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豬懷著極其沉重和懺悔的心情告知一件事:今天還是一張,明早不上第二張。55抱歉哈!對不起,我有罪!
公孫殤回到住所,幾人正吃著午飯。見他進屋,冷若霜示意一邊的傭人替他盛飯,卻被後者揮手拒絕了。
「怎麼,沒問到什麼嗎?」周小蘭放下碗筷,扭頭望了過來。
公孫殤聞著那份糖醋魚所散發出的酸味,輕輕吸了吸鼻子,微笑道:「我早說過,那些所謂的巫師是騙人的,怎麼可能有未卜先知這種荒謬的事情,哈哈。」
周小蘭撇撇嘴角,什麼也沒說。倒是一旁的王歐夾菜的手稍稍一頓,但旋即恢復了正常。
「王歐,吃過飯來找我一下,把事情詳細說說。」公孫殤扭頭對王歐一笑,轉身走出了飯廳,「對了,我就在西邊的書房。」
王歐恩了一聲,加快了往嘴裡扒飯的速度,幾分鐘後,和兩女打了聲招呼,奔公孫殤去了。
「你們那裡有很厲害的人嗎?」見王歐進門,公孫殤劈頭蓋臉的就甩過這麼個問題。
「什麼?」王歐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的祭祀時直接和神聯繫的,應該很厲害。」
神?公孫殤下意識地撇撇嘴角。不過也對,對方是門外漢,怎麼可能分別出一個人又多厲害。
「對了公孫大哥,你去巫師那沒問出來嗎?剛才騙人的吧?」王歐見公孫殤沒說話,反而追問起飯廳的事來,「巫師和我們族的祭祀有相同的一些能力的,占卜之術,我肯定是真的!」
「哦?你怎麼知道?」公孫殤反而拿對方開起玩笑。
「我就是知道!」王歐的語氣不容置疑,猶豫了一下後,才忸怩道,「當年我結婚和妻子生孩子,祭祀全都推算出來的。」
「啊?你已經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公孫殤倒是一驚,「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王歐輕聲應道,「知道你很奇怪,但在我們那裡很正常的,要不是我姐出門讀書,孩子估計都這麼大了!」說著,用手比劃了個大概高度。
公孫殤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剛才是真沒算出來嗎?」王歐遲疑了一小會,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公孫殤瞄了他一眼,輕歎道:「真是沒算出來,不過不是因為我說的那樣巫師是沽名釣譽的人,只是對方遠遠超出了他的推算能力。」
說著,公孫殤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剛才自己讓那名巫師幫忙推算,第一次,的確什麼也沒發生。在公孫殤的言語相激下,巫師往法器中噴了口精元,結果,法器被毀,巫師也被功法反噬昏迷。
對於這點公孫殤是有些詫異的,當初天機門長老推演天災至少還有個大概輪廓,現在只是讓巫師幫忙預測下自己此行,沒料到會是如此結局。
誠然,這巫師的修為自然無法與天機門長老相較,估計功法也沒那麼高明,但連接近靈器的法器都被毀掉,也說明了此行的危險性。
但在危險,也不可能將慕容志置之不顧,對方都明說了要拿這小子祭奠。公孫殤伸出跟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另一隻手揉了揉發脹的腦門,心中開始無比懷念起那強盜似地黑衣人,如果那混賬--不對,大神在的話,直接拉出來,估計嚇也得嚇對方個半死。
「你說說事情的經過吧,越詳細越好。」公孫殤兀自思慮了半天,才猛然想起屋子裡還有個人,於是讓王歐描述一番,希望自己能從這裡面聽出些蛛絲馬跡。
王歐點點腦袋,理了一下思維,開始緩緩述說這幾天所發生的事。
兩人就這麼一直呆在書房,公孫殤不是提問,加上王歐的描述也很清楚,時間很快拉到傍晚。直到晚飯時,兩女和在外瘋玩了一天的小丫頭前來叫門,兩人才發覺時間過的如此之快。
公孫殤依舊沒出書房,讓王歐和幾人一起離開,自己則坐在那張寬大的木椅之中,將一些重要細節再次在大腦中過濾了一遍。
分割
慕容志是在公孫殤一行人回成都的當天下午接到王琳的電話。
當時王琳在電話裡還比較高興,說是自己將慕容志的情況告訴了家裡,家裡人並沒怎麼反對。只是身為族長的父親希望她能遵循風俗習慣,不與外族人通婚,就在當地選個好男人嫁了,但在她的堅決抗拒和母親的再三懇求之下,父親才漸漸轉變了觀念。
於是家裡人也讓王琳聯繫慕容志,看看這男子是否像自己女兒所說那般。
慕容志也是滿懷期盼,趕緊帶了大見面禮便趕了過去,走之前只是和自己老爸打了聲招呼,說是有事外出,其他人一概不知,更別說呆在學校外的公孫殤三人。
興沖沖的趕往雲南,慕容志一路幻想著兩人見面後的場景,甚至連一些相親時大概會遇到的問題都做了一番預演。在他看來,王琳家人如果不同意,無非也就是擔心自己對王琳不真心,以後把她甩了,還有就是門庭觀念作祟。只要自己能打消對方的這些疑慮,那一切不再話下。
以前問過王琳家裡的相關情況,對方也沒多說。但足以讓慕容志瞭解到王琳家在雲南的一個封閉山村裡,村裡很多地方甚至還保留著古時的習慣。
交通閉塞加上地域區別,造成了封閉的文化,這裡的人一般古板執拗再加傳統樸質。正是猜測到這些,慕容志這次前去才沒帶什麼很名貴的禮物,他不想讓對###得自己是個亂花錢的二世祖,或者引起對方誤解,以為自己是炫富,那就更加得不償失。
當然,所有的一切,僅僅是慕容志就王琳的描述所在腦海中構想出來的,但事實,只有他到達目的地後才知道。
在昆明前來接機的並非王琳本人,而是他弟弟王歐。
王歐解釋說一是不合他們的風俗,二是王琳肚子前來也不安全。慕容志也沒在意這些,倒是滿心討好自己這個將來的小舅子。
出了昆明趕往一個小鎮,沿路的境的景色越來越傾向於山水畫面,同時相應的,人煙葉開始變得稀少。
到達小鎮後,兩人在此逗留了一夜,第二天再次出發。這天已經沒汽車代步,只是租用了輛當地的牛車。
到了下午,地勢越來越陡峭,山路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連牛車漸漸也派不上用場。二人只得徒步而行。
就這樣,連換幾種交通工具,用了整整四天的時間,慕容志終於看到了那個封閉的小山村。
到了此刻,慕容志才發現,自己以往的,兀自勾勒的山鄉風景,完全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