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瞬間從沙發上躥起來的王麗,臉上緋紅的緊拉著自己的衣物,但奈何她那小的能當褲衩的上衣,上面護住了,下來又露出來了,坐在那裡呆木若雞的肖勝,『咕嚕』一聲深嚥一口吐沫,嘴角的口水順著下巴『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鼻孔處,散發著『蛋蛋』的血腥味……
倉惶且狼狽的竄進自己閨房內,身子緊頂著身後的房門,小心肝『噗通,噗通』跳個不停的王麗,整張臉,如同猴腚般紅潤!努力平伏著自己心中的那份波瀾,搔頭抓耳般,緊咬著手指,不知所措的她一頭扎進被窩裡,用被褥緊緊的蒙著頭,害臊,羞愧讓這位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行為動作,如同山頂洞人般不可理喻……
待到換了一身較為保守家居服走出閨房,王麗的臉上依舊清晰可見那份紅潤!『沒心沒肺』的土鱉,還在自顧自的處理著身上的傷口,借用兩塊鏡面發射,忍著生疼,艱難的為脊背上的傷口處理著,看到這一幕的王麗,快步走到肖勝的身邊,從他手裡接過酒精球,低頭不語,面色緋紅的輕柔的替對方擦拭著傷口!
整個房間的氣氛有些沉寂,兩人都未開口去說什麼,細嗅著狗勝身上那男人特有的氣息,為其輕拭的王麗,內心有些惴惴不安的悸動!動作很輕盈,生怕弄痛了身邊這個男人!看著對方脊背上那幾處傷疤疊加的印記,王麗的內心不知在想些什麼!
青絲般的劉海,在王麗竭力為狗勝擦拭脊背傷痛時,偶有幾根,輕掃在肖勝的背部之上,隨著王麗身子的不斷移動,絲發輕擦肌膚的『瘙癢』,讓土鱉,憋紅了臉頰!聯想著王麗那欲以爆出的傲、乳,土鱉不蛋定了!作為一個正兒八經的純爺們,作為一個近些年來,始終守身如玉的『謙謙君子』,荷爾蒙充沛的晚上都自遺的七尺男兒,在這一刻,狗勝的某些敏感部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好了……」伴隨著王麗這蚊聲般的細語!想趕緊躲開對方『撩動』的肖勝,往前移了兩步,緩緩轉身站起,支支吾吾的對其說道:
「你躺在那吧,我用銀針幫你活血去淤,再加上中藥外敷,明天應該不耽誤你上班的!」肖勝的這句話,王麗聽進去多少,她不知道,當對方猛然轉身,那雄偉的一面,隔著薄褲展現在王麗面前時,女兒家心態的王麗,霎時面如桃花,緊咬嘴唇,低下額頭,羞愧難當!
用『各懷鬼胎』這個詞來形容現如今的兩人一點也不為過,正處在蠢蠢欲動的年齡,乾柴碰到烈火般的時節,一男一女,還能如此把那份騷動隱匿在內心深處,可想而知,現在兩人的『憋屈』……
好在活血去淤的針灸時間不算太長,再加上土鱉那極其嫻熟的手法,在經歷了漫長的十五分鐘後,重新坐直身子的王麗,快速的扣著自己的前排扣!羊脂般的肌膚稍有裸露在外,不過這和剛才相比已經好的太多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凌晨近三點半鐘,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讓狗勝十分的不蛋定,待到他為王麗昨晚外敷消腫後,緩緩起身的他就要離去!
警隊宿舍,雖然看守的不算太嚴,但愈有陌生車輛進入後,都會被盤查一番,繼而,在肖勝身著外套走向樓層的時候,一身家居服的王麗,也緊隨其後!
暖風輕撫著王麗那略顯腫脹的臉頰,一到關鍵時刻就吊鏈子的狗勝,站在車前,少了平常的幾分輕佻,帶著幾分正色的對王麗說道:
「你回去吧,晚上睡覺的時候,按照我所說的那方法去做,明天一早應該沒事了!」
「嗯……」低著頭的王麗,那還有平常的『跋扈』之色,整個鄰家小姑娘的作派!聽到這聲的狗勝轉身就要拉開車門,突然想到什麼似得,再次轉身,剛好迎上王麗那清澈見底的明眸……
「那個啥,這個案子,你別跟了,我估摸著今晚咱們這一鬧,那個叫瘋狗的鐵定會躲起來,一個當地的地痞流氓,他肯定跟華鑫集團之間,涉及不到利益糾紛,在他身後應該還有一條主線,掌控著全局,你的身份過於敏感,和我相比也算是公眾人物,我來做吧!」
「可是,這個案子他……」就在王麗抬頭準備說下去的時候,看到肖勝那張帶著笑容的臉頰時,頓時戛然而止,今晚對方的表現已經充分證明了他,比自己更有這個能力去處理這個案件……
「那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聽到王麗的話,肖勝微笑的回答道:
「這樣吧,你利用警局現有的資源,幫我調查一下這個叫瘋狗地痞的詳細資料,以及這段時間經常出入的活動範圍,這對我很重要,白天因為要保護僱主,我很難分身去處理這件事情!」
「哦,那行,我整理好資料就馬上傳給你,那個……」知道王麗要說什麼的肖勝,從兜裡掏出紙筆,把自己的電話和郵箱寫了對方,作為高科技現代化特種兵,這些高科技玩意,他也是有所涉及的!
就在兩人『依依惜別』之際,突然的一聲叫喊,讓兩人紛紛把目光投向聲音的來源,一名身穿警察制服的年輕大漢一臉詫異,驚愕甚至不甘的快步走向王麗和肖勝這邊,當王麗看到這人時,臉色有些不自然,不等對方走到身邊,輕身的說道:
「海哥,剛從隊裡回來啊?」
肖勝的普桑是停在路燈下的,此時兩人所站的位置,又正對著光線,轉過頭的王麗,臉上那腫脹的五指印,在燈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見,當那名身穿制服的大漢走到王麗身邊時,直接掠過王麗所問的問題,聲調很高的問道:
「小麗,你的臉怎麼了?誰打的?」在說這話的同時,對方那憤怒的目光瞬間轉投向站在王麗身邊的肖勝身上,看到這道犀利且充滿憤怒的眼神,站在原地的土鱉,迎著陣陣暖風,不禁打了一個『尿顫』。有種蛋碎的『挫敗』感……
「你打她?」不等王麗開口解釋,那名男子對著狗勝近乎嘶吼起來,隨即抬起他那沙包大的拳頭砸向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