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文字首發。
來不及去看黎寨大巫一眼,在暴口嘶喊完這句話後,肖勝瞬間抽掉腕脖上的金屬手鐲!側身舉起警棍的他,衝向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名大漢,好不拖泥帶水的他,猶如一隻嗜血的頭狼般,絞殺著三名已經六神無主的大漢,把清脆的骨骼斷裂聲以及頃刻間崩發出來的嘶喊聲,響徹整個山間,四濺的鮮血,噴灑在肖勝的臉上,與其身上的鮮血混淆在一起,在漆黑的樹林內,稍稍映射進來的月光,折射在他的臉上,顯得那般猙獰。
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緊握住的警棍把手上,沾滿了粘稠狀的血液,微微鬆開半分的肖勝長出一口氣,而站於肖勝背後的曼陀羅捂著嘴角,看著肖勝身後,肩膀處那深刻見骨的傷口,滾燙的淚珠頃刻間掉落下來,而深受內傷的竹葉青,雖不像曼陀羅那般情緒崩發,但那不忍的神色,已經心痛的表情,還是潛心的出賣了她那顆已經抱有情愫的內心。
緩緩的轉身,依舊笑容燦爛的肖勝,開口說道的第一句話便是:
「活著,其實……就是最大的幸福!我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淡然而起的一句,在安撫著兩女內心之際,也有為自己的慶幸,特麼的,老子又沒死!
碎步至曼陀羅身邊,長有老繭的掌心覆蓋在她側臉旁,拇指輕撩著她從眼角滑落下的淚珠,並沒有開口的他,微微點了點頭,會意的曼陀羅,扯開嘴角,努力讓自己笑出來。
與竹葉青擦肩而過之際,故意停頓幾分的肖勝,單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依舊沒有說話的他,逕直的往那道蹲在黎寨大巫身體旁的黑影走去。此時的他,貌似對肖勝設計的手鐲機關頗感興趣,捏著魚鉤,細細觀察著什麼。
身子還在抽搐的黎寨大巫,不停的從嘴角流淌著鮮血,顯然是這道黑影故意而為之的事情,肋骨刺穿了肺葉,常人將在痛苦中感受著生命的流逝,對方那驚天『一跪』,著實讓肖勝看到了對方的狠辣。
「喜歡?喜歡就送給你!」隨其一同蹲下的肖勝,輕聲的對其說道!在聽到肖勝這句話後,那名黑影緩緩的側過頭,這是兩人第一次正面對視,借助微弱的月光,肖勝能清晰的看到對方臉上那橫豎在面門上的傷疤,蜿蜒……猙獰……再配合著他一毛不拔的頭頂,土匪啥樣,他啥樣。
「無功不受祿。」
「得了吧!辦完事,不直接走,蹲在這裡瞅那麼久,不就是為了這東西嗎!官場文化你造詣蠻深的嗎?四兩撥千斤,拿著吧!不值錢,不過重在創意,禮輕情意重嗎。」聽到這話,那名黑影的,微微咧開了嘴角,輕聲道:
「果然跟資料上一個吊樣,擁有一張欠揍的嘴。」說完這句話,逕直的收起手鐲的黑影,毫不做作的把東西,放於自己腰包內,瞥了躺在地上痛苦不已的黎寨大巫,不夾雜一絲感**彩的單手拎起了對方衣角,直接如同拖死狗般,站起了身。
剛想轉身,突然想到什麼的他,微微側頭,臉上那玩味的笑容,乍然而起,輕聲道:
「你是在我的認知裡,第一個敢喊龍頭為喬老頭的漢子,我佩服你。」聽完這句話,肖勝身子猶如抽筋般,抽搐數下。在黑影快速離開之際,大聲喊道:
「還未請教壯士大名,來日我將……」
「我叫龍疤,我們注定是對手,也是戰友。」在對方說這話時,聲音已經越變越小,很顯然,對方的速度絕對超群……
沿著那蜿蜒的山道,一男二女的身影,被皎潔的月光,拉的很長!走在中間的肖勝,與身旁的兩女,保持著相對的沉默,氣氛稍顯微妙,甚至有些『窘迫』,但時不時擺動著自己雙臂的肖勝,幅度總是那麼大,不是敲竹葉青翹臀一下,就是『一不小心』撫摸曼陀羅豐臀一回,這種黑暗中『偷情』的感覺,著實讓肖勝心如小鹿撞撞……
今晚所發生的一切,顛覆了原本曼陀羅對整個家鄉的認知,在她眼裡,外面無論多麼雜亂,最起碼家鄉是純潔,甚至聖潔的!可事實,總是那般殘酷,**永遠驅使著人們衝破枷鎖,做一些違背良知的事情了!
