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且難以給出正確答案的一道神題。([])面朝右邊美人在懷,但***開,傷的是身,暖的是心。面朝右邊,不但傷身還傷心。在這樣受制的大前提下,往左往右,都顯得那般沒有說服力,兩個答案,通通都被否決,這豈是一個『囧』字能形容的?
「頭低那麼狠幹什麼?你的答案是右邊嘍?」聽到肖勝這話,額頭抵在肖勝胸膛上的嚴如雪,輕輕的搖了搖頭。
「哦?那就是左邊了?」聽到肖勝這話,嚴如雪依然輕輕的搖了搖頭,緊抿著嘴角的她,臉色燒紅不已。
「不是左邊,也不是右邊?那就是你承認答不上嘍?按照咱剛剛說好的條件……娘娘,咱是不是該擺駕去他處啊。」說完,肖勝推開對方的額頭,不敢直視對方的嚴如雪,沒有吭聲,但現在的她顯然沒有方法掙脫魔掌。
並沒有強制性的去做什麼,輕手輕腳退下床的肖勝,斜躺在自己原有的床鋪上,床邊靠牆,側著身子的肖勝擠在牆邊,面前留下了一半還要多的床鋪。單手拄著側臉,似笑非笑的肖勝,在黑暗中的目不轉睛的緊盯著緊相隔一個床鋪的嚴如雪。
漆黑中,嚴如雪雖然很難看清肖勝的表情,但他那炙熱的眼神,還是讓其備受煎熬,他沒有開口催促對方,而她在沉默許久後,挪動著身子,輕柔的下了床。在嚴如雪坐在肖勝床鋪床邊之際,揚起大手的肖勝,一把把對方攬入了懷中,赤、裸的胸膛,給予嚴如雪的不單單是那濃重的男人氣息,更有心靈上的那一絲悸動。
纖長的細腿,滑嫩的肌膚,在粗糙的大手摩擦下,顯得有些顫動!不敢抬頭的嚴如雪,只能用蜷起的身子,來簡單的偽裝著自己的窘迫,額頭亦如剛才那般抵在肖勝胸膛,單手死死的拉著裙角,保有著最後一道防禦。
「如雪,你是個知法守法的好公民嗎?」乍一聽這樣的問題,嚴如雪顯然一愣,不知這是不是又是一個陷進的她,選擇了相對的沉默,但當肖勝的大手欲有侵襲翹臀之際,再也把持不住的嚴如雪,蚊叮般輕『嗯』了一聲。
「是啊?其實,我也是,但我們都無形中犯了『重罪』,特別是現在,你知曉嗎?」身子略顯緊張的嚴如雪,期待著肖勝的下文,但又害怕他出什麼ど蛾子,掙扎的心,讓她割捨。
「有些迷糊哦,我給你解釋一下。你穿胸罩,那是犯了包『二奶』的罪名,這一點你承認不?不要動,我只是想讓你從罪惡中解脫。穿短褲犯的是包『屁』罪,那可是更不得了了!把手拿開……不要緊張……至於我,那就更加嚴重了,我穿短褲那是犯了窩藏『槍、支』的罪名,而且窩藏的還是最先進的『水槍』,我身先士卒,提前『脫罪』,給你做個表率,馬上你可不能再『犯罪』了!」說完,肖勝大有往下扯短褲的動作。
「不要……」
「哪裡不要?」
晨曦的炙熱,便已經烘烤著臨縣大地!感覺渾身無力的嚴如雪,昨晚可謂是身心疲憊,幸虧最後肖勝的戛然而止,使得她免於一難,但高度緊張的她,在肖勝嫻熟的指尖按摩下,睡的是那般『死』。
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突然想到什麼的嚴如雪猛然坐起身,發現此時的自己已經睡在了自己的床鋪上,身邊的小如馨睡姿雖然未變,但留著口水的她,看起來是那般的可愛。抓著自己那有些凌亂的秀髮,回味著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側頭看向那被疊整齊空蕩床鋪,彷彿一切都如同夢境般。
一幕幕,一句句還都縈繞在自己的腦海內,可現在你卻找不到一絲曾經擁有過的痕跡,只有那春光乍洩的領口下,殘留的那個吻痕,間接的告訴著嚴如雪,這一切確實發生過!而自己也『失神』般經歷過。
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不過五點一刻,已經沒絲絲困意的嚴如雪,悄然走向床去,就當她失神的褪去睡衣,剛套上上衣之際,緊關的房門恍然而開。下意識用衣角蓋住自己的嚴如雪望向遠處,肖勝似笑非笑的眼神,是那般的具有挑逗性。
「醒了?還擋什麼?搞的跟我沒見過似的?親愛的,昨晚貌似我都感受過了?而且是你主動哦。」對於這,一點印象都沒有的嚴如雪,臉色羞紅不已,雙眸晶瑩的看向肖勝,在判斷著他語句的真假,可胸口上的那個吻痕,貌似已經說明了一切。
「叫小如馨起床吧!趁著天涼快,咱先快點趕路。」說完,肖勝撅起嘴角,做出一個飛吻的姿勢,隨後退出了房間。
早起的杜鵑是在五點半左右敲響了套間的房門,此時的肖勝剛把兩姐妹的皮箱和自己的包袱拎到地上,正在用保鮮膜纏裹著四周。進屋後的杜鵑,額頭上佈滿了汗珠,輕聲道:
「這是要幹什麼?」聽到這話,肖勝微微抬起頭,回答道:
「山裡聚熱,也同樣聚水,容易潮濕!特別是這一路子,誰知道會不會過河!今天特別燥熱,我怕別路上下雨了。」說完肖勝繼續著手上動作,擺在他身旁的那幾雙球鞋皆被他用衛生巾墊好,而且是用剪刀裁剪的!
「怪不得斥候做什麼事,都那般謹慎,有你這個班長這般細膩,考慮周權,他潛移默化的也會被改變。」聽到這話,肖勝笑著咧開嘴,若有所思的說道:
「確實!嚴教不如身教。不過說實話,斥候,確實是個好男人!他不像我那般博愛,對於感情,他很忠誠,不過,有時候父命難違,但他對你的感情,是不夾雜任何雜質的!你很幸福!你不覺得嗎?」聽到肖勝這話,杜鵑稍感失神的愣在那裡,稍縱即逝的露出了稍顯『不自然』的笑容,重重的點了點頭,重複道:
「有他,我確實很幸福。對了勝哥,山道上這段時間,有過野獸襲擊人的事件,在這方面咱得多做些準備。」聽到這,肖勝隨口『嗯』了一聲,顯得很隨意,並沒有放在心上!
又與杜鵑寒暄幾句後,對方轉身回屋去收拾東西,準備退房!而就在她轉身那一剎那,微微抬起頭的肖勝,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內心嘀咕道:
「有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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