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的房間內,只聽見高跟鞋落地的聲響,當白靜半身走進房間後,突然轉身,背在手腕下的匕首,劃破這份寂寥,擦著肖勝的脖頸,瞬間而過……
「砰。」房門在肖勝重力擠壓下,狠狠的關上,後退半步,側身躲閃,鋒利的匕首一閃而過,揚臂奮起,單手甩開白靜那還要繼續一寸的手臂,原本夾雜肖勝手中的刀片,輕繞過對方的指尖……
「嗯?」的一聲嬌嚀……如同蚊蟲叮咬般的疼痛,使得白靜如同觸電般收起自己的手臂,而就在這一剎那,那道高大身影,順勢衝了過來,交織在一起的兩道身影,互有攻防,但此時使出全力的白靜,臉色已經佈滿了濃重,她能感受到,對方並未使出全力!
內家拳高手,勝在近身搏鬥之上,瞬間蓄力,可以讓她全身的爆發力,傾瀉而出,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可白靜一連數次的襲擊,都被對方,看似簡單的手法一一化解,而隨著打鬥的不斷的升級,注重氣息的白靜,竟有種被困在局中的感覺,全身的力道,總會被對方那軟綿綿的擋格所卸去,逐漸變得氣喘吁吁的白靜,鼻孔內散出濃重的出氣聲……
隨著白靜那犀利的一拳,再次被對方用手臂擋開,當白靜欲要繼續連擊之際,突然被對方,肩膀猛然撞擊了一番,力道算不上太大,但下盤被對方抵住的白靜,整個人失去了重心!後仰數分,在身子不斷傾斜之際,那道數大的身影徑直的衝了上來……
舒適的席夢思床墊,經受著兩人重力的『折磨』,發出『吱』的抗議聲,雙手被眼前這個男子鉗住,雙腿被其叉開的壓在身子的白靜,臉上閃過一絲紅潤,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那不安分的下體,抵住了自己的小腹,這讓一項妖嬈的白靜,也露出了少許的羞澀……
「肖助理,你不感覺,你太粗魯了嗎?」聲線妖嬈,再配合著白靜臉上的那幾分紅潤,使得與其近在咫尺的肖勝,不禁添了添嘴唇,腰部猛然用力,『隔山打牛』般,衝擊著對方……
「嗯……」細微的鼻音,使得肖勝臉上的笑意更濃,淡淡的回答道:
「白姐,您有東西抵住我家二兄弟了……」邊說,肖勝那只空閒的大手,邊從白靜腋下順勢滑了下來,指法很輕柔,緩緩的伸入白靜的裙底,覆蓋在對方的小腹之上,猛然侵襲到左下側,彷彿緊抓著什麼,眉目間緊鎖幾分的白靜,雙眼瞪著對方,自己最後的防身『利器』就這樣被肖勝輕而易舉的卸去……
緩緩抽出自己大手的肖勝,手中附帶著拿出一把長約十厘米的袖珍手槍,很精緻,槍套還帶著白靜大腿根特有的餘溫……
「勃朗寧,袖珍般的哦,一次可裝兩發子彈,槍管也就五厘米,白姐,用這東西自、慰,刺激是刺激,不覺得小了點嗎?尺寸對號嗎?」
「咯咯,所以姐姐天天才慾求不滿嗎,怎麼,肖助理今天在狀態?」絲毫沒有任何恐懼的白靜,笑的更加妖嬈,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為嫵媚!
「我的『水槍』,每天都在狀態,把這東西塞在底褲下,還不如把我的水槍塞進去呢,更直接,更刺激……」
「咯咯!勃朗寧的有效射擊範圍是三十米,你的『水槍』有那麼大的衝擊力?」
「連飛機都打的下來,你自己算算有多大的衝擊力?」
「是……嗎?」拉著長音的白靜,聲線顯得極其的酥軟,更帶有幾分挑逗之意……
「人家想感受一下飛上天是什麼感覺,肖助理,不會吝嗇你的水槍裡的子彈吧?」聽到白靜的這番話,大手直接從領口侵襲到對方胸前的肖勝,肆虐的捏了一把,白靜很享受的半瞇著雙眼,『嗯……』了一聲。
猛然把其翻過身的肖勝,重重的對著這位熟女的臀部,打了數下,掌掌響徹屋內,就連躲在酒櫃後面進行系統侵襲的斥候,都不禁深嚥一口吐沫……
坐起身的肖勝,從兜裡掏出一根香煙,剛含在嘴裡,從背後搭在肖勝肩膀上的白靜,如同變戲法似得拿出一枚打火機,『啪』的一聲為其點著……
「捨不得,還是根本就是銀槍蠟樣頭?不中看,也不中用……」邊說,白靜的手邊向肖勝的大腿根摸去……
猛地的一下按住了對方那想要再次侵襲的手,緩緩扭頭的肖勝,淡淡的說道:
「別挑戰我的底線,坐好了,談正事……」
「還有比這更『正』的事情嗎?」話雖如此,但白靜還是徑直的坐到床邊,奪過叼在肖勝嘴角的香煙,自顧自的抽了起來,神情很**,亦很妖嬈……
「三更半夜的往人家閨房裡跑,肖助理,想做點什麼?或者說你想要什麼?」
「資源共享……」摸著嘴角的肖勝,輕聲的回答道……
「為了一個陳淑媛,至於你費那麼大的周折嗎?」
「明年,你出得價格我滿意,我同樣會為了你這樣,這是職業守操,在我保護的她的一年裡,她覺得要好好的,不容有任何損傷。出來混這一行,圖的不單單是錢,也是個信譽!」雙眸迷離的緊盯著肖勝,想要從其眼眸裡尋找點什麼,但奈何,一無所獲……
就在此時,已經裝載後軟件,侵入其系統的斥候,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出了酒櫃,尷尬的問道:
「頭,不耽誤您吧,好了,咱是不是可以走了?不,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先走了嗎?」當斥候迎上肖勝那深邃的眼眸時候,立刻改變了口風……
側首的白靜打量著對面的斥候,笑容燦爛的說道:
「單單利用無線網,就能侵入加密主機,肖助理,我很詫異您的手下都是些什麼妖孽的人物……」
「聰明女人,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你是聰明的女人嗎?」肖勝的質問,讓白靜笑而不語……
「白姐,這應該有逃生暗道吧,別吝嗇,讓我家兄弟先走,我留下來陪你,秉燭夜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