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吊絲來說,飢渴和飢餓之間的區別在於,你把手放在哪裡,,對於女吊絲來說,飢渴和飢餓之間的區別在於,你把黃瓜放在了哪裡,,
酒足飯飽思淫、欲,是個漢子,都有毛手毛腳的習慣,特別是在溫飽問題解決後,這種習慣,會在某種特定的環境和情況下,得以實施,面對徐菲菲這個既飢渴,又飢餓的女人,肖勝做出那番衝動的動作,實屬共鳴後的情非得已,沒有實地感受過,一代甜歌小皇后,那無痛呻吟聲的天籟,你就無法體會到那被貓爪似得瘙癢,是多麼的讓人難以抗拒,
故作很正派,其實很淫、蕩,沒辦法,如果徐菲菲有吸引肖勝的地方話,那絕對是她叫聲,感染了他的荷爾蒙,每一顆精子都如同五線譜上的音符般,硬是被這妮子,叫出了搖滾的感覺,整個人亢奮不已,還要假裝很無所謂,
憋得臨界點後,還是忍俊不住的伸出了鹹豬手,當然,也趁機算計了這妮子一回,女人的本能反應便是被人襲胸後,先是一愣,然後尖叫,這種尖叫會伴隨著一系列的動作,不管什麼動作,只要徐菲菲起身,肖勝的目的就達到了,
不曾想到,這妮子如此瘋狂,盡然躥起來了,好吧,三顆『紅痣』看的算是清晰,黑木耳的黑,和粉木耳的粉,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境界,若是黑木耳,則是兩顆『黑痣』加一顆紅痣,而像徐菲菲這種,應該算是潔身自好的那種吧,,需要負責嗎,應該沒那麼誇張吧,,
連尖叫都是這般富有穿透力,不愧是把高音唱到『g』調的女皇,不但如此,還深深的戳中了肖勝的『g』點,
剛把小米掏好,還未下鍋的章怡,就聽到了徐菲菲那天籟般的高音,放下手中的瓷碗,聞訊跑出來的她,便看到一臉驚慌失措的肖勝,表情甚是誇張的往屋外走去,當四目相對之際,這廝更是極為『膽寒』的嘶喊道:
「太凶殘了,簡直不是人,禽獸不如嗎,赤膀向我示愛,我是那種沒底線的男人嗎,現在小姑娘,貌似都忘記什麼叫矜持了,能這樣嗎,道德淪陷啊。愛殘顎副////」說完,從兜裡摸出香煙的肖勝,邊搖著頭,邊點著煙,逕直的往主臥走去,在推開房門的那一剎那,肖勝扭頭對章怡說道:
「今天喝高了,小米粥就不喝了,睡了,沒什麼大事,別吵醒我。」說完,肖勝猛然竄進了主臥內,扭過頭的章怡,瞇著雙眼,不用說,肯定這廝又不正經了,
「姐,我要殺了他,。」剛一進門的章怡,就聽到了徐菲菲那信誓旦旦的豪言壯語,站在原地的章怡,指了指臉上的污漬,輕聲道:
「先洗洗再講報酬的事,不痛了。」聽到這話,徐菲菲捂著小腹就亂打滾起來,
一把鼻涕一把淚,不知是裝的,還是真心欲絕,喝著小米粥的徐菲菲,豆大的眼眸都哭成青蛙了,黃花大閨女的清白,就這樣被那頭禽獸染指了,更憋屈的是,找誰去說理呢,
坐在一邊的章怡,真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語言安撫眼前這個妮子,算了吧,顯然不可能嗎,不算,又能怎麼著呢,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徐菲菲隻字未提,越是這樣,章怡越是提心吊膽,
「菲菲啊,吃飯時候哭,對消化不好,多大的憋屈啊,讓你這樣,要不,我讓他給你道歉,認罰,隨你怎麼處置。」
「你們都是一路人,我算是被深坑了。」
「這話說的,他是什麼脾性,你不知道,一開始我怎麼跟你說的,珍愛生命,遠離狗勝,這話我不止說一遍吧,這可是他正室總結的,像他這頭禽獸,連童彤這屁大點的姑娘,都不放過,你還故意在他眼前晃蕩,你怨誰啊。」
「那照你這樣說,我就算了。」
「那你想怎麼著,還回來,這次都赤膀,下次都赤身了,出來,鬼鬼祟祟的,早就看到你躲在門後邊了。」第一次聽到自家章姐姐如此憤怒語言的肖勝,領著一把香蕉,笑容燦爛的從主臥內走了出來,
頓時,放下手中瓷碗的徐菲菲,起身瞪著對方,可一想到對方那層出不窮的手段,以及現在所在的地方,還是深嚥下了這口氣,不甘的坐了下來,
「娘娘氣著呢,在跟小主訓話呢,小的貌似出來的不是時候耶,吃啥那麼香,幫我盛一碗唄。」就在肖勝剛坐下來之後,上前直接擰住對方耳朵的章怡,活脫脫的一個『潑婦』樣,不管是作秀還是真氣,反正這力道著實讓肖勝誇張的吼了起來,
「至於嗎,襲胸而已,我跟你說徐總,俺是真小人,我真要是想做點啥的話,會等到章姐姐回來,說了是診費,絕不再收第二次,當然嘍前提是,你別再找我看病。」
「我就是變成爺們,也絕不會讓你再看。」
「你真變成了爺們,我也就沒那個心思了,消消氣,吃根香蕉潤潤腸,方便毒素的外排。」看著肖勝推過來的香蕉,氣急敗壞的徐菲菲,紅眼瞪著對方,冷聲道:
「不用,謝謝納蘭大少,菲菲永生難忘。」咬牙切齒的一句話,著實突顯出了對方內心憤怒,聽到這話的肖勝,先是一愣,然後回答道:
「菲菲啊,不知是你說話太內涵了,還是我思想過於超前,或者非主流,我拿香蕉給你,不是讓你『用』的,而是讓你吃的,再提醒你一次,大姨媽來串門的時候,啥東西都不能用,好了的話,廚房裡有黃瓜,剛長出來的那種,還帶刺呢。」說完,肖勝果斷遁走,邊跑,邊躲閃著對方扔過來的香蕉,這一次,連章怡都憤怒的幫襯著對這廝開火了,
長夜漫漫,獨守空房的肖勝,在洗完澡後,就躺在床上,一臉憋屈的看著緊關的房門,看這情形,這是恨著心,要絕自己的欲,這事整的,連續幾天上癮了,被打入冷宮的感覺,怎麼那麼彆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