一段動人的愛情,可婚姻卻是實在的,生活與電視劇最大的區別在於:
電視劇中男女主角歷經千辛萬苦終於結婚了,此時這幕系即已落幕,而生活中男女主角走進婚姻,這幕戲才剛拉開序幕,往後漫長的歲月裡,柴米油煙醬醋不到終老不算劇終。
想你這種衣食無憂,更沒有在底層待過的大小姐,也許不會懂,但也不需要懂,因為你找了一個,財大氣粗,腰板硬,還具備文青范的男人。
羨慕你啊,我真的羨慕你,找到了這麼好的男人,還不趕緊抓牢嘍,還猶豫啥,搶到等於賺到,來吧,。」說完,肖勝低下頭就要去激吻懷中的華美,而後者用力的把玉手撐在了對方的下巴處。
嬉鬧下,那讓人想入非非的嬌嚀聲,此起彼伏。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隨著天色逐漸暗淡下來,兩人埋沒在樹林的身影,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晚風,仍舊微涼,特別是在沒有二氧化氮溫室效應下的原始森林,陣陣野風,總能給予體格單薄的華美,涼颼颼的感覺。
還在身邊這個男人的懷抱,始終是炙熱的,而這份久違的寧靜致遠,也讓華美貪婪著這熱忱的胸膛。
「你能給我幸福嗎。」乍然而響的一句話,打破了這份寧靜。
熱戀中的女人,總喜歡問這種,不經大腦略顯白癡的廢話,都這個時候了,天都黑了,下面一步就剩『滾床單』了,只要這個男人的大腦不是被驢踢過,回答的模式,都是千篇一律。
「不要急著回答我,用心思考一下,我想聽到你最心底的語言,算了,這樣問你,你的答案絕對是肯定的,換一種問法,如果你不能給我幸福,你會給我祝福嗎。」面對著華美那飽含深情的碧藍眼眸。
呶了呶嘴的肖勝,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不會,即便我給不了你幸福,我也希望給你舒服,發自肺腑的,媳婦,天黑了,貓都在叫.春了,你看,。」
「嗷嗷,你怎麼咬人啊,有本事你再往下來一點,咬掉我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