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整個套房的客廳,被艷紅的玫瑰花鋪滿,抿著嘴角站在房門前的劉潔,明眸中夾雜著異樣的情愫,淡然而起的幸福笑容掛在她那逐漸上揚的嘴角上,站在其身後的肖勝,趁勢從後面緊摟著對方的蠻腰,臉頰貼在對方側臉之上,咬著耳朵,輕聲細語道:
「喜歡嗎?」眼眸中,閃過一絲竊喜,故作生氣的她,拉開了肖勝粗糙的手臂,逕直的走向擺滿鮮花的餐桌,廖有興趣的拿起桌面上的紅酒,而此時,身後房門的緊關聲,讓其不禁回眸望向一步步走來的肖勝。
「82的拉菲?現在市場價得十五萬朝上吧?而且是有價無市,還不一定能買到真正82年的酒。丹鳳白露大酒店,在京都可是數得著的四星級酒店,一家在大學城,一家在市區,據我所知,這間總統套房,一晚得上萬吧?
還有這些鮮花,以及你所配備的那輛改裝後的奧迪a6i,肖勝,你不該給我個解釋嗎?今晚在這花的錢,頂得上我五年的工資……
另外佈置這麼大一個花心,得消耗不少時間吧,咱們從外環到市區,不過二十多分鐘,這點時間,貌似不夠,看來,你早就居心叵測了。」
「太聰明的女人,男人一般都心裡發慌。啥都被你推斷到,要俺們漢子幹什麼?男人有錢,你就花唄,問多了的話……」
「狗屁,你會不會居家過日子啊,浪漫一次,奮鬥一輩子!你是不是錢多的燒手,不知該怎麼花?」
「得,偶爾破費一次,今晚值得。」當肖勝說出這番話時,劉潔臉上佈滿了緋紅之色,特別是當正面緊摟著對方,低下頭額頭與其相碰之際,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甚至能擰出水來。這是女人動情後,最直接的表現。
「你到底有多少家底?夠你這樣揮霍的。」
「前期投資,我未來岳父有錢,他就你這麼一個姑娘,肯定不會吝嗇的,最重要的,劉老爺子在軍部,執掌大權,我哪怕退居二線,也能混個不小的官職吧。這筆帳,怎麼算,我怎麼划算。」
「你倒還真是直言不諱啊。」
「說真的,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是喜歡的那一種。」
「我真想抽你『雷鋒』同志虛無神在都市。下次別這麼酸了,有句話你聽說過嗎:如果一個男人第一次見到你,就說很喜歡你,那就湊他吧,因為那只是想睡你。」
「謝謝,其實我一直都不曾掩蓋過,我對你的渴望。在我心中,我若是鋤禾,你便是當午,我是清明,你就是河圖,我是彎弓,你就是大雕,我是白鷺,你就是青天,我是無心,你一定就是柳成蔭。」當劉潔聽到肖勝這樣一番話後,頓時愣在了那裡,琢磨了半天,狠掐了下肖勝的腰間的肌肉,不痛不癢的肖勝,隨即激吻向對方。
不管是鋤禾『日』當午,清明『上』河圖,還是彎弓『射』大雕,一行白鷺『上』青天,亦或者無心插柳柳成蔭,都間接的向劉潔,粗俗的表達著自己對她的渴望。
面對肖勝的瘋狂劉潔,顯得略顯『糾結』,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她所瞭解的甚是片面,甚至於狹隘,自己算不上一個封建的女人,但絕對稱得上一個保守的女人,不然在當今新時代的大潮流下,她還能保留這一份『貞操』?
剛剛的一切讓她看清了自己的內心,她不抗拒眼前這個男人,甚至於倍感傾心,借用肖勝的話說,這是水到渠成的必然結果。可,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把自己『送』出去了,多多少少心裡有點芥蒂似得。
感覺到肖勝的出氣越發濃重,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狂野,翹臀擠壓在桌角的劉潔,呼吸困難的猛然推開了對方。
對方掙扎的表現,使得肖勝瞪大雙眸望向對方,緊咬著嘴角的劉潔,支支吾吾半天,才喃喃道:
「咱先喝紅酒吧。」
「不喝了,這酒水我還沒給錢呢,等會直接退了。持家,持家。」
「那鮮花呢?」
「紮成花籃,明天有朋友開業,直接就送過去了。」
「那酒店費用,是不是也有著落了?」
「你不知道嗎?金麻子現在在京都混,我的名聲可能不好使,但你金陵一姐的大名絕對槓槓的,我只是說今晚準備與你共度良宵,他就安排好了。」
「肖狗勝,你……」剛剛還想追問的問題,被肖勝這麼一打岔,頓時拋到腦後的劉潔,還未發飆,肖勝猛然間托起了對方的翹臀,這個時候,這個地點,這樣的環境,若是再不做點啥,那真不是他納蘭大少的風格了。
想要掙脫,可此時卻發現自己的力道是如此細微。當肖勝猶豫一頭飢渴多日的野狼把自己放在軟床,狠撲上來之際,大腦一片空白的劉潔,被眼前這個重達近百公斤的大漢,壓在了身下。
有人說,男人之所以能駕馭整個世界,是因為他頂天立地。可女人卻能頂得住亦比她數倍的男人,單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男人駕馭得了世界,卻駕馭不了女人……而女人能頂得住男人,便等於『頂天立地』了。
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般,此時的劉潔,已經不復金陵大姐頭的爺們樣,雙腮緋紅,幽長的睫毛,因為緊閉上雙眼,而顯得更加的突顯,僅有的『芥蒂』,被肖勝輕柔的扯開,唯有下身一件的劉潔,緊閉上雙眼,揚起耦白的手臂,關上了床頭燈……
「嗯?我喜歡看著你……」黑暗中,本就臉上緋紅的劉潔,變得更加窘迫,可脾性不服輸的她,蚊叮般低聲嘀咕了一句:
「看到你,我會覺得我落入到了土著人的手中……野蠻,粗魯,不要臉。」
「以前也有過要臉的,不過都擼死在自己床上了。唯有不要臉的才倖免話了下來……」說完這話,緊握對方酥、乳的肖勝,再一次侵襲對方的紅唇,與此同時,空下來的右手,扯掉了對方最後一道防線。
「痛,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