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北他們回到了廣陽市以後,以麻五為首的一幫人得知安然在秦河市被人槍擊以後。灰溜溜的從廣陽市撤離,回到了秦河市,秦河市現在可算得上是一團糟了,秦河市的老大安然不明不白的死了沒人知道是怎麼死的,只有大毛和方愛靜知道真相,可是這兩個人又不敢到處說,他們知道陸小北的厲害,現在安然死了,已經沒有能罩得住他們的人了,所以這兩個人準備金盆洗手,不再婚黑到了,混了這麼久,跟的大哥都命喪黃泉了,自己在混下去,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趁早收手,也免得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了。
大毛和方愛靜就此失蹤了,他們的存在與否對於秦河市,對於安義盟都是無足輕重的,因為追重要的安然都死了,剩下的少了誰也都不是重要的問題了。
秦河市安然意思,內部發生了內亂。由於安然無兒無女,他的幾個得力手下對他的財產歸屬權,開始殊死象徵,後來安然的遠房親戚啥的也都參與進來,安義盟內部一團糟。麻五這幫人回去之後,很快也捲入了財產分割的戰爭,在安義盟之分出了好幾個派別,都是打著為安然抓出兇手報仇的旗號,在幫會內太慪氣爭端,互相指責是行會了出了內鬼,安然是自己人害死的。
其實所有人心裡都清楚,安然的死必然跟大圈龍堂有關係,但是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大圈龍堂的對手,所以只有趁著這混亂的時期,為自己爭取到一份天地,培養自己的力量。
安然死了,安義盟內四分五裂,秦河市的其他地下黑道組織也紛紛露出水面,在這大**的事情,要在秦河市爭取下自己的地位,現在到了誰敢出頭,誰就能當老大的地步了,所以這些黑道組織的老大們都想出頭,都想成為秦河市的真正大哥,可是,誰要是干冒了這個頭,所有的矛頭,所有的火力攻擊點都會對準他。
在這段時期,秦河市每天半夜幾乎都會發生火拚,每天都會有人死,警察管不了,黑道規矩管不了,定規矩的人死了,新的規矩要有新的霸主來定,現在沒有霸主,只有群雄的戰爭。
「北哥,真牛比啊,你去了秦河市一趟,現在秦河市都亂套了,什麼時候咱們過去手勢殘局,一統秦河市,你看怎麼樣。」陳冠東笑呵呵的坐在陸小北的辦公桌上說。
陸小北心不在焉,看著手裡的報紙,一句話一沒說。
趙鵬輝翹著二郎腿坐在陸小北辦公室的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說道:「北哥不是說了嗎,現在不是時候在,咱們去了等於是把所有的火力點往咱們自己身上引,等他們打的差不多了,這群狗互相咬的都傷痕纍纍了,咱們再去。這次我都沒著急,你可是著急了,是不是相見那個方愛靜了。」趙鵬輝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以後少跟我提按個臭**,別讓老子看見她,看見她,我***非弄死他!」陳冠東說道。
這時候,冷軍敲門進來,他是來找趙鵬輝的,冷峻進門跟幾個大哥一一問好,然後跟趙鵬輝說道:「輝哥,你趕緊回你的刑警大隊把,你那個副手,任發剛給我打來電話,說道省公安廳的下來視察,你們刑警大隊是一站,咱是公安局副局長那邊著急上火的找你呢,你趕緊回去吧。要是這次視察不成功惹了省領導生氣,你以後就別想混公安了。」
一聽這個,趙鵬輝趕緊站起身,說道:「**媽的,又來視察了,那我趕緊回去,套上那身破警服。」趙鵬輝一邊搖頭,一邊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丟下一句話:「晚上小北酒吧,咱們不見不散啊,我這有事,先走了。」
「趕緊滾蛋吧你。」陳冠東笑罵道。
趙鵬輝走了,陸小北看了陳冠東一眼,說道:「你要是想去秦河市的話,帶上你手下順子還有光輝一起去,現在我回來了,保安公司還有你的賭場那我先幫你看著,你要去秦河的話這來那個天你就去吧,過來那個天我要是一忙起來,就沒法幫你盯著場子了。」陸小北說道。
「我去秦河市幹什麼那那麼亂,我去了要是碰上殺紅了眼的衝上來把我殺了,我虧不虧啊,不去。」陳冠東故作演示的說道,。
「不用跟我演示了,想去就去吧。我有探子在秦河市,探子也一直主義者方愛靜他們的下落,聽說已經金盆洗手了,現在開了一個服裝店,生意挺冷清的,這是他們的地址。」說著,陸小北給陳冠東寫了一個地址,拍在了桌子上。
「北哥,我早就忘了她了。」陳冠東說道。
「忘了她?我看未必,你片欺騙得了別人,卻欺騙不了你自己的眼睛,你的眼睛告訴我,你的心在想著那個女人,你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相愛在秦河市正亂著呢,你去吧,這個時候去最安全,想看誰看誰,我只是希望你回來之後,能不要再這樣墮落下去了,完成你這個心願,開開心心的做人。」陸小北說的這個心願,只有陳冠東自己能夠知道。
陳冠東堅定的點了一下頭,說道:「謝謝北哥,我這就去。」
「嗯,開順子的那輛豐田去,別開冷軍的桑塔納,也別開你的奔馳,更別開光輝的那輛破夏利,走的時候,帶著光輝他們一起去。不要擅自了事。還有,八月以前一定要回來,因為八月份我要送張薇會美國上學。」陸小北一切交代好了。
陳冠東走了,就帶著順子,倆人一起去了秦河市,他去的目的沒有別的,那就是報仇,報哪個女人欺騙他的仇恨,他們現在雖然那金盆洗手了,但是混過黑道的人,就別想在黑道理走出去,他們欠下的賬是要還的,尤其是欠了陳冠東的帳,陳冠東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善罷甘休的,他要讓騙他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