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和她睡了,明天還想和她睡,這就是愛情。你今天和她睡了,明天還得和她睡,這就是婚姻……
昏暗的燈光映射在曼陀羅那張嫵媚的俏容上,單臂壓在一本稍顯破舊文集上她,揚起單臂拄著自己的下巴。雙眸晶瑩的望向窗外。
已至凌晨,那道高大的身影,仍舊未歸!在這『聚少離多』的婚後日子裡,曼陀羅一直充當著一名少婦持有的賢惠,無論多晚,她都會翹首以盼等待著愛郎的歸來!這份堅持從未動搖過。
誘紅的唇角,微微張合!那皓白的齒縫被舌尖頂開,帶著幾分幽怨的自言自語道:
「紅塵陌上,獨自行走,綠蘿拂過衣襟,青雲打濕諾言。山和水可以兩兩相忘,日與月可以毫無瓜葛。那時候,只有一個人浮世清歡,一個人的細水長流……」
「啪啪……」就在曼陀羅多愁善感的吟詠完這句林徽因的文句後,乍然而響的鼓掌聲,讓其迅速回神,慌忙站起身的曼陀羅,看到一身風塵僕僕的肖勝,連忙湊上前去,早已為他準備好的降火茶,被其端在手中。
「林徽因,一代風華絕世佳人的,才華橫溢傾倒眾生!民國四大才女,美女之一!她的詩句永遠那般唯美,透著幾分浮華下的人生感悟。但在我看來,她是近代四大才女中,把『欲擒故縱』運用的最為嫻熟的女人。
民國三大才子癡迷鍾愛她一生:徐志摩為覓佳人,乘飛機遇難;梁思成為博美人一笑,摔斷了腿,但終究抱的美人歸;金岳霖為她終身未娶。她讓眾男子『渴望仰慕愛』,讓眾女子『羨慕嫉妒恨』。」說完這些話,單臂緊摟著曼陀羅那纖細的腰間,另一隻手端著竹杯的肖勝,低下頭去,湊到了曼陀羅耳邊,輕聲細語的詢問道:
「從你的吟詠中,我嗅到了一絲幽怨!怎麼,怪我這幾天忙於公務,冷落了嬌妻?」聽到這話的曼陀羅,雙臂纏繞在肖勝那寬廣的熊腰上,嘴角微微上揚的曼陀羅,側臉貼在他的胸膛,輕聲道:
「哪有,只是在看她的文集,感歎她的文采罷了,用你的話說,她是一個讓女人『羨慕嫉妒恨』的才女。」聽到這話的肖勝,輕吻著她的頭頂,淡然道:
「看任何問題,不能只看一部分!梁思成在抱得美人歸後,曾信誓旦旦的說一生只愛她一人,可就在林徽因死的當年,梁思成就和小他二十七歲的學生,林徽因的同鄉林洙喜結連理,屍骨未寒的時候,梁老已經坐擁美人了。美好的傳奇,終被打破!
相較於梁思成,我覺得我更務實,耿直點,從不向你隱瞞什麼,但為了你,我一直在努力著,證明著你所選的男人,是無所不能的……」聽到肖勝這番話的曼陀羅,雙眸夾雜著讓人衝動的誘惑目光,深望著眼前這個讓自己怎麼都無法從生命中抹去的男人,蠕動的紅唇,更像是在赤、裸的『勾引』……
只聽『光當』一聲,竹杯落地,原本便暗淡的燈光,剎那間失去了他僅有的光彩!已成人婦,在肖勝的精心**下,不再那般生澀,矜持的曼陀羅,更像是一直脫韁的野馬,她的那份原始感,給予了肖勝最直接,最震撼的衝動,不知疲倦的衝動著自己的身軀,揮汗如雨,房間內,『光鐺鐺』的器具落地聲,突顯著肖勝的瘋狂和強悍……透過窗口折射進屋的月光,依稀映射著曼陀羅那張俏麗且妖媚的臉頰,誘唇的每一次張合,都突顯著肖勝的『霸道』……
共度巫山**,風花雪月後的那份漣漪,更讓曼陀羅沉醉。細嗅著身邊這個男人,身上獨有的氣息,以及那充斥在四周的煙草味,頃刻間迷醉在其中的曼陀羅,緊閉上雙眼,享受著這難道溫存。
她知足了,一個不願被任何枷鎖束縛的男人,不管是為了什麼,能潛心留在自己身邊近二十天,這份給予,她知足了!一個懂得知足的女人,往往所給予對方的便是雙倍甚至百倍的回報。
輕撫著肖勝那古銅色的胸膛,玉指滑至那已經結疤的傷口,沉默許久的曼陀羅,輕聲道:
「小如馨,已經進行了三次排蠱,母蠱最後一次也將在後天進行。阿奶的意思,是讓我從明晚起就留在那裡,手把手的教導,我可能……」
「我說你今晚怎麼跟打了雞血似得,整的我老腰發酸,原來是為這事啊!得幾天啊?」
「三天。若是順利的話,再修養一個月,便能為小如馨抽出子蠱,這樣她的命才算真正保得住。」聽到這話的肖勝,微微點了點頭,仔細琢磨了曼陀羅這番話的肖勝『嗯』的一聲低下頭,正在偷瞄著肖勝的曼陀羅,聽到肖勝這個聲調,淺笑幾分的埋下了頭,『啪啪……』當肖勝朝著曼陀羅豐滿的翹臀,輕拍數下後,從鼻尖內發出似有似無呻吟聲的曼陀羅,潛心的誘惑著肖勝。
「可以啊,什麼時候學會說一半,留一半了啊?明天跟我老岳父請個假,好好陪你一天,算是補你婚後的蜜月。但今晚,你得補我被你『傷痛』的心靈。」在聽到肖勝這話後,再一次抬起頭的曼陀羅,身子微微蠕動,誘惑唇角貼向肖勝,那勾起肖勝心底**的天籟,乍然響起……
「愛我……」
昏天暗地,當嫵媚與霸道,纏繞在一起,剩下的只有瘋狂!晚風輕吹著木質窗台,發出『吱吱』的聲響,但這番聲響,與屋內的那歡愉的『音調』相比,顯得那般浮弱。頃刻間,愛的音符,瞬間演奏著讓人欣然嚮往的『天籟』,就連懸在天邊的皓月,都被黑夜遮住了魅惑的光芒,彷彿一切都在為掩蓋這一切似得……
清晨,張開雙臂的肖勝,享受著曼陀羅無微不至的照顧,看著眼前這個彎腰為自己整理衣物的女人,透過領口依稀能看到對方酥、乳的肖勝,不禁淫、欲再起,好生肆虐了一把,單手捂著衣角的曼陀羅,嫵媚的望了對方一眼,輕鬆吐納道:
「別鬧了,今天還有早會。我看阿媽都在門口轉兩圈了。」
「沒辦法,為祖國下一代嗎……」說完,肖勝貪婪的激吻著對方的誘唇,在不捨中碎步推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