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很刻意的去思念你,只是在很多很多的小瞬間,想起你,比如一部電影,一首歌,一句歌詞,一條馬路和無數個閉上眼睛的瞬間。
崔健那粗獷的嗓音,伴隨著的讓人每一個細胞,都會情不自禁跳躍的音律,迴盪在辦公室內,緊閉上雙眼,仰頭靠在沙發上,手中的那份資料,一直還是剛才那個頁面,恬靜的面容,與這音樂顯得那般格格不入,這首夾雜了太多的奢望的《假行僧》,一直都是他追逐的夢想。
緩緩的坐起身,摸動著鼠標,在緊關的房門,被人推開的那一剎那,肖珊關閉了音樂的『喧雜』,。
「怎麼關上了,我蠻喜歡這首歌的,我記得暴發戶也蠻喜歡的。」聽到這話的肖珊,嫣然一笑,收起雙手,目光緊盯著自己的兒子,貌似是想從他那裡得到些什麼,。
「如果現在趕過去的話,還來得及。」聽到這話,肖珊怔住了身子,略顯猶豫,許久不曾開口的她,默默的注視著肖勝。
「我陪你,走吧,心裡擔心的要死,可礙於暴發戶的yin、威,又不敢質問,你連你兒子都算計,我心裡啥味啊。」聽到這話,肖珊猛然站起了身,揚手狠彈了下肖勝的腦門,快速的拎起皮包,惶然的拉著肖勝,往外走去。
漆黑的深夜裡,奧迪轎車告訴行駛在京都的外環路上,車速很快,但卻很穩,坐在副駕駛的肖珊,沉默不語的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路燈,時不時側頭看向他的肖勝,手心緊握住對方的手面。
「別擔心,你有個好兒子。」聽到這話,扭過頭的肖珊微微點了點頭,想到什麼的對肖勝說道:
「有時間,你陪菲菲去做個全身檢查,雖然你姥爺醫術超凡,可我愣是沒繼承他的衣缽,小病看的出來,大病就束手無策了。」
「你還想多妖孽,知道了,處理完手中的事,我就帶她去。」聽到這話的肖珊,『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臨近出口時,拉開小包的她,掏出手機,滑開界面,尋至一個號碼,長出一口氣,撥了過去,。
「喬叔,我是肖珊啊,求您個事,我想見一下長空,嗯,我快到了,。」
狹隘的封閉空間內,收起手臂的喬老爺子,一臉慈祥的笑容望著身邊的納蘭長空,原本正那筆在白紙上,比劃著什麼的暴發戶,目光jing睿的望著身邊老人,久久才開口道:
「肖珊呢,不該啊,哪怕她就是發覺點什麼,在任務上,她從來不兒女私情的,她也知道納蘭家的規矩。」聽到這話的喬老爺子,攤開雙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有個好兒子嗎,姍姍不敢,中磊敢,他是真想讓你退休啊。」聽到這話的暴發戶,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身子往後依著,撫摸著自己的寸發,扭過頭詢問道:
「我真的老了。」
「你跟你老子一樣,喜歡變著法的打人臉。」聽到這話,暴發戶和喬老爺子,同時『哈哈』笑了起來。
探監室,。
不苟同於其他犯人,仍舊一身簡單便裝的納蘭二爺,就坐在肖珊和肖勝對面,周圍並沒有看守的獄警,連攝像頭,這會都是瞎的。
「抽不,不是啥好煙,不知道納蘭閻王,抽不抽的習慣。」直接遞過去一根香煙的肖勝,笑呵呵的對其說道,掠過肖勝伸出的手臂,直接把他那一盒利群搶過去的納蘭二爺,剛把香煙含在嘴裡,看著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肖珊,又拿了出來。
「抽吧,我先壞了規矩。」聽到這話的納蘭二爺,還是沒有點著,玩弄著手中的香煙。
「家裡還好吧。」
「如你所願,把她接回去了。」
「我咋聽起來醋味那麼濃捏,姍姍,咱,。」
「別看我,你可以當我是空氣的。」沒心沒肺的肖勝,捂著臉,不過指縫咧的很大。
「cāo、蛋的,滾一邊去。」聽到暴發戶這一暴口,肖勝笑呵呵的收起了手掌。
「多大的事啊,需要你納蘭閻王親自出馬,說說,讓我也跟著緊張,緊張。」
「事不大,但關係複雜,出手的機會,只有一次,一旦失敗,不但暴露行蹤,還會打草驚蛇,這樣跟你說吧,很有可能把這些年來,布下的線給廢掉,為了萬無一失,我親自動手。」
「很強嗎,底子很厚實。」
「在當地算是軍閥吧,他不死,咱扶持的人,永遠沒有上位的機會,更不會得到第一手資料,eo的幾個頭目,這些天在邊境很不老實,煽風點火的,已經三四名戰士,死於非命了,所以,這事算不上棘手,但很麻煩,主要還是當地錯綜複雜的關係。」聽完這話,肖勝伸出粗糙大掌,一臉的笑意。
「幹啥,搶我的生意啊。」
「給個機會唄,讓你放心退休。」聽到這話的肖珊扭過頭看向自家兒子,本想開口,可今天自己已經壞了規矩,沒敢再吭聲。
「京都怎麼辦,讓我再出去扛著。」
「什麼時候動手。」
「就這幾天吧。」
「交給我吧,這幾天,我先威懾一下那些老傢伙,使其不敢動彈,算算時間,差不多,可以在他們有所察覺的時候,歸京。」
「你就對自己這麼自信。」
「我是對我的團隊有自信,早晚都要拉出去歷練一番,再說都是生面孔,哪怕敗露後,也不會牽扯太多。」
「我還是不放心。」聽到這話,肖勝直接站起身,『切』了一聲,逕直的走出了探監室。
「給你個機會,有啥甜言蜜語趕緊說,算是補償你的,退休就老老實實的待著,別整天整點ど蛾子出來,都那麼大的人,還讓人操心,煩人。」說完,肖勝徑直走出了房間,拍案而起的暴發戶,直接喊道:
「兔崽子,我、ri,。」還沒說完,看到肖珊那極為不友善的眼神後,暴發戶又沒了脾氣的坐了下來,小聲嘀咕道:
「你媽,。」聽到這話,肖珊直接揚起身,擰著對方的耳朵,但此時已經淚眼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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