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所追逐的敵手,相繼逃脫,茫茫大山中更是不見老威廉的蹤跡,在人數以及武器配備,佔據絕對優勢的大前提下,扔出現這樣的結果,豈能不讓的eo和jk的指揮官惱羞成怒。
但就目前而言,受傷的老威廉很難在層層布控下,悄無聲息的離開這片區域,一面繼續搜捕,一面重新做著部署的高管們,封鎖了所有可能上山的路線,能有這樣的兵力,要多虧坤邦的暗中相助。
但這不是無償的,他們所付出的代價,也是驚人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無論結果如何,這樣的『酬金』他們肯定是要出的,既然如此,孤注一擲的eo與jk,變得喪心病狂起來。
在經過商討,確定風向是由南至北,略有偏西,完全是從山上至山下的風向,他們決定『燒山』。
剛剛一場暴雨,地面還很潮濕,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伴隨著一桶桶的汽油和易燃的樹膠,從半山腰處,望向傾倒時,這種不可能在外界的作用,也就變得可能了。
樹膠不但易燃,在燃燒過程中,沒有經過過濾的樹膠,更能產生有毒的氣體,而老威廉等人所逃竄的區域,又位於山腳處的隔斷層內,既不大費周章,又能在陰鬱、壓抑的天氣作用下,把有毒氣體,有效的循環在斷層內的樹林內。
而原本抑制火災的潮濕,更能讓火勢瞬間轉化成毒勢,與其說,他們想要用火攻把幾人憋出來,更不如說,他們準備用毒氣,把他們熏出來。
狹隘的山洞內,圍集了老威廉以及肖勝等人,以老威廉這種狀態,再加上受傷的約翰以及華美,想要強行突圍,依靠他們四人,顯然是不可能的。
為老威廉以及約翰止血療傷的肖勝,只能對兩人的傷口簡單處理一番,想要抑制傷口的惡化,還是需要有效的醫療條件。
可現在,坤邦是擺明了揣著明白裝糊塗,甚至借兵給eo,而勢大,人多的eo和jk,也絕無可能,放走幾人,這本就是不死不休,誰都輸不起的一場戰爭。
洞口的異動,亦使得洞內的眾人,不禁緊張幾分,待到肖勝聽到熟悉的暗號聲後,示意幾人放下心來。
出去打探情況的彈頭和ak歸來之後,便把外面的大致情況,向肖勝匯報了一番,他怎麼也想不到,坤邦竟如此縱容eo。
如此狹隘的洞穴,只有雜遮擋住洞口,一旦順風而起的火勢,把有毒的氣體帶到洞穴內,即便不出去,也會生生的悶死在這裡。
而外面,對方是擺明了要把他們逼出去,就現階段而言,出不出去對於他們來說,都是艱難的抉擇。
「頭,現在衝出去還有一線希望,坐以待斃,只有嗝屁。」如此危機下,你仍能從彈頭臉上看到那燦爛如初的笑容,這廝就是天生樂天派,火上眉毛,只要身邊有脫光的妹子,估摸著他都得弄一炮再走。
也正是因為他的這一特性,才適合他如今『劊子手』的職位。
聽聞彈頭的語言,緊皺著眉梢的肖勝,掃視了一眼,情況不容樂觀的老威廉,如此層層包圍下,幾人想要突圍,還需大費周章,更不用說帶著老威廉以及約翰幾人了,彷彿是看出了肖勝的顧慮,聲線虛弱的老威廉,招手示意著肖勝,想要開口說什麼之際,ak幾人那原本斷開的無線電,突然隱有接通的雜音。
抬手看了下手腕的肖勝,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份雜聲,隨著對面斥候的調控,越發的細微,取而代之的則是斥候、河馬那風騷的聲響。
「我裡個乖乖,剛準備下山,就看到那密密麻麻跟螻蟻似得人頭,他們這是要幹啥,圍山。」聽到河馬那熟悉的聲音,好基友的彈頭,馬上就找到了共同跟自己聊得投機的漢子。
「一支穿雲箭,。」
「千萬兄弟來相見。」兩人的暗號,此時都用上了,猛然起身的彈頭,表情嚴肅的繼續說道:
「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海可枯,石可爛,基情永不散。」
「河馬。」
「蛋蛋。」
「是你。」
「是我。」
「菊花借我一用可好。」
「打斷倆門牙的大嘴,借用一捅可行。」就在彈頭說完這話之際,兩人異口同聲的來了一句:
「滾粗,你個臭玻璃。」
在大環境如此危機的前提下,能聽到兩人如此樂呵的對話,在場的眾人,都忍俊不住的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被對方圍山的那份陰霾,也暫且蕩然無存。
肖勝好生安撫了老威廉幾句,用他的話說,人都來了,孤注一擲,現在退無可退下,你說那些不管用,雖然肖勝這話聽著刺耳,但落在老威廉心裡,是何等的暖心。
就在肖勝轉身之際,ak湊到了肖勝身旁,輕聲道:
「頭,其實現在咱們所面對的最大棘手問題,就是他們人多勢眾,可換個角度想,他們的人真得多嗎。」經ak這麼以提醒,肖勝頓時恍然大悟,急切的回答道:
「eo和jk的人真的不多,即便多,也形成不了圍山,更別說燒山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圍魏救趙,利用斥候,河馬以及竹葉青這支奇兵,突襲寨子,只要坤邦緊張自己的生命,在南區寨子人手不足的情況下,肯定會把這些士兵招回去。」
「還有個更樂呵的事情呢,坤信這次偷襲車隊,所使用的迫擊炮,被彈頭這廝直接藏在了前山腰位置,我觀察了一下,從山腰左側,完全可以射擊到他的毒品加工廠,這是要他的老命啊。
一旦現在的人手,無法奪取制高點對加工廠的轟炸,我想這可比直接要擊殺坤邦,更讓他緊張吧。」聽到這話的肖勝,笑的是無比燦爛。
正在與河馬侃大蝦的彈頭,在迎上自家班長如此燦爛的笑容後,忍不住的打著了一個尿顫。
「河馬,有人橫刀奪愛,準備把我從你手裡奪走。」
「誰這麼重的口味,敢跟我搶男人。」
「頭,咱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