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眼瞎,走路不看路!」說話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生。
「不好意思。」陸小北還算客氣的說道,說完之後,轉身朝著宿舍樓的方向走,但是他心裡有點活,在學校外邊的社會上,也沒有幾個人敢在陸小北面前說髒話,但是這個人卻說了,讓陸小北很是不爽。
陸小北心裡暗想,得饒人處且饒人,但是如果這個人再敢多罵一句,他都會出手,而且絕不留情。陸小北走的很慢,就等著那個男生繼續跟他找茬,但是男生卻什麼也不說了,陸小北轉頭一看,男生竟然衝進了那群打架的人群裡。
陸小北無奈的搖搖頭,心想,真是一幫野孩子,我要是當了這幫人的老大,我就是自找苦吃,在這裡手小弟,絕對要找那種靠得住的人,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人加入到大圈龍堂的隊伍中來。
大圈龍堂現在人雖然多,但是人越多也越雜,其中少不了那些渾水摸魚,濫竽充數的人,所以,陸小北如果在收人的話,絕對不能在找一些傻了吧唧的地痞流氓來,這些人只會好勇鬥狠,根本就成不了大氣。
陸小北看了看這幫人打架,實在沒什麼意思,這裡人打架雖然動的市真傢伙,喊殺聲也夠生猛,動作也好看,但是拿著刀子就是不敢我那個致命的地方捅,那邊拿著菜刀的,也不敢往脖子上砍。
兩伙人打了半天,都沒有分出個勝負,倒是也見血了,都是傷的胳膊大腿,沒有一個倒在地上起不來的,陸小北看著這幫人,心想,你們要是碰上我們大圈龍堂,現在估計已經死了一半的人了。
陸小北走進了宿舍樓,樓裡面還算整潔,沒有什麼垃圾,但是牆面上略顯髒亂,有很多五花八門的塗鴉在牆上,還有用黑色的顏料或者是紅色的顏料寫著人的名字,每個名字都七扭八歪,想一個有一個蹲在牆縫裡的怪物樓道裡有點陰暗,燈泡幾乎都壞掉了,還有滅火器的櫥窗也被敲碎了好幾個,牆上或者市玻璃上有星星點點的血痕,也許別人會把這些血痕當成市硃砂或者是紅色的染料,但是陸小北一看就清楚,只有鮮血乾枯了以後,才是這樣的形態,黑色的,黑色中帶著一點血紅。
賺了一個彎角,陸小北繼續往樓上走,樓梯上的鐵欄杆也被寫下去不少,估計市打架時候被踹斷或者是被拿去當了武器,歪歪斜斜的樓梯欄杆沒有任何的安全感。
陸小北正上樓,一夥人,大概是六七個人正往樓下走。幾個人看了陸小北一眼,不認識,一個大個頭問道:「新來的?」
陸小北點點頭,他看到這些流氓心裡很不舒服。
「在外面跟誰的?」大個頭又問了一句。
「我誰都沒跟。」陸小北差點說是跟自己混的,但是覺得這樣說話有點太狂,剛來這裡,還是掉一點,看看誰有本事,然後在辦誰,現在這扮豬吃老虎,也不是一件壞事。
「誰都不跟?也就是說你沒人保你嘍。」大個頭說著,一首扶著陸小北的肩膀,幾個人都靠了過來,把陸小北帶到樓上一間宿舍樓裡。
大個頭往床上一座,順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在陸小北眼前晃來晃去。另外幾個人站在門口,把門都堵得嚴嚴實實的,陸小北看了他們一眼,心想,看來這幾個是要在自己身上弄點什麼好處。這幫地痞流氓學生,也就會敢這樣的事情。
「你沒人跟,就是沒人能保你,但是你能住進d字號宿舍樓,說明你家挺有錢的,不然這樣的私立學校市一般人進不了的,也是一般人不敢來的,來這裡的,只有兩種人,一種市學習不好,但是家裡有錢的,沒考上好學校,只能花錢來這樣的學校,依賴可以很容易的混出畢業證,二來可以不用受到正規大學管理的煎熬。第二種種人就是學習不怎麼樣,但是高考夠了這個學校的分數線,而且也自認為自己挺牛逼,所以趕來這裡上學,否則一般人考上了這個學校,連這個學校的大門都不敢進來。
我看你老實巴交的,想在這個學校混,肯定市混不下去的,不如先跟我混,跟著我,保證你不受到欺負。」大個頭說道。
陸小北一聽,看來這小子是要收小弟,估計這大個頭在學校也沒有什麼勢力,要是有勢力的話不可能在新生裡招收小弟。陸小北沒有表態,只是笑著說道:「敢問大哥尊姓大名?」
「我名字?在咱們學校,都不時興叫名字,幾乎每個人都有一個霸氣的外號,你叫雄獅,以後你跟我叫我雄哥就好。」雄獅說道。
陸小北看著這個大塊頭,再加上臉上茂密的鬍鬚確實有點像獅子。
陸小北身後一個男生說道:「還不趕緊叫雄哥。」
陸小北笑了笑,說道:「我不是來這裡**哥的,我是來這裡上學的。」
「上學?哈哈哈哈,來這個學校你還想上學?你真是自不量力,你要是學習好,肯定不會來這樣的學校,就算你向來,你家長也不會讓你來,這裡可是幾乎雲集了咱們整個h省所有混學生的大學,你想在這裡學習,就相當於想在廁所裡吃飯一樣,你不覺的噁心,其它拉屎的人還覺得你噁心呢!」雄獅大笑著說道。
「跟你給我什麼好處?」陸小北略帶囂張的說道。
「你市剛入學的一年級新生,而我們幾個都是大二的,是你的學長,跟了我們,保準你在大一的學生裡不會吃虧,有事情,找我們,我們都幫你,但是我們有事情找你的時候,你也必須來幫我們,跟了我,叫我一聲哥,咱們就是兄弟,兄弟就是同生共死的,懂不懂。」
陸小北心裡暗笑,就你們這幾個人的德行還想跟我陸小北稱兄道弟,我要是把我兄弟趙鵬輝和陳冠東的名號報出來,都能嚇死你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