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慘遭羞辱
靜謐的夜色中,幾條身影隱藏在別墅院子裡的樹蔭下。
「四哥,現在可以行動了嗎?」一影子壓低聲音向身旁的另一人問道。
「嗯。記住別太大意了!那個當兵的聽說身手不錯的。」
「知道了。我會叫兄弟們小心的。」人影低聲應道,拉長嗓子發出兩聲蟲鳴,幾條身影從黑暗中穿梭而出。
「嘿嘿,四哥。張家那個小妞我想了很久了,一會兒可不可以,嘿嘿。」
「隨你便吧。」被稱作四哥的男子沒有反對,「不過別把事情搞砸了,否則護法怪罪下來,我也保不了你!」
「知道了。」男子嘿嘿笑著,身子迅速地從早已被敲開的房門鑽了進去。偌大的院子,只留下一條身影不住地往院外抬眼打量著。
幾分鐘過去,屋子裡的燈光一下亮了起來。男子回頭再次望了一眼院外,依舊沒有一個人影。深秋的夜晚寒冷刺骨,這次為了行動便捷,男子身上只穿了件緊身的黑色外套,現在站在霧色濃厚的院落中,頓覺得全身上下起了層層雞皮疙瘩。
「操!md這臭婆娘真麻煩!都這麼久了,還不——」男子剛開口抱怨,驀地發覺一條身影悄然地立在身後,嚇得他趕緊把心中的話吞回了肚中。
面帶面紗的女子一眼不發地佇立著,但男子已經嚇得滿頭大汗。嘴唇一張一合地,想要開口解釋卻又怕再次惹惱了對方。
「咯咯,四哥是吧?」女子忽然輕笑起來,聲音清脆中夾雜著絲絲誘惑,令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不敢。」男子只是稍稍分神,馬上就恢復了正常,「護法,兄弟們大概已經得手了。」
「嗯。今天張家的人都全了吧?咯咯。」女子的笑聲很是嫵媚。
「是的。」男子頓覺心中一凜,女子笑得越開心,就說明她越想發作。
「不過出了點小小的意外,有個年輕男子和張家女兒一起回來了。」男子敬畏地訴說著情況。
「嗯,由得他吧。」面紗女子仔細打量了男子一眼,輕聲道:「那我們也進去吧。」
此時的大廳裡,燈火通明的。中年夫婦,年輕夫婦和張婭玲幾人被扔在一張沙發上。兩名男子借看守之機,在張婭玲和年輕少婦身上大肆揉搓著,張家的人雖然暴怒,可被幾把刀架在脖子上也只能是乾瞪著兩眼。
見到男子和面紗女子進來,那兩名正在上下其手的男子驀地老實了起來。大廳內拿刀的幾人望向女子的眼神中帶有明顯的恐懼。
「護法!」
面紗女子輕輕點了點腦袋,兀自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打量了張家幾人一眼,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不是還有兩人嗎?人呢?」
「回護法,兄弟們正在請他們,應該馬上就下來了。」一臉上斜拉著一條刀疤的男子唯唯諾諾的回答著,兩眼不住打探著女子臉色的變化。
「你們究竟是誰?!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張長鳴一見面紗女子明顯是幾人的頭目,立刻怒氣沖沖的喝問道。
「老傢伙!給老子安靜點!」站在他身後的男子緊了緊手中的馬刀,張長鳴頓時覺得皮膚被割得生疼。
「蠢貨!給我小聲點!」被稱作四哥的男子橫了那男子一眼,沉聲斥罵著,「你他媽的是不是想引人過來?!」
「咯咯,沒關係的。」面紗女子突然笑了起來,「我已經布下禁制,聲音是傳不出去的!」說著,把目光落到了張長鳴身上。
「你們到底是——」張長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的人用刀子逼回了口中。
「咯咯,張廳長當然不認識我了。不過我老公卻被你們抓了起來。」面紗女子嬌笑道,神情完全與此時此地的境況不相符合。
「你老公?」
「是啊。」女子的臉上依舊掛著燦爛的笑容,「他有個綽號叫賴瘋子,不知道張大廳長記起來沒?咯咯。」
「賴瘋子?」張長鳴回想了一翻,一個人馬上蹦進了他的腦海中,「你說的是賴長久?!你們是虎頭幫的人?!」張長鳴又氣又急地喝道。
「正是他了。」女子突然收起了滿臉的笑容,神情一下變得萎靡不振。望著一臉憤慨的張長鳴,女子幽幽道,「不知道張廳長可不可以可憐一下我這個婦道人家,吧我老公給放出來?」
「這不可能!賴長久身上背著多起命案!說什麼也不能放!」張長鳴只顧著心中的正義,完全沒考慮道自己現在所處的境況。
「咯咯,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面紗女的臉色變得比翻書還快,頃刻間再次笑容滿面,抬眼打量了一下己方的幾人,嬌笑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看來張廳長是絕不妥協的人啊。」
「嘿嘿,護法。我有個辦法或許有用。只不過,嘿嘿,嘿……」一滿頭黃髮的男子臉露猥瑣的笑容,眼神不住向著張婭玲身上瞟去。
面紗女子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應道:「那你試試!」
「謝謝護法!」黃發男子嘿嘿笑著,伸手把眼神中全是驚恐的張婭玲一把拉了起來,接著按倒在茶几上。與此同時,站在沙發後的刀疤臉也扔掉了手中的馬刀,一下將年輕少婦拖倒在沙發邊沿。
「畜生!老子跟你們拼了!」年輕男子再也忍耐不住,腦袋猛地一沉,避開脖子上的刀口,接著一拳轟響正在拉扯自己老婆的刀疤臉。不過拳頭還在半空就被一隻手給擋了下來。
「坐下!」面紗女子雙眼緊盯著年輕男子的眼睛,張口輕聲歎道。年輕男子眼神一黯,整個人呆呆地坐回了沙發。任由年輕少婦和張婭玲哭叫著向自己求救,卻沒一絲的行動。
「你們——你們給我住手!」事已至此,張長鳴再也無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被凌辱,幾乎哭叫著喊道,「我答應你!我答應放人!」
面紗女望著張長鳴,神情中流露出好笑的意味。揮手示意兩名等候自己指示的下屬繼續後,倒在沙發裡望著對面的張長鳴冷冷笑道:「你不覺得已經太遲了嗎?咯咯。」
中年夫婦的老淚一下佈滿了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