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報警,哪來的野丫頭,你給老子過來!」小矮子揮舞著片砍叫囂著。
「這位大哥,別動怒,他是我的女兒,一直在外地上學,不瞭解家中的情況,您說多少我照給就是了,別為難我女兒。」酒館的老闆戰戰兢兢的說道。
「你女兒,模樣不錯啊,上學去多可惜啊,以後跟這哥哥,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快過來,讓哥哥看看,你要是不過來,我可就過去找你了!」小矮子說著,提著砍刀就朝著女孩走了過去。
剛才氣焰囂張的女孩現在畢竟是怕了,人家拿著砍刀,而且還跟著這麼多兄弟,連父親都怕他們,自己也更害怕了,看著這個小矮子朝著自己走過來,小女孩情不自禁的往父親身後躲。
「別怕,我不會傷到你的,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們兒,你們家的保護費,我也不收了。」小崽子說著,已經走到了女孩那邊。女孩的父親趕緊堆滿了笑容,說道:「大哥,我女兒不懂事,您就別嚇唬她了,她還沒有成年呢。」
「我***管他成年不成年呢,我看著行就行,你跟我滾犢子!」小矮子說著,伸出手就推了酒館老闆一把,哪知道,這麼一推,酒館老闆紋絲不動,反倒這小矮子差點摔了一跤。
陳冠東和順子一直看著這邊的情況,順子小聲說道:「東哥,我看著酒館老闆也有點辦事,身上帶著功夫的!」
陳冠東沒有說話,繼續看著那邊。
小矮子發現這酒館老闆身上有功夫,也不敢輕視,掏出片看來,指著老闆說道:「怎麼著,有點蠻力就跟我這牛逼唄,我他媽今天把你酒館咋了你信不信。」
「信,大哥說什麼我的都信,您想要多少錢,我給您就是了,求您別砸我的酒館,也別傷害我的女兒,我現在就她這麼一個親人,不想再失去她了。」酒館老闆哀求道。
「我剛才說了,酒館的保護費我不收了,我要的就是你閨女,她跟了我我又不會傷了她,我愛她還不夠呢。你今天要是不把你滾女給我,我可真對你酒館不客氣。」小矮子囂張的說道,跟古代時候搶親一個勁頭。
這時候,酒館老闆突然抬起頭,眼神裡泛著凶狠的目光,說道:「動我酒館可以,但是你要是敢傷我女兒半根毫毛,我讓你死無全屍!」
陳冠東從酒館的眼神裡看得出,酒館老闆剛才說的那句話並不是虛張聲勢,他說的字字屬實。如果這個小矮子以及他身後帶著的這幾個人跟老闆真動起手來,他們不一定就是這個老闆的對手!
「草!我還不信這個邪了,一個老頭子都***敢在小爺面前牛逼!」說著,小矮子抄起砍刀,照著酒館老闆身上就看了上去,酒館老闆側身一躲,砍刀朝著一直躲在老闆身後的女孩砍了過去,女孩嚇得當時就呆住了。
眼看片砍就要剁在女孩的面門上,這時候酒館老闆突然回身,緊接著一個結結實實的肘擊,粗壯的胳膊肘撞在了已經飛竄到他身前的小矮子臉上,小矮子當時就被擊倒在地上,捂著自己處處流血的鼻子,連滾帶爬的往後退。
「**媽的,你們都以一個傻愣著幹什麼,拿著砍刀,都***給我上,砍死這老頭!」小矮子叫囂著。
身後的十來號兄弟們拿著砍刀就從了上去。老闆手裡面沒有傢伙,左手將女兒往身後更遠的地方一推,右手抄起一把椅子就迎了上去,別看酒館老闆都五十多歲了,但是打起架來還是游刃有餘,出手速度板凳在他手裡比砍刀威力還要打。
衝上去,一板凳就砸砸在了最前面的一個小子的頭上,出手迅猛,力道十足,板凳結識,但是馬仔的腦袋殼不怎麼結識,被這一凳子砸倒在地上,額頭破裂,血液流淌而出,在地上捂著頭,一百邊打滾一邊哀號。
其他幾個馬仔還真不含糊,拿著砍刀繼續沖,衝上去一個,酒館老闆就拿著板凳拍倒一個,毫不手軟,看樣子以前也是沒少打過架。
這時候,這幫馬仔們的老大,那個小矮子從地上慢慢爬起來,不跟老闆氣正面衝突,直接奔著酒館老闆的女兒就衝了過去,酒館老闆看到了這小子的圖謀不軌,轉身就要撲上去阻止,哪知道他這麼一轉身,身後一個馬仔剛好拿著片砍撲上來,一刀砍在酒館老闆的後背上。
「啊!」老闆大叫一聲,忍著疼痛,不顧一切的去保護自己的女兒。這時候,後背又連中了兩道,腿上還挨了一棍子,當時老闆就躺在了地上,看著自己的女兒,往女兒面前爬。
「爸……爸……」女孩痛苦中喊著自己的父親。
「東哥,這事咱是管還是不管?」順子問道。
陳冠東標誌性的陰冷的一笑,說道:「我們大圈龍堂,都是俠客,碰上這種事情,怎麼能袖手旁觀!」說完,自己抽起桌子上的一個白酒瓶子就撲向了那個小矮子,順子也抄起一把板凳衝著那幫馬仔衝了過去,營救酒館老闆。
小矮子剛一把拉住女孩的手,陳冠東已經拍馬而至,一酒瓶子就砸在了小矮子頭上,當場把小矮子就砸倒再地上。陳冠東也顧不得和小女孩說道,轉身朝著一幫馬仔那邊就衝了上去。
順子砸到了幾個人之後,板凳也快被砍碎了,他正要扔了板凳從兜裡掏匕首,陳冠東知道,這傢伙一旦掏傢伙肯定要鬧出人命,他們可不想因為這麼點小事鬧出一條或者幾條人命來,陳冠東說道:「你***別掏刀,不能死人!」正說著,陳冠東只感覺一道寒光從自己左側閃過,下意識的出手一檔,胳膊被砍刀劃了一道口。
陳冠東看清了砍他的這個人,衝上去飛起一腳,踹在這小子胸口上,然後拿著酒瓶子就兇猛的往這小子身上砸,砸多少下都忘了,結結實實的白酒酒瓶子就這麼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