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北開著一輛豐田,行駛在路上,這輛豐田是阿朵的車,那時候,在一個大專院校的老師能買得起汽車的還這麼沒有幾個,但是阿朵是一個特例,雖然這輛豐田,也就十幾萬到不了二十萬,但是這種消費水平在當時來說已經是相當奢華的了。
坐在車上的阿朵還有優點害怕,她甚至不瞭解剛才是怎麼一個情況,只知道有人想用硫酸潑她,知道是陸小北用身體保護了她。
「沒事了,干採納幾個小子只是想嚇唬你,別害怕了,這兩天你現在家裡多多,先別去學校了。」陸小北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橙子那幫人是衝著我來的?可是我也沒有招惹過他們啊。」阿朵說道。
「他們不是衝著你,他們是衝著惡鬼來的,他們知道,惡鬼喜歡你,所以向用你來要挾惡鬼,支持他們在大一這屆立棍當老大。」陸小北說道。
「惡鬼喜歡我,可是我對他沒有什麼感情啊,就因為惡鬼的喜歡,所以橙子那幫人就要害了我。看來惡鬼給我帶來了不少麻煩。」阿朵有點無奈的說道。
「別想那麼多了,你就聽我的,這幾天先不要來學校了,只要你不在學校出現,橙子他們就不會找到你,當然也就傷害不了你,橙子這小你不用怕他,他沒什麼大本事,就會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只要有我在,就每人能夠動得了你一根手指頭!」陸小北堅定的說道,這樣的彷彿是在對著自己的戀人說道。
但是陸小北說者無心,而阿朵聽者有意,在陸小北的話語中,阿朵覺得陸小北是個可以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
「陸明,謝謝你。剛才那個橙子往我身上潑硫酸,你奮不顧身的撲上去幫我擋,你真有男子漢氣質。」阿朵說道。
陸小北說道:「他潑的只是自來水而已,根本就不是什麼硫酸,就是來嚇唬嚇唬人的。」
「可是當時,咱們都認為那是硫酸啊,幸好他用的是自來水,不然一大杯的硫酸都潑在你身上,你整個後背都會被毀掉的。」阿朵說道。
陸小北淡淡的一笑,沒再多說什麼,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就突然衝了上去,也不知道是誰給自己的勇氣,用身體護住阿朵,是責任,還是別的什麼感情,陸小北自己都說不清楚。
豐田轎車在一個十字路口拐彎了,向前行駛沒有多遠,拐進了一棟家屬樓,這是秦河市民政局的公務員家屬樓,六七棟六層的住在樓裡,住的都是民政局的人及其家人,也包括民政局的局長。
「去我家裡坐坐嗎?」阿朵說道。
「不了,我先回去了,估計橙子那小子還得去班裡鬧事,我的趕緊回去看看。」陸小北拒絕了。
「哦,這裡就我一個人住,當時我老爸在民政局當局長的時候,是局裡分的房子,現在我老爸退休了,跟我老媽倆人去了歐洲定居,我則留在了秦河市,我都二十四五歲了,還一直都是單身的一個人,這樣的生活我已經習慣了,我的家裡也很久沒有到訪過客人,你進去坐坐吧,我給你泡壺茶。」阿朵再次邀請到。
陸小北覺得這個女孩說的挺誠心的,自己也不在推辭,從車上走了下來,跟著阿朵一起走進了樓裡。
「阿朵,看來你家業挺有錢的啊。」陸小北一進家門,看到阿朵他們家足夠大的房子,三室兩廳兩衛,在當時來說算是豪華的佈局,再加上裡面的裝修裝潢,絕對算得上是豪宅,能住上這樣奢華房子的人,整個秦河市沒有幾家,陸小北看著這屋子裡的一切,讚歎道。
「這房子有一百六十多平米,是單位分到的,我們一分錢都沒有花過,家裡確實有點錢,但明著跟你說,都不是什麼乾淨的錢,以前我老爹是民政局的一把手,在那個位子上當了那麼多年的一把手,從公家往自己家裡撈點錢是很正常的,就算是他自己不動手撈錢,也會有人主動把錢送上來的。」阿朵一邊說,一邊給陸小北沏茶。
「這麼多年,你一直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感覺不錯吧。」陸小北笑著問道。
「你還說呢,房子越大我越是覺得空虛。一直都是一個人,生病了,難受了,都沒有人知道,也很少人會問。我的朋友本身就不是很多,再加上自己又很不喜歡交流,每天都是空虛和寂寞伴隨著我。如果我生活多姿多彩的話,我也不會去什麼秦川酒吧玩,也不會認識那個叫什麼惡鬼的。」阿朵一提到惡鬼,就好像吞進了一隻毛毛蟲一樣,既噁心,又難受萬分。
陸小北笑了,說道:「惡鬼這人還不錯吧,尤其是對你,就更不錯了,橙子這回這麼對你,那個惡鬼一定會幫你出頭的。」
「本來就是他給我惹來的事情,要是沒有他,那個叫橙子的也不會找到我啊,是他給我作的孽。」阿朵很是生氣。
「惡鬼喜歡你,你也不能怪他啊,而且,我覺得惡鬼這個人還是挺不錯的,長得也不錯,就是鬍子多了點,把鬍子刮一刮,也是個帥男人!」陸小北之所以管惡鬼稱作的是男人而不是小伙子,是因為,惡鬼已經超出了小伙子的年齡。
「不管怎麼說,今天都要謝謝你了,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豁出自己來保護我的,你今天的做法真的讓我挺震撼的。為了報答你,我答應你一個條件,隨便什麼都行。只要你說出來,我就能做得到。當然了,不能太無理取鬧。」阿朵說道。
「真的?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陸小北說道。
「當然了,只有一次機會啊,你可要好好珍惜,想點艱難的事情,這可算是我還你人情了。」阿朵笑嘻嘻的說道,露出了衣服完全調皮的表情。
「那……那你……」陸小北想了想,然後眼球一轉,說道:「你**服給我看看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