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能夠做什麼?」鄒子川也不動,任金髮女人挑是用冷冰冰的目光盯著她。
「啊……」金髮女人x紅的臉不禁一愣。
鄒子川站了起來,仰頭把酒杯裡面的就一飲而盡,然後,跨過金髮女郎的美腿往門外走去,就在鄒子川即將走出大門的時候,被人喊住了。
「胖子!」
「胖子!」
兩個聲音異口同聲的喊道,一個焦急,一個憤怒。
「我父親怎麼說?」貝兒站在了鄒子川的身前,朝沙發上的那個女人瞄了一眼後立刻問道。
「什麼也沒說。」鄒子川越來越頭。
貝兒一愣,張了張嘴想問,終究還是沒有問出來,她非常清楚,鄒子川如果告訴她,他自然會說,如果不告訴她,問也是枉然。
「我走了。」
「等等。宴會快要結束了。結束之後。我還有點事情和你商量一下。家族已經決定了。和你地合作將由我全權作主……」貝兒看了一眼從沙發上一臉怒氣地走過來地金髮女人連忙低聲道。
「多久?」鄒子川皺眉看了一眼這裡地一些年輕人。雖然這些年輕人修養都還不錯。但是。鄒子川依然有一種代溝地感覺。這是一種心理上地代溝。
「半個小時左右。這裡地人大部分都會離開。」
「好。我等半個小時。」
「貝兒。這是你地朋友?」金髮女人一臉憤怒地走了過來。
「咳咳……金莎姐姐。是地……」貝兒牽住金髮女人地手臂道。
「這個人很沒有禮貌,我請他喝酒,他居然拒絕我,貝兒,告訴他。拒絕和我喝酒的後果!」金莎重重的哼道。
「金莎姐姐……」貝兒遲地看了一眼鄒子川。
「你說還是我說?」金莎藍色的眼睛圓睜,把雙手的指頭交叉一使勁,骨節發出一連串的爆裂聲音。
「我說吧。」貝兒歎息了一聲把目光看向鄒子川道:「鄒團長,這是金莎小姐,金莎小姐是我們皇浦家族的格鬥教練……」
「格鬥教練!」鄒子川的瞳孔赫然緊縮,彷彿針孔一般,他居然沒有發現這個女人近身格鬥師痕跡,無論是皮膚還是身材,或者氣質都不像,但是,鄒子川很清楚,能夠做皇浦家族的格鬥教練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從一開始,鄒子川就沒有把這個女人當一回事,他一直以為這個個女人是某個大家族的後裔。
「金莎姐姐,這是鄒子川先生,是颶風冒險團的團長。」
貝兒為兩人介紹。
「貝兒小姐,我想,你還忘記了我另外地一個身份,我將代表皇浦家族參與到鄒團長一系列的冒險活動,同時,我將嚴密的監控鄒先生資金地流動,皇浦家族的每一分錢,必須要花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誰決定的?」貝兒臉上赫然變色。
「不是族長決定的。」金莎一臉狡黠地眨了眨眼道。
「爺爺……」貝兒突然一臉氣憤的轉身要離開。
「貝兒小姐,這是家族會議決定的,皇浦家族每一個成員投票的結果,當然,除開您和虎仔,不過,您和虎仔投了反對票也無濟於事,因為,除開你們之後,所有的人都投了贊同票……」金莎笑道。
貝兒的身體頓時凝固了,既然是家族會議決定地,那麼,除了族長,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有時候,在重大的事情之上哪怕是族長也無法改變,家族的族長並不是擁有絕對的權利,在族長的背後,還有一個家族議會,家族議會地成員都是上一任族長和一些家族長輩。
皇浦家族是一個巨大的家族,雖然貝兒是下一任合法的族長接班人,實際上,擁有接班人資格地人不計其數,貝兒的堂姐堂弟都可以成為接班人,當然,取消貝兒接班人地資格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須是貝兒犯下了重大過錯。
「尊敬地貝兒小姐,我可以和鄒團長談談嗎?」金莎溺愛的在貝兒圓圓的臉上捏了一下,看得出,金莎和貝兒的私交還是不錯,貝兒對金莎的動作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個,要問胖……鄒團長了。」
「當然可以,不過,美麗的金莎小姐,我必須嚴肅的告訴你一件事情!」鄒子川一臉嚴肅的看著金莎。
「哦?」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鄒子川嚴肅的表情,淡淡的語氣。
「咳咳……」
「哈哈哈哈……哈哈……啊……」
金莎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一臉通紅,而貝兒先是一愣,立刻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摀住肚子笑出了眼淚,直到周
