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裡最缺的不是那份激情,而是激情過後的那份堅持!
與肖勝的那份『情愫』,留與十六,發展至二十,那時的兩人雖未有夫妻之名,但也有了肌膚交融,從相知,到相戀,激情四射後更多的是那份由心而生的相依。千里迢迢赴苗疆,也許肖勝的到來,不單單是為了曼陀羅自己,但他那份堅持和不羈,使得曼陀羅,由衷傾心!
從最初的欣然『接受』,到後來曼陀羅忘情的『配合』,都突顯著她的這份傾心,享受著曼陀羅那略顯生澀的迎合,豆大的汗珠佈滿全身的肖勝,猶如一頭不知疲倦的野馬般,馳騁在**的原野中,那份徹徹底底被勾起的原始**,使得他越發的忘乎所以。
那份讓肖勝由心的誘惑,鞭策著他不斷的變換著姿勢,當紅木高床,不堪重負的發出『吱吱』的聲響,當曼陀羅被這份衝擊,迷失了思緒,忘記了矜持,破口高亢呻吟之際,魅惑的夜,變得更加讓人神往,房間內那不堪入耳的聲響,與這夜,相互依托,更加的具有誘惑,更讓人充斥著**。
氣喘吁吁蜷在肖勝的懷中,微微抬頭的曼陀羅,用玉指為肖勝擦拭著那份汗珠,突然想到什麼的她,不顧稍顯疲憊的身子,咧開雙腿,抽出那為表貞潔,而特地墊在下面的白色寬手帕,當上面只沾有斑斑『欲露』並未有血跡之際,曼陀羅那原本紅潤的臉頰,變得鐵青起來!
詫異的隨同曼陀羅一起坐起身,感受著對方身體和臉色變化的肖勝,從背後緊摟著對方蠻腰,粗糙的大手覆蓋在對方的傲、乳之上,臉頰緊貼著對方側臉的肖勝,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那足有半米寬的白手帕,還未開口,曼陀羅猛然側頭,聲響略加嗚咽的對身旁的肖勝說道:
「我真的是……」就在她還未說完,肖勝嘴角已經覆蓋到對方那濕潤的誘唇之上,這一次不曾在迷失的曼陀羅,彷彿不把此事解釋清楚,心裡無法釋懷似得,單臂抵開了肖勝,蠕動著嘴角,還想繼續說下去,這一次不能她開口,肖勝搶先說道:
「你真的在乎那層只有0.05毫米厚的薄膜?簡單的說吧,練過舞蹈,體育,甚至於一次重摔,劈個大腿,都有可能讓那層膜,瞬間消失!至於所謂的『落紅』,那是泛指古代的大家閨秀,足不出戶,以琴棋書畫為主,說難聽點,從小干體力活的少女,都有可能不再擁有,更何況你這種常年,爬高的彪悍女呢?」
「你……」
「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真不是,你認為六月六,你還能坐在那個位置?好勒,**一刻值千金,咱別把時間糾結在這上面行不行?按照你說的三從四德,估摸著現代女性,沒幾個達標的,除非從小學開始,先霸佔一個,一直流氓到結婚,否則受島國文化影響,現在漢子都那麼猴急,初中估摸著都難找。這是灰常現實的問題。」聽著肖勝那『侃侃而談』的『解釋』,內心多少不再像剛才那般緊張的曼陀羅,在肖勝的相擁下,側躺在了他的懷中,但顯然這種無法釋懷的情緒,影響了曼陀羅的心情,不再像剛才那般小鳥依人的她,總是時不時的把餘光瞥向肖勝,生怕眼前這個男人,有一絲絲動容之色。
封建思想的根深蒂固,使得曼陀羅,失去了那份潛在的**,感受著對方僵硬的身子,並沒有再出言相勸的肖勝,而是附耳輕聲道:
「玉樹**花,這首詞寫的頗有內涵,特別是這個詞牌,著實讓人想入非非!」在說這話時,肖勝眼睛眨巴,眨巴的瞥向曼陀羅,瞬間因為肖勝這話,而變得『糾結』的曼陀羅,緊咬著唇角,不知該如何作答。
「這次要是出血的話,只能說明你有痔瘡了啊!不會在糾結了吧。」直至肖勝說這話,曼陀羅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在間接的安撫自己,臉頰重新恢復誘紅的她,把頭埋的更緊了!而笑容淫、蕩的肖勝,側順著她那滑嫩的脊背,不斷望向延伸著,直至大手覆蓋在對方的翹臀之上,重重的捏上一把……
凌晨的瘋狂不斷持續且重複的上演著,不知是不是肖勝的包容讓曼陀羅,感受到了那份潛心的信任,逐漸放開的曼陀羅為肖勝嘗試著各樣的動作。
內心雖然禽獸,但更加愛惜身邊可人的肖勝,沒有畜生到把『魔掌』伸向『**花』,這種『無孔不入』的事情,也只有斥候那牲口,才做的出來,肖勝是潛心裡不願看到自己的女人太過於『痛苦』,性、愛本就是男女之間,全身心交融,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若是純粹為了發洩,肖勝情願買塊豬肉……
一覺到晌午,凌晨為肖勝嘗試了數個姿勢的曼陀羅,此時窩在肖勝懷中,緊摟著對方!雖然已經醒來,但疲憊的身軀上其捨不得離開肖勝的懷抱,繼而兩人單單窩在床上,就有近半個小時。
按照當地習俗,十二點之前,一定得向老丈人敬茶,向巫長請安。眼瞅著時間快到了!而曼陀羅這妮子,還死摟著自己不鬆手,一把推開小青的肖勝,甩著『晨勃』的二兄弟,半蹲在床上,大聲吆喝道:
「哥是要幹大事的人,豈能沉迷於你兩、腿之間?趕緊起來,聽說還有紅包拿,是金條不?」聽到肖勝這話,臉色羞紅的曼陀羅,不情願把枕頭架高,半瞇著眼睛望向肖勝,嘴角嘟囔道:
「財迷!」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嗎。」
「我決定了……」
「嗯?決定什麼?」
「我決定改小名,不叫小青。你以後就叫我『大事』吧。」乍一聽此話肖勝,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般,但看到曼陀羅隨即埋在枕頭上的動作,頓時會意了!
「自己是干『大事』的人?丫的變著法子勾引我?」瞬間會意這層深意的肖勝,直接壓在曼陀羅身上,膝蓋頂開對方的雙腿,俯身趴了下去,隨後喊道:
「哥……就是幹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