鑷子神了進去被沒有找到子彈。這是有一些生活常識的。當子彈進入身體之後,並不會在彈孔的正直方向,他會偏離彈孔,會猶豫身體內肌肉的擠壓稍微的改變子彈在身體裡的位置。這個時侯,光用鑷子是根本找不到的,需要用手術刀或者簡單破開彈孔周圍的腐肉,往更深一層去挖掘。
王姐用刮刀給陸小給刮去了表面的一層腐肉,這個過程十分血腥,陸小北疼的死死的咬住毛巾,臉色都別成了紫色。
「忍著點,一會就好了。」王姐一邊動手,一邊安慰著陸小北,陸小北此時什麼都聽不進去,他只感覺全身的疼痛,陸小北沒有關二爺刮骨療傷之時那種正襟危坐泰然處之的風采,那畢竟是小說裡的情節,而陸小北是血肉之軀,這樣的疼痛時常人難以忍受的了得。
豆大的汗滴從陸小北的頭上流了下來,汗水模糊了陸小北的雙眼,這些都是虛汗,都是由於身體在受到極度疼痛的時候所流出的訊韓,這樣的汗水對身體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好了,找打了!」王姐終於找到了子彈,用鑷子牢牢的夾住子彈,夾著子彈往外抽的過程是整個手術最疼痛的,如果有***的話,這個過程是最輕鬆的,弄完了就完事大吉,然而他們沒有***,再大的疼痛都需要陸小北忍者,這種疼痛足足可以讓人暈死過去,王姐看了一眼陸小北的臉色,說道:「咬緊牙,忍住了,一下就好,千萬別閉眼,時刻保持清醒!」
陸小北疼痛之餘點了點頭。這時候,王姐的鑷子已經開始往外抽了,從肩胛骨之中把子彈扣了出來,然後用力想歪一抽,隨著子彈的拔出,一股鮮血也從彈孔裡噴湧了出來。濺了王姐一臉王姐趕緊往傷口上又澆了一些生理鹽水,起到消毒作用,然後用大塊的棉花擦拭傷口,擦得差不多的時候,用雲南白藥的藥面灑在陸小北肩膀的傷口上,雲南白藥是止血最好的中藥,也是全世界最好的止血外用藥。
撒上雲南白藥,雖然沒有完全的止住血,但是血流量得到迅速的減緩,有了基本的控制。
王姐拿了不同的針和線在陸小北的傷口處縫了三針,把傷口縫合,然後外面有過了基層繃帶,血液濕透了剛剛裹好的紗布。陸小北已經疼的有點全身透支了。
王姐拍了拍陸小北的頭,說道:「沒事了,都好了,你很堅強!」
陸小北還處在疼痛之中,沒有聽清王姐的話,只知道,這一切終於結束了,不用再忍受這種疼痛了。這時候,李佳宇已經回來,手裡拿著輸液的器具。王姐給陸小北輸了一瓶生理鹽水,裡面有對了一些消炎藥。陸小北躺在他的床上,安然睡下了。
王姐看了一眼李佳宇,說道:「很晚了,你回去吧。」
「陸小北呢?他是洪門的人,而我是青幫的人,我是不是應該通知我們的人。」李佳宇說道。
這時候,王姐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在床上已經睡過去的陸小北,說道:「陸小北根本就不是洪門的人,他其實是大圈龍堂的人。」
「大圈龍堂?你說的是中國大陸的那個大圈龍堂?我聽說過這個組織!」李佳宇說道。
「從他第一次去我們就把,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大圈龍堂的創始人,陸小北。也許現在他這個名字已經不是那麼出名了,咱們香港這邊,一些年輕的混子已經不再知道陸小北是誰,但是我知道,記得我當年在平民窟住的時候,就是陸小北他們大圈龍堂帶領我們反抗英國駐紮香港政府拆遷貧民窟,所以,我對他的長相,對他的氣質,記憶猶新,我早就知道,他不是普普通通的大陸學生,他是陸小北,他來香港,肯定有自己的目的的!在這裡三年了,終於,他爆發了,看來這個陸小北,他想重出江湖!」王姐說道。
「如果真如你說的,我也願意退出青幫,跟著這個陸小北混。畢竟,他們大圈龍堂才是我們大陸人的黑幫組織,跟著他,我才有著落。現在跟著青幫,除了為他們賣命,打拳,他們賞我一口飯吃,我什麼都得不到!」
「行,你先回去吧,他起碼得在床上躺三天呢,三天後你在來找他,這段時間,不要讓外面的人知道陸小北在這裡,更不要青幫和洪門的人知道啊!」完結說完,李佳宇點點頭,一個人走了出去。
陸小北躺在床上睡著了,這一晚上,他經歷了一生中最恐怖的一次手術,但是他受的這點上,卻掀起了香港黑道的最大一次爭鬥,在這場爭鬥當中,積攢了多年恩怨的洪門和青幫,終於再一次火拚起來!
陸小北當時往禿子喉嚨上甩的那片玻璃碎渣沒有讓他很快的死去,後來禿子被手下的人送到了醫院,在醫生二十四小時的不間斷的救護下,這小子奇跡般的活了過來,活過來的禿子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洪門……洪門干的……」
這句話很快傳到了青幫老大,苗青竹的耳朵裡,他不假思索,認定,現在是青幫要和洪門拉開架勢的時候了,這個地震迪廳的鬥毆事件,成了青幫和洪門開戰的導火索,不管到底是誰對誰錯,總之有了這樣的一個理由,有了這個理由,就可以打的天翻地覆,打得血雨腥風!
陸小北在王姐的家裡躺了三天,或者說他正正昏迷了三天,每天,王姐給陸小北輸兩罐液,一罐是生理鹽水和消炎藥,另一罐是葡萄糖,這個可以維持他生命需要的營養。
陸小北昏迷了三天,香港黑道已經打成了一片混亂,不光是青幫和洪門開戰,很多之前沒有什麼名氣的小行會也湊熱鬧一樣,開始為自己搶佔地盤,無論是學校還是酒吧迪廳,凡是有黑社會佔據的地方,這些日子,都沒有一天是安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