光都望了過來,貝兒才赫然驚醒過來,連忙裝出一笑容朝周圍一笑,舉起兩根指頭,眾人臉上都露出會心的一笑,顯然,他們都對貝兒以前的精靈古怪的性格有一定的瞭解。
「金莎姐姐,你們聊,不過,我告訴你哦,胖子可不是隨便的男人,你這個隨便的女人就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死丫頭……」
「咯咯咯……」
金莎狠狠的朝貝兒一把擰了過去,貝兒似乎早知道結果一般,身體一滑,避開了金莎的手,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閃開了。
「請,團長大人。」金莎微微欠身。
「請!」
鄒子川也不禮讓,大步走到沙發邊坐下,一臉好整以暇的看著金莎,他很那相信一個看起來放蕩的女人居然會是皇浦家族的格鬥教練,這個女人最多也就是二十五歲左右,渾身上下沒有絲毫修煉外功的痕跡,真是匪夷所思。
金莎把鄒子川的酒杯斟滿放到鄒子川面前的茶几上,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緊挨著鄒子川坐下,讓鄒子川感覺奇怪的是,這個開始還是一身酒氣的女人現在身上居然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馨香,鄒子川看了一眼煙灰缸裡面那濕漉漉的紙巾,立刻明白了,這個女人開始用了一塊沾滿白酒的紙巾假裝喝醉。
「鄒團長,以後,我們就要朝夕相處了,我們應該好好的交流一下,不如,今天晚上……」金莎輕輕的搖擺了一下一頭捲曲的金髮,妖媚的挽住鄒子川的手臂,那露出深深乳溝的胸部在鄒子川手臂上有意無意的擦著,看向鄒子川的藍色眼睛如同有一團霧氣一般,這是讓每一個男人心猿意馬的眼神。
「曾經有個人告訴我,泡女兒千萬別泡那種風騷的女人,越是外表風騷的女人越難泡上床。」鄒子川輕輕的喝了一口酒。
「嘻嘻,你的思維倒是與眾不同。」
金莎粘在鄒子川的身上,輕輕舉杯和鄒子川一碰道。
「每一個人都是與眾不同的,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相同的人。」鄒子川深邃的目光看著人群中翩翩起舞的貝兒,貝兒被人環伺在中間,正在和一個身穿古老燕尾服的年輕人跳舞,兩人的很有默契,每一個動作都是渾然天成,顯然,兩人經常一起跳舞。
鄒子川突然感覺到一種胸悶,狠狠的把酒杯中的酒一口喝乾。
「鄒團長,我今天很不開心。」金莎並沒有注意到鄒子川的表情,自顧自道。
「為什麼不開心?」鄒子川心不在焉的問道。
「我失戀了……」金莎一臉落寞的表情。
「很好。」
「你……」金莎臉上露出了一絲惱怒,本以為鄒子川會安慰她一下,那知道這個胖子居然表面的禮貌工作都不做。
「有人告訴我,只有失戀了才有機會再戀。」鄒子川緩緩的為自己倒上一杯酒。
「呵呵,想想,居然還真是那麼一回事,鄒團長,您也不開心嗎?」
金莎偏頭看著鄒子川把剛倒滿的酒杯一飲而盡。
「沒有。」鄒子川搖了搖頭,為自己再一次把酒杯斟滿,他聽著那軟綿綿的歌曲有一種心煩意亂的感覺。
「好吧,今天我陪你喝個一醉方休,團長大人,你看,那個穿白西裝的男人就是我的男朋友,嘻嘻……現在和他跳舞的那個女孩子是他現在的女朋友……他說我不夠溫柔,不夠風騷……嘻嘻……」金莎仰頭一飲而盡,眼神變得凌亂起來。
鄒子川揮了一下手,立刻,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
「多拿幾瓶烈酒來,這位女士需要。」
「是。」
……
「團長大人,我想問你,為什麼男人都喜歡風騷的女人?」金莎雙手捧起酒杯,眼睛瞪著大廳中間跟隨著音樂舞動的男女。
「不是。」鄒子川看了貝兒,貝兒已經停下了跳舞,正在一根巨大的金屬柱子邊和那年輕人竊竊私語。
「男人到底喜歡怎麼樣的女人,可以告訴我嗎?」金莎朝鄒子川舉杯示意,又一飲而盡。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但是,有人曾經告訴我,每一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出門像貴婦,在家像主婦,在床上像蕩婦……」
「這樣啊……我我……我都不是……」金莎為鄒子川把酒杯倒滿,又把自己的倒滿。
「那你注定了要失敗。」鄒子川感覺烈酒在腸胃裡面翻滾,就像火燒一般,似乎,他找到了一種宣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