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媚娘的『戰鬥力』,在肖勝所『沾染』的妹子中,可謂是極其妖孽的存在,就連混跡社會多年的章姐姐,都曾在她手裡吃過憋,更何況,『戰鬥力』近乎為負數,只會搗鼓的徐菲菲呢。
不是一個等級上的戰鬥,結果自然而然,早已見分曉,算不上灰頭灰臉的潰敗,可面對白媚娘的內涵段子,還是小姑娘的徐菲菲,那是一點反駁的力度都突顯不出來,貌似這是白媚娘事先都做好準備似得,鐵著心要為自己男人,敲打敲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得勒,白總,小姑娘而已,算了吧。」
「哎呦,這都開始護著的,那以後進了門還有沒有長幼之分了,小姑娘,沒被你糟蹋前,我也不算少婦啊,頂多算是個『百合』而已。」邊說這話,白媚娘邊上下打量著徐菲菲那凸凹有致的身段,她的這句話,著實讓徐菲菲,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了,特別面對一個女人赤、裸裸的眼神,那感覺,頓時讓徐菲菲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單臂繞過白媚娘的蠻腰,狠掐了一把對方翹臀的肖勝,似笑非笑的瞪著對方,笑而不語的白靜,在看到自家男人這幅表情時,興致闌珊的閉上了『八婆』嘴,但那幽怨的眼神,著實讓人看著心痛。
戀戀不捨的看著肖勝與徐菲菲一同踏入電梯,就在電梯門緊關上的那一剎那,白靜突然想到什麼似得嘀咕了一聲:
「去婦產科檢查完了,要是男孩了,提前告訴我一聲,讓我心裡有個準備。」那嗲啦的聲音,著實讓站在電梯內的肖勝,有種挫敗感,而一句話便被秒殺後,不再開口的徐菲菲,更是臉紅脖子粗,只敢心裡嘀咕著什麼。
風情萬種的轉過身,撩動著自己凌亂的秀髮,款款走回房間的白靜,在緊關上房門後,雍容的倚在門邊,拿起電話,逕直的撥通了一個號碼,在對方接通之後,這妮子直接開口道:
「黑臉我是唱完了,該敲打的,我也敲打了,章總,仁至義盡了啊,我可是冒著大不為哦。」說完這話,兩人素有默契的同時掛上了電話,。
與面如桃花的肖勝相比,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徐菲菲,則顯得淡漠甚至於情緒上稍有波瀾,看著被她抽出那張面巾紙,已經被其撕得體無完膚時,肖勝冷不丁的開口來了一句:
「早上沒吃飯,餓了。」聽到肖勝這讓匪夷所思的一句話,徐菲菲倍感詫異望向對方,可還未等她開口,肖勝繼續說道:
「書上說,如果一個女人出現,發應淡漠,易激動,焦慮緊張的,情緒不穩定,抑鬱,過度敏感,煩躁易怒,易哭,離群獨處,健忘,注意力不集中,心悸及憋眩暈等,不是大姨媽來探親了,就是餓的,老衲掐指一算,你還沒到大姨媽來探親的時候,八成是餓的吧,吃貨都這樣。」被這樣一番索羅,本就心情不佳的徐菲菲,那更跟一頭發情的母牛似得,河東獅吼起來,震得肖勝耳鳴目眩的,一直咧嘴就是不開口回復什麼。
當積攢在心中的那份壓抑,得到釋放之後,頓時感到輕鬆許多的徐菲菲,聲調亦不如剛剛那般凌厲。
「納蘭大少,我真對你的口味,保有嚴重的懷疑態度,你真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嚥得下去啊,這麼隨便的一個少婦,你都吞的下。」聽到這話,肖勝緊握著方向盤,臉色亦不如剛才那般隨便,並沒有去看對方,而是喃喃的開口道:
「有些人說別人隨便,初次見面就能上床;而有些人呢,說另外一批人太隨便,上一次床就哭天喊地的要對方負責,禿子說和尚沒毛,大明星,你在貶低別人的時候,你覺得你自己很高尚嗎。」當聽聞肖勝的這番話後,本想反駁什麼的徐菲菲,突然發現話到嘴邊,又這般的無力,扣著自己的衣角,思緒不知延伸至哪裡。
「一個隨便的女人,能為一個男人不隨便,這樣的女人值得這個男人去守護,一個女人只對一個男人隨便,一隨便就是一輩子,這樣的女人更值得男人去憐愛。
妹子別太文青范了,別的不說,單單你這個圈子,又有幾個良家姑娘,退一萬步說,若你只是個大明星,我想養你,你有能力拒絕嗎,現實就是這般簡單,簡單到你無力回絕他的殘酷。」
在隨後一段路程裡,兩人都保持著相對的沉默,相較於肖勝表現出的冷峻,時不時瞥向對方的徐菲菲,欲言又止的想要表達什麼,對於白媚娘的過去,徐菲菲不是不知道,只是面對剛剛對方的『挑釁』,她有點沉不住氣是真的。
坐在一旁的肖勝,緊皺著眉頭,指尖敲打著方向盤,回味著從昨天到現在,白媚娘這一連貫針對徐菲菲的表現,他總能從她的小動作中,嗅到章姐姐的影子。
心智與白媚娘幾人相比,可謂是極其不成熟的徐菲菲,肯定會被白媚娘的三言兩語所激怒,不免有些嘮叨,甚至低級黑,而自己的逆鱗,便是一個女人,在私下裡嘀咕著別人的不好,不得不說,章姐姐的這一手,直接讓自己對身邊的這個女人,產生了一定的『反感』,估摸著小丫頭,還不知曉,她遠在港城的章姐姐,為了讓她不落入魔掌,可謂是費盡心機。
擱在古代,章姐姐絕對是個運籌帷幄的後宮女主,這心計,絕對不是旁人所能睥睨的。
「愛護有加啊,可哥不吃這一套。」想到這的肖勝,咧開了嘴角,他的這一番笑容,落入徐菲菲眼裡,頓時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不是去軍政醫院的路。」
「我說過要去那裡給你檢查身體嗎。」
「那去哪。」緊拉著衣角的徐菲菲,在這個時候,不禁想到臨走時白靜的那句話,倍感詫異的望向對方。
「京都女子醫院,婦產科。」
「你去死吧,我一黃花大姑娘去哪裡做什麼。」
「做什麼啊,去了你就知道了,做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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