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京都的秋雨靡靡相比。北省眾多地區的凍雨。則來的更加猛烈些。還有數日才入冬。可俄北交界處。早已寒風刺骨。毗鄰北極圈。使得這裡一年四季。有近一半時間在寒冬中度過。比中原春天來的遲。比江南冬天來的早。當別的區域還在零上十多度的時候。這裡的清晨早已。薄冰浮面了……
拇指厚度般的鞋跟。重重的踩碎了坑窪不平水槽內的薄冰。濺起了一陣水花。乍然而響的聲音。瞬間被呼嘯而過的北風聲掩蓋其中。嘴裡吐著寒氣的彈頭。不停的搓著雙手。相較而言。佇立在那裡近十分鐘的ak。則要顯得『矜持』很多。
「我說彈頭。咱就不能消停會。蹲在那裡別動。這才零度的天。就把你凍得跟野狗似得。那要是再往裡走走。你的戰鬥力不跟小雞子似得。」聽到這話的彈頭。直接吐掉了一直含在嘴中的香煙。蹦起來就往站在界碑前的河馬衝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福省今天還二十五度呢。我來那一天。二十八度啊。冰火兩重天。你看看。我小**都凍的跟牙籤似得……」邊說。這廝還邊拉開褲腰帶。正準備讓河馬瞅瞅。
聽到這話。眼睛眨巴。眨巴的河馬。瞥了對方一眼後。不屑的說道:
「就你那規格。有沒有有啥區別嗎。我不也從十幾度的天跑過來的嗎。人家斥候雲省還穿半截袖呢。這不早就深入敵後了。跟k哥學學。看看人家。」
「得了吧。內省跟這差幾度啊。皮糟肉厚的。能跟他比。」原本低頭看著手中地圖的ak。在聽到這話後。先是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彈頭。又與身邊的河馬對視了一番。兩人心有靈犀的露出了陰柔的笑容。看到這個笑容。雙手插在袖口內的彈頭。趕緊伸出雙手。吆喝道:
「喂喂。形象。形象啊。咱馬上出國了。形象啊。」任由彈頭不停的叫嚷。一前一後的河馬和ak。愣是跟沒聽見似得。直至這廝挨了一頭汗後。兩人才收身。美名曰:雷鋒。助人為樂……
莊重的站在界碑前。長滿老繭的掌心撫摸著冰涼的碑面。猩紅的字體。如此的奪目。藉著濛濛亮的天。依稀能看到河馬那憂桑的面容。
很少能見到這廝。如此多愁善感的彈頭。捂著頭。揉著被打疼的脖頸小步湊到了他的身邊。就連ak都不禁側頭看向這廝。
「馬哥。第一時間更新被驢踢了。咋著了。」
「以前在邊境混的時候。那幫兔崽子只要穿過界碑。老子就得像條狗似得。眼巴巴的看著他們離去。軍人身份。不得無故出界。就這條規定。多少觸手可及的大魚。從手裡滑溜溜的跑走了。
現在不一樣。老子退伍了。毛都不算了。這一次你別說出國界。草他嗎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就是去火星老子都追著不放。」聽到河馬這粗暴的語言。彈頭和ak兩人露出了會心共鳴的笑容。想想當初。也確實憋屈。那幫孫子。來去自如。就是依靠著這份制約。與他們打游擊戰。多少次近在咫尺的匪首。就這樣華麗麗的被他們溜走了。別說罵人了。自宮的心都有了。
說完這話的河馬。緩緩的站起身。先是莊重的敬了一個軍禮。隨後後退數步。眼睛比劃著。站在兩國邊境線處。這廝跟孩子跳皮筋似得。跳過來。跳過去。嘴裡還一直嘟囔道:
「我出國了。我又回國了。我出國了。我又回國了……」捂著臉頰。不去看他的彈頭和ak。一副跟他不是很熟的樣子。這二貨丟人。都丟到國外去了。
「警戒……」當ak乍然說出這番話後。原本還在那裡賣萌的河馬。猛然趴在了水泥裡。腰間的軍刀已經拔出。臉上的表情瞬間暴戾起來。剛剛還凍得發抖的彈頭。側身架在樹樁後面。一旦突擊手一擊為中。他這個劊子手立刻會補上去。至於ak。整個人猶如融入大環境下似得。悄無聲息的伺機而動。
「河馬。我、日、你的嘴。彈頭來幫哥擼一把。ak菊花洗乾淨了沒。第一時間更新」當三人聽到肖勝那猥瑣的**後。各個站起身。豎起中指。異口同聲的來來一句:『靠。』
薄霧下。肖勝那高大的身影。越發的清晰。當四人見面之際。嬉笑打罵那是少不了的。雖只有數日未見。但用彈頭的話說。那是如隔三秋啊。馬屁功永遠是彈頭最出色。
沿著蜿蜒的鄉道。四人鬼鬼祟祟的往深處推進。畢竟剛剛那個位置。過於敏感。悄無聲息的穿過了鄰**事封鎖線。縱身往第一個聚點走去。三人打扮都趨向於本地名族化。繼而。暫不用擔心。身份暴露的問題。
來來往往從這裡進出的商人。不計其數。這座位於邊境交界處的小鎮。除了非洲人過於明顯外。無論是黃種人還是白種人。都顯得不那麼突兀。
過了所謂的封鎖區。幾人之間講話也相對大膽起來。不像剛才那般嘀嘀咕咕。時不時還開著一些玩笑。
「ak。聽說這次回去。你老子給你介紹個對象。真的假的。」聽到肖勝話。剛得知這個信息的河馬和彈頭。立刻一左一右湊到了ak身邊。一臉的八婆樣。
「別說了頭。見過面跟上前線似得。興師動眾啊。我家老太君恨不得都要出馬。沒把那妮子的老爹給嚇趴那裡。難。真難。難於上青天。頭啊。我咋感覺見面比打仗還要難呢。」聽到這話的肖勝。單手搭在了ak的肩膀上。意味深長的說道:
「ak。你得有這個覺悟。咱們國家法律規定。男人23歲才能結婚。可是18歲就能當兵。這說什麼。一是。殺人比做丈夫容易。二是過日子比打仗難;三是女人比敵人更難對付。這是門。高深的藝術學。兄弟你入學晚。學費交的少。不過你有一群身經百戰的哥們啊。這次任務結束。我在北省給你大設一場宴席。給你找個妹子。咱先摘掉處、男的帽子。入了門。下面的路。就自通了。」
「頭。頭那俺們呢。」
「你們可以自費嗎。我們大北省還是很歡迎你們這種肥凱子的。」說完。肖勝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而彈頭和河馬。臉色則變得陰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