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令男人欲擺不能的女人,不是非要胸有多大,屁股有多翹,臉有多漂亮。而是在男人想要的時候給予他多方面『慰藉』,最大限度的迎合他的需求,他累的時候把胸脯借給他依靠,他不開心的時候能情懷感染他,讓他忘記煩惱。很顯然,黑色曼陀羅就是這種讓肖勝,怎麼佔有,都無法滿足的女人。不單單是在身體上,還有在『事業』上的共鳴,以及價值觀上的相融。
但事實上曼陀羅不單單給予了肖勝這份慰藉和共鳴及相融,她還擁有著一個『異域』女子獨有的魅惑,妖媚,風情!一眸一笑間所蘊含的誘惑,也許比不上嚴如雪的『眉骨』,戴沐雪的『賢柔』,竹葉青的『幹練』,劉潔的『野性』,但她就是能給予肖勝,最基底,最原始,最期盼的**。
一直站於台下的肖勝,總會細細打量著以不便的姿勢,坐於祭台上的曼陀羅,保持著原有的姿態,那睥睨眾人的冷艷神態,又讓肖勝看到了她另外一番魅惑!聖潔的榮光,為她輕裹了那層讓人想要觸及,但又炙手的面紗,也正是這份面紗使得現如今的曼陀羅,多了一份的『神聖』的光環。
明星的私事之所以被人津津樂道,不是說他們要比正常人多了些什麼,而正是炒作團隊以及眾人對他的那份神往,為他們蒙上了這層面紗,而今天的曼陀羅,無疑是整個苗疆的明星,她所帶給眾人的絕不只是美惑,還有那觸手可及的權利。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也許也正是這份誘惑,使得現如今的曼陀羅,更加讓人們神往,更讓台下那百名勇士躍躍欲試。
烈日炎炎的午後,就連知了都懶得再張開他那張叫、春的嘴,艷陽高照下,暴曬了近四十分鐘,百八十號漢子,各個面如水洗。相較於這百八十號人,躲在陰涼處的圍觀群眾們,稍顯涼爽,但在這樣的天氣下,這份涼爽也是相對而言。
從吃過午餐便被組織在這裡,順子臉頰不斷往下滴汗的肖勝,心裡不知謾罵了多少次!時隔多年,終於又體會了一把新兵蛋子的待遇,看著身邊不少人那搖搖欲墜的身體,肖勝輕輕的搖了搖頭,估摸著光這份耐性的考驗,就得刷掉三分之一的『白面書生』,任你背景在雄厚,眾目睽睽之下,你連這都堅持不了,怎麼去能有堅韌的性子去接管整個苗疆?
下午三點一刻,正值陽光最為毒辣的時候,走在前列的曼陀羅在四個大巫以及寨主的擁簇下,緩緩的進入會場,與其一同進入會場的,還有那被數人抬進來的刀梯,第一次看到這擁有十八台階,豎直朝上,明晃晃的刀身,讓肖勝的心裡多多少少泛著嘀咕。
隨著眾人的落座,原本被太陽暴曬的眾人,變得有些騷動起來!六隻小豬仔在這個時候,被數人拉到了刀架前,作為執掌苗疆十年的老寨主,石山在微微向四名大巫行禮後,碎步走到了台前,目光嚴肅的掃視了一下立於廣場上的百名勇士,隨後轉過身看向不遠處立於山間前的那副十八刀梯的刀架,神色波瀾不驚的大喊道:
「祭刀神。」就在他嘶喊完這句話,帶著小豬仔通過旁邊的木架登上雲梯,立於刀架前的幾名大漢,毫無表情的把六頭活豬仔拋向那刀尖鋒利的刀架,頃刻間,血腥的一幕,展露在眾人面前。
『噗,噗……』數聲,鮮血四濺,原本還掙扎的小豬仔在瞬間,截成數半,那噴灑在刀身上的鮮血,順著明晃晃的刀身,望向流淌著,滴答著。很多第一次見到這一場景的小年輕們,仍不住的傾吐出中午所吃的午餐。
而那些第一次見識到這一場景的部分勇士們,本就被烈日暴曬的沒了耐性,如今又看到這一場景,無不臉色蒼白,更有數十名當場嘔吐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石山,冷哼了一聲,擺手示意守在旁邊的侍衛,直接把那幾名嘔吐的大漢拉出陣營,也許他們在各個寨子裡都是佼佼者,但想要成為一個上位者,單靠能力不行,還要有一顆堅韌,善於隱藏的心。
靠山為生,部分漢子以打獵解決生計,也有出門的打工仔,以打獵為生早已對眼前這一切司空見慣,但出門多年,直至前幾日歸來的漢子,則受不了這種血腥。『濫竽充數』一目瞭然。僅僅開場,便剔去了十多個漢子,原本擁擠的廣場中心,稍稍寬敞少許。而隨著比賽的正式開始,這種寬敞將繼續放大。
能站在這裡的,無不是各個寨子裡的佼佼者,但所謂的佼佼者,也有高低之分!這是一條『不歸路』,那架在山間的刀梯共有十八把利刀,每一把都有可能讓你致殘,甚至送命,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待到馬上招親正式開始後,只有前進,沒有後退。給予你們五分鐘考慮時間,願意退出,自動離開。」說完這句話,石山面容冷峻的站在原地,掃視著眾人,在他那冷血的眼神下,這一次又有近十名強忍著堅持下來的勇士,退出了隊伍。
短短五分鐘,考驗的不單單是韌性,更是那份心性。內心不夠強大的,這一刻將承受多大的煎熬,還未開賽,就已經想盡法子折磨著眾人。站在眾人中間的肖勝,腦海裡想的更多的不是退不退賽,而是把這種方法經過改進引用到特戰隊裡,會不會提高新兵蛋子的承受能力呢?有待挖掘。想到這的肖勝,嘴角不禁露出了釋然的笑容,而他的這份笑容,落在祭台上那幾名時刻關注蠻公外孫的大巫,寨主眼裡,則多了幾分嗜血。
「時間到……很好,經過統計,留在場地裡還有七十五名勇士,苗疆為有你們而驕傲,但在今天,晚上仍舊能站在這裡,享受萬人歡呼的還有多少,我就不得而知了。
分組,上刀山。」在用盡全力喊出這句話後,石山緩緩轉身坐回了原位,而一旁的侍者,則從容的穿梭在人群中,擺在托盤上的竹籤,預示著他們誰先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