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大男子主義,就是在外人面前大男人,在自家女人面前的小男人。在保護女人的時候大男人,在伺候女人的時候小男人。在賺錢的時候大男人,在做家務的時候小男人。在做決定的時候大男人,在浪漫的時候小男人。
這是女人的夢想,這也是男人一輩子想要擺脫的命運,可現實總是那般『殘忍』,他娘的,連最妖艷的『曼陀羅』都與最『毒辣』冷艷的竹葉青都湊在一起了。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讓肖勝感到生活的『凶殘』呢?
春夢了無痕的『餘韻』便是,更看清了現實的兇猛,那句『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再一次竄到了肖勝腦海之中,冥冥之中,肖勝襠內的殺氣,減弱少許,直至第二天,徹底沒了『脾氣』……
想像中惜別前的『我心永恆』,沒有出現,當渾身上下捆綁著繃帶被那一身得體的商務裝所代替,嗯,別說,肖勝還真有點人模狗樣的味道!鴨舌帽,遮住了肖勝半張臉,但他那雙炯炯有神的小眼瞇還是未能遮住,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眼小聚光吧?
曼陀羅沒有出現,只有那折了右腿的竹葉青,一瘸一拐的送至其暗閣門口,多一步這妮子都懶得再送了。不遠處小如馨那痛苦的呻吟聲,預示著這會,曼陀羅這妮子確實忙著走不開,但肖勝還是『流連萬分』朝著那邊深望一眼,隨後機警的說道:
「趁著小青人不在,來個法式激吻咋樣?」沒開口的竹葉青,單臂夾在拐棍上,用蝴蝶刀修飾著自己那禿跟和尚似得指尖,而興致闌珊的肖勝,是時候的選擇了閉嘴。就在他轉身之際,有些不情願就這般毫無索取離去的肖勝,再次不甘且『犯、賤』的轉過身,含情脈脈的望向竹葉青,輕聲道:
「就沒啥想對我說的?這一去九死一生你也不信,但就我現在這個身體狀態,說嗝屁,對方只需兩個三等隱忍就夠了,真捨得?」聽到肖勝這話,原本削著指尖的竹葉青,突然手腕顫抖了幾分,緩緩抬起頭的她,仍舊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原本一句安撫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肖勝怎麼聽,怎麼就不是味。
「惡**千年,你這才糟蹋幾個妹子?一把手指頭都能數過來,依照你納蘭大少的脾性,捨得嗝屁?不說那未過門的陳淑媛,劉老頭那掌上明珠劉大一姐,你捨得?熬了那麼多年,八歲便不服輸的隨著納蘭老賊野訓,一待就是八年,不就是想為『肖諸葛』正名揚威嗎?眼瞅著百盛重組在即,順利從納蘭閻王手中接過大棒,也只是時間問題,你捨得一去不回?
京都『烽煙四起』,被推在浪尖上的納蘭二爺,默不吭聲,理虧?然也,那幫吃飽等死表面上與納蘭家死磕的老傢伙,等著誰來立威?納蘭老賊,精心佈局二十年,只為今朝,你若不給他生個一男半女,估摸著連肖半仙都扛著空酒罈,砸在你腦門上。
納蘭大少,省省吧。你的命不『賤』,相反……精貴著呢。」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眼前這名一項不善言語的美杜莎,從昨天到今日,她所帶給自己的顛覆,不單單是信念那麼簡單,更是人生觀,價值觀的徹底顛覆。
悶騷的女人最可怕,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頭頭是道的分析,入骨三分的解讀,不禁讓肖勝頭皮發麻,二女相爭已經讓肖勝蛋疼,胸悶了!三足鼎立?柳家又一『新政策』,入主中宮?
無視肖勝那驚悚且匪夷所思的眼神,在破天荒的說完這樣一番話後,繼續低下頭的竹葉青,不再修剪指甲,而是玩弄著手中的蝴蝶刀。
「咱能不能不這般兇猛?你的『出彩』讓我心裡發怵。」聽到這話,微微抬起額頭的竹葉青,目光瞟向肖勝,冷笑的說道:
「怵什麼?跟陳淑媛和章文青爭奪那縹緲無意的噱頭?你高看了我的心智,也低看了我的需求。」聽到這話,肖勝咧嘴笑了起來,不是因為竹葉青的『主動放棄』,而是她第一次承認了自己的情愫,『不爭』換一種歧義,不就是願意死心塌地的跟在肖勝身邊嗎?
「你的需求是啥,我暫且不知,我只知道,你只要跟著心走就對了,芝蓉,你的蛻變讓我咋舌的同時,又心花怒放。人家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是最準確的,你說我們會有幾個孩子啊?」說這話時,肖勝咧身後撤半分,臉上笑意極為淫、蕩。
「我從不相信虛空的『第六感』……」
「那杜蕾斯呢?男子漢呢?哦……我明白了,你還是喜歡直接點,充實點,啥都不帶……」在肖勝這句話後,恍然間竄出了內閣,那速度,那架勢,絕不比平常差哪去了,這只打不死,虐不廢的小強,你只要一口氣他都能鳳凰涅槃。
怔在原地許久,最後一刻,還是被遁去的這個男人耍了一把的竹葉青,臉上露出了讓人心顫的笑容。作為國際知名品牌『第六感』與『杜蕾斯』是同一等級上的『媒介』,淫、蕩的男人,總有那麼多層出不窮的段子……
大搖大擺的走出內堂,當肖勝看到守在門口抽著水煙的石山之際,上前直接拍打在他的肩膀上,一口煙還沒從肺裡過出來的石山,嗆得是咳嗽不止,眼淚都憋出來,而隨其半彎腰的肖勝,沒心沒肺的說道:
「老丈人,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瞧你那淚流滿面的樣子!不過,我看著舒坦啊。走了啊。留幾個人在這,調查一些事情,必要的時候您老多配合一下,至於我啥時候回來……你想我的時候,大喊百聲,我家女婿是帥哥……俺一定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面前。」說完,肖勝不給自家老丈人發飆的機會,倉惶而逃!
守在這裡,無非是倚老賣老,『裝逼』一把,諄諄教導,注意安全……他肖勝,從不領他這個情。
「兔崽子,我要是能打得過你,第三條腿都給你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