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今天,俺利用俺這三寸不爛之舌把俺媳婦追到手,一走就是七年,結婚,生子。《》。好吧……最重要的一夜,我卻趴在電腦前補文……我媳婦說我『升仙』了……)
男人最痛心的是,為女人掏心掏肺,卻不能掏老二!女人最痛心的是,為男人掏心掏肺,而他只會掏老二……
在曼陀羅看來,她就屬於悲催的後者!掏盡了心,流盡了淚,可以給予他所有,只是讓他全心全意對自己一人,這對於普通女人來說根本算不上奢望的要求,在她身上則成為了一道跨不過去的坎……
昨晚他的懸崖勒馬,也讓曼陀羅看清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放不下,扔不掉!不過,讓她無比的欣慰的是,昨晚在見到吳媽,並得到她的肯定之後,她的心思霎時又活躍起來,就像阿婆所說的那般,女人何必為難自己呢?
坐在自家阿姐床頭,看著原本喜歡散發的杜鵑,高高盤起了秀髮,曼陀羅由心的替她歡心!苗疆的姑娘還保持著幾百年前的風俗,在成為人婦後,通常會把秀髮高盤而起!
苗疆的姑娘性子大膽,且只要心中有了這個男人,就會義無反顧的緊跟著他的步伐,在外界看來,她們的言行舉止,顯得極為『淫、蕩』,但一輩子忠貞不渝的只對一個男人『淫、蕩』,這不正是男人所渴望的嗎?總比那些白天清純無比,欲擒故縱婉拒某個文青男,晚上卻搖擺著自己白花花的臀部迎合高富帥的『淑女』要強上百倍……
已為人婦的杜鵑,更增添了幾分熟女特有的韻味,只是昨天被斥候折騰的渾身『范疼』,讓她極為不舒服!雖然臉色還殘留著余紅,但此時的她則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諄諄教導著曼陀羅,顯得極為專業……
「小青啊,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白馬,等著你去追逐,找個喜歡的驢湊合湊合得了,到有一天驢都被搶沒了,剩一堆騾子,你連為石門傳承『聖女』的機會都沒有……」聽到杜鵑這句話,小青年臉色嬌紅的瞪了對方一眼,輕聲的說道:
「阿姐,你什麼時候也那麼直接了,我看你是被他迷住了!憑我姿勢,身段和家室,要找,不成排?」
「那你喜歡?昆巴可追你有些年頭了,那時,你可就知道臉譜不是啥『正經男人』,你不也一而再的婉拒昆巴嗎?心裡有他,怎麼忘都忘不掉!再說,臉譜這人,是有些花心,可為人也算是正派,若是他不喜歡,白送他都不要,這點你收集的情報還少嗎?」聽到杜鵑的這句話,曼陀羅若有所思的在那思索著什麼,突然叮嚀道:
「阿姐,你不會被那小子馴服了吧?來幫臉譜當說客?」聽到這話,杜鵑身子猛然一緊,眼神有些荒亂,但被她極其小心的掩蓋過去……
「怎麼可能,你阿姐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聽到這話,曼陀羅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揭過此事了,看到自家阿妹沒有再深究,杜鵑心裡長舒一口氣,心裡小聲嘀咕道:
「阿妹啊,對不起了,咱們那規矩,嫁出去閨女,潑出去的水!我現在是程姓人了,夫家交代不敢不聽啊……」
「可阿姐,我看他現在,根本就對我……沒那種感覺……」聽到這杜鵑心思活躍起來,一副大姐作派的支著招,這一次倒是自己經驗之談:
「女人的戰略就該,偶爾主動,偶爾被動,不要衝動,盡量伺機而動,就算你蠢蠢欲動,也要假裝按兵不動,那樣才會讓男人怦然心動……」……
站在樓下的斥候,第一次享受著自家班長那諂媚奉承,一時間飄飄然然!接過肖勝遞過來的香煙,拽的跟大爺似得,假裝去找火,此時的肖勝順手快速打著火機,小心翼翼的為斥候著含在嘴角的香煙……
「頭,您放心,俺斥候是那種吃水不忘挖井人的人真……漢子,你交代我的,我保證杜鵑這妮子會轉達到,你就放心好了……」
「都說斥候是實在人,這話確實不假,那啥渴不?我去給你沏杯茶?」
「嗯,腎好,腎好,我是重口味,茶要濃點……」就在斥候說完這句話,幾人的耳孔內響起了出門踩點彈頭的聲音:
「頭,晚上活動的地方平面圖都已經畫好了,按照您的計劃,有人要犧牲一下,去接近那兩個隱忍,俺們誰去啊……」
「這還用說嗎,斥候是實在人,他自己都說了,就讓他去,斥候你等我給去沏茶哈……」邊說,肖勝身子欠著邊準備往裡屋內走,差點癱在地上的斥候,趕緊扔掉嘴裡肖勝為其點著的香煙,快速的拉著肖勝手臂,角色迅速轉變的說道:
「頭,哪能讓您給我沏茶,折煞我啊,您坐著,我給你去沏茶,鐵觀音,七分濃,溫水泡製,您看我多積極……」說完這句話,斥候,屁顛屁顛的跑回了客廳……
看著斥候離去的背影,肖勝的臉上閃過一絲『陰辣』的笑容,嘴裡喃喃道:
「弄不死你,在我面前得瑟……」
昨夜,折騰的太狠,繼而中午沒力道下床吃飯的杜鵑選擇了在自己房間內,斥候一副好好男人的模樣,賴在房間內的曼陀羅,聆聽繼續聆聽著杜鵑的諄諄教導……
而肖大官人也沒留在這裡吃午餐,徒步返回陳府,剛好碰到從樓上下來的童彤,這丫頭生怕肖勝晚上反悔,拉著她的胳膊一而再的提醒著,好不容易布了這個局,不惜求爹爹,告奶奶的把竹葉青這尊大佛請出來,晚上,她就是不讓他去,肖勝也得去……
午飯的時候,吳媽在樓下催促了陳淑媛多次,只見其聲,未見其人,放下碗筷的肖勝徒步走上了二樓,推開了房間,此時陳淑媛正趴在辦公桌前處理著一些公司事務。
碎步走向前,單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正準備親吻對方,則被陳淑媛『無情』的推開。
「在忙……對了,明天我得去公司,晚上有個宴會……」
「嗯?誰請的?」
「白景奇,聽說白姐被趕出白家了,這事,你知道嗎?」
「是……嗎?這我哪知道?」
「真的?」隨著陳淑媛的音調提高,肖勝目光躲閃的嘟囔道:
「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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