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吟一句情話,執筆一副情畫,綻放一地情花,覆蓋一片青瓦,共飲一杯清茶,同研一碗青砂,挽起一片輕紗,看清天邊月牙,
愛像水墨青花,何懼剎那芳華,
本就蠢蠢欲動的內心,在緊摟的那一刻,砰然爆發,猶如火山口崩發的那一瞬間似得,炙熱,湧動,不計後果,
敞開的客廳房門,『砰』的一聲,重重關上,時不時雜物散落在地的清脆響聲,預示著兩人的瘋狂,
恆溫下的房間,成為了兩人彼此撫慰對方的『烏托邦』,久久不曾得到釋放的思念,伴隨著時有時無的嬌嚀聲,盡情的宣洩著,
古銅色的肌膚,與白皙緊致的膚色,顯得是那般格格不入,又恍如的夢境般,那樣協調,少去了甜言蜜語的贅言,更多的則是兩人盡情享受歡愉,帶給彼此存在感,
從客廳至樓梯,從樓梯到臥室前,那散落的衣裝,詮釋著兩人的忘我,不知不覺中,那迷亂的氣息,逐漸佔據著主導,直至共度雲霄,
饒是肖勝這種壯體格,此時仍舊『氣喘吁吁』的『匍匐』在那羊脂般的酮體上,汗液沾染著陳淑媛的髮梢,高盤的秀髮,也隨著壓在身下,散落在臉前,
晶瑩的雙眸,欲滴欲露的望著眼前這個男人,余紅佈滿陳淑媛那靚麗的臉頰,修長的手指,撫摸著肖勝的臉頰,彷彿在應證著那份實實在在的歸屬感,
曾幾何時的壓抑,在這一刻得到全身心的釋放,不單單是身體上的享受,更多的則是來自於心靈上的不再空虛,
彷彿這個家,又有了生機般,
一個女人再自立,自強,總需一個男人,一個懷抱讓她尋找那份歸屬和安全,鮮麗的外表下,那顆浮萍般的內心,更多則是撫慰,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她們渴望的更多則是心靈的慰藉,也許,相隔甚遠的彼此,一通充滿愛意的電話,都能讓她高、潮連連,這就是女人,
如今的戀愛,多數是緩解寂寞,只想找一個人伴在身邊,即便找到了愛情的感覺,也容易迅即地失去,這不是因為愛而愛,而是因為寂寞而愛,
最終愛久了,人依舊會寂寞,為舒解寂寞而相愛的男女,沒有長久堅守在寂寞裡的能力,一個不懂享受寂寞、天天追逐熱鬧的人,真的,他(她)還沒有真正愛上那個人,
享受寂寞,感恩彼此,追逐夢想的同時,慰藉心靈,這樣的愛,才牢靠,才永久,
若不經歷這麼多,承受這麼多,也許兩人即便走在一起,仍舊感受不到這份強烈,正因為享受寂寞後的『**』,才讓兩人彼此如此『乾渴』,正如門外那始終亮堂的路燈般,細微,入心,在漆黑的深夜裡,又是如此奪目,
臥室內的格局,依舊那般熟悉,只不過時尚的被褥,被『龍鳳呈祥』所替代,單臂緊摟著陳淑媛的香肩,感受著對方入懷時的那份愜意,指尖撫摸著對方柔膩肌膚的同時,肖勝倍感追憶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曾幾何時,我做夢都想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亦如此的『著裝』,緊摟著你,傾聽你那讓人魂斷的呻吟聲,夢想成真了。」說完這話,肖勝低頭親吻了下陳淑媛的額頭,緩緩抬頭的陳淑媛,明眸瞥了對方一眼,似笑非笑的蠕動著紅唇,
並未因陳淑媛的『異樣』,而停止感慨的肖勝,繼續呢喃道:
「吊絲,傾注一生的夢想,便是有朝一日逆襲高帥富,橫推白富美,可終其一生,不是充當備胎,就是充當後爹,
所以我一直告訴自己,要麼不推,要推咱就,。」
「推一個排是嗎,現在還差幾個,還是都夠組建一個加強排的。」聽到陳淑媛這話裡帶著醋意的語言,肖勝笑容尷尬的說道:
「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說要推咱就推最好的,這不如願以償了嗎。」肖勝的話,換來的則是陳淑媛輕笑,更多的則是對方滑頭的無奈,他總能用其他話題,轉移著尖銳的問題,有點含糊其辭,或者說避重就輕,
越是這樣的男人,對於女人越是可怕,因為他不會欺騙你,一旦事情的真相被揭開,他的所作所為,會讓你寒心至冰點,
所以,陳淑媛沒有打算在這方面妥協,就如同自己的婆婆那樣,即便知曉,也要昂首挺胸,而不是『難得糊塗』,女人有的時候該糊塗,有的時候必須清醒,
「柳芝蓉是個讓男人,看上一眼,就想竭盡全力去征服的女人,她的冷艷,她骨子裡透出的傲氣,總能讓男人為之顫抖。」聽到這話,肖勝『呵呵』了兩句,冷不丁的接了一句:
「她的凶殘,更讓人望而止步。」沒有去搭理肖勝的『解釋』,繼續沿著自己思緒往前伸展的陳淑媛,輕聲道:
「可今天她的沉默,卻讓我看到了,她那不為人知一面,脆弱,,相信嗎,我不敢保證,在我們交織那一剎那,對方會退縮,但她的沉默,卻暴露出了她的不甘和窘迫,不過也突顯出了她的底蘊,
我記得婆婆給我說過這樣一段話:不要過分的依賴語言,不要總是企圖在語言上佔據上風,語言解不開的,事實可以解開,語言解開了的事實沒有解開,語言就會失去價值,
甚至於只能添亂,用事實說話的人能安詳,安詳屬於強者,驕躁流露幼稚,安詳屬於智者,氣急敗壞顯得可笑,安詳屬於信心,大吵大鬧暴露了其實沒有多少底氣。」聽完這話,肖勝的眼角不禁抽搐數分,自家老媽子這是要鬧成啥樣,
在肖勝低頭望向身邊的陳淑媛時,對方毫不迴避的緊盯著對方,繼續蠕動著嘴角,喃喃道:
「越是毫無目的躁動,越是證明她們的沒底氣和脆弱,沉默只是個人底蘊下的抑制而已,我越安然,她們就越『恐慌』,誰讓我是你納蘭中磊明媒正娶的女人呢。」
「哎,不,咱媽都教了你啥,我咋聽著那麼恐怖呢。」聽到這話,陳淑媛毫不做作的『咯咯』笑了幾聲,那稍稍蠕動的軀體伴隨著,她特有的芳馨,侵襲的著肖勝,
「她教我,女人該怎樣,讓一個男人妥協。」說完,陳淑媛示威的瞥了肖勝一眼,倒吸一口涼氣的肖勝,整個人呆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