唉聲歎氣的曼陀羅與沉默不語的竹葉青,想成了鮮明的對比!側頭看向曼陀羅的肖勝,微微咧開嘴角,淡然道:
「人生觀被徹底顛覆了?」聽到肖勝下階梯後的第一句話,微微側過頭的曼陀羅,重重的點了點頭。
「妹子你還小,對這個世界看的還不夠透徹,待到你撥開雲霧看到本質之際,你會發現現實的殘酷和猙獰!古人參禪三境界:一、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初識世界,內心純潔,眼睛裡看見什麼就是什麼。以前的你,就處於這種境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看不到問題的本質。」肖勝的話,徹底勾起了曼陀羅和竹葉青兩人的『求知慾』,紛紛把目光投向『裝逼』的肖勝,剎那間的四目相對,使得兩女,相繼閃過了頭,避免沒必要的尷尬。
「那現在的我呢……」
「勉強進入第二境界吧。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涉世漸深,發現這個世界一片混沌,黑白顛倒,是非混淆,看山感慨,看水歎氣。」肖勝的話,不但讓曼陀羅佇立停滯少許,就連竹葉青都對肖勝的學識,有了更深的瞭解。
「那現在的你呢?」
「我?男人中的極品!感悟人生二十載,半隻腳踏入第三境界。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飽經滄桑,開悟生慧,便可『任他紅塵滾滾,我自清風明月』。我之所以,大小通吃,就是因為我擁有這份禪明!當然了,我所說的『任他紅塵滾滾,我自清風明月』,倒不是說我『潔身自好』,遠離紅塵,而是代表我有一顆博愛的心!」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再貼,那也是鍍金的。」許久為開口的竹葉青,突然崩出這句話,著實堵得肖勝,上氣不接下氣,想了半天愣是不知該如何作答。眼睛眨巴,眨巴的他,只得苦笑作罷,倒是乍然聽到這句話的曼陀羅,『咯咯』的笑個不停。
肖勝脊背上的傷口,雖然經過了簡單處理,但那麼深的傷口,想要徹底止血,有些不切合實際,習慣於黑暗之中的竹葉青,用稍有的笑容,婉拒了曼陀羅的誠摯邀請,在下山之後,便了無蹤影!望著竹葉青那遁去的背影,站在原地的許久的曼陀羅,呢喃的說道:
「若不是她,現在的我將是一具冷屍。」
「以後你們好好處不就行了嗎?日子長著呢,還怕沒機會坐在一起閒敘?」聽到肖勝這話,長音『嗯』了一聲的曼陀羅看向一臉淫蕩笑容的肖勝,單手狠掐著對方的手臂。
邁過石府的門沿,已至凌晨的這裡,顯得十分寂靜,擺手示意曼陀羅趕緊回屋的肖勝,輕手輕腳的幫關上了木門,就在兩人準備『逃逸』回房之際,石山那突然響起的聲音,使得兩人身子怔在了那裡。
「這麼晚了還出去?」聽到這話的肖勝,緩緩轉過身,看著未曾換衣衫的石山,站在偏門前,笑容燦爛的說道: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這不帶著媳婦出門溜躂,溜躂!老丈人,睡不著啊?是不是在為高額的嫁妝發愁?親情大優惠,給你個跳樓價,十斤黃金就成了,別因為這鬧心,我很仁義的!」聽著肖勝這吊兒郎當的一句話,不單單是曼陀羅,就連石山的都咧開了笑容。
「你好意思在一份聘禮都沒下的情況下,收嫁妝的話,二十斤我都給……」
「為啥不好意思,你的不就是我的嗎?我的……還是我的。不聊了,洞房花燭夜,別被你耽擱了,等著當爹呢,迫不及待。」說完,肖勝不顧臉色燒紅的曼陀羅,拉著她就準備往內堂跑去,而就在他起跑之際,身後的石山,輕聲道:
「金創藥,癒合粉以及石刺等,我都放在你門口了!」聽著石山那『幽幽』的一句話,稍作停滯的肖勝,扭頭詢問道:
「這個『等』包括春、藥嗎?」說完,肖勝拉著曼陀羅徑直的往裡面跑去!肖勝之所以這般無底線的『嗦』,顯然是在為石山『坐山觀虎鬥』有意見,那可是你親閨女,你就一點也不心疼?雖然,肖勝潛心裡知曉,石山未曾出面,有著自己更深一層意義!他也明白對方的用心良苦,但內心多有不爽的肖勝,還是發洩了一通。
石山為肖勝準備的苗藥和『醫療器械』絕對的全活!原本漆黑的房間被兩盞裹了紅紙的燈泡照亮,本就因為肖勝那『**』的痛吟聲,而臉色緋紅的曼陀羅,在這簇燈光的折射下,更加的妖嬈。
「你能不能矜持點?我只是在幫你清理傷口。」
「沒辦法……情不自禁。想想馬上即將發生的事情,我就痛且快樂著。這種『痛吟』聲,更能突出我內心的蕩、漾」
(3千字大章,抱歉各位,兒子支氣管感染,一直在陪他掛水!碼字的時間很少!但欠的章節,一定會在年後雙倍奉還,決不食言!霧霾天氣,雖然已過,但空氣還不是特別好,望各位書友在這方面多加注意。)
看無廣告,全文字無錯首發小說,-/文字首發,您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