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自己的乙木電光神雷被比蒙獸魂生生捏碎的情景,丁森心裡一陣感慨。
雖然那只是比蒙巨獸的魂魄化身,但所表現的實力可不是一般的強!真不知比蒙巨獸的本體強悍到什麼地步!
在丁森從那想的時候,這邊懷特繼續說道:「比蒙神獸,是我們精靈聯盟的守護神獸。所以,雖然只是獸魂分身,但也把那些鬼物打飛了不少!」
「那些黑色骷髏怪物雖然有神秘的綠光護體,但在比蒙獸魂的金色鐵拳下,卻也受傷不少。很多都被打的支離破碎。」
「怎麼樣,我們精靈聯盟的比蒙巨獸厲害吧?」說著的時候,懷特突然對丁森來了這麼一句。
「嗯?」
正在那思考的丁森,聽到一楞,然後不以為然的說道:「咳咳,這個嘛,厲害也是比蒙巨獸厲害。和你這個小王子沒什麼關係吧?」
「你!」
懷特本想好好的顯擺一番,沒想到被丁森這麼不留情面的一說,氣嘟嘟的說道:「老兄,它是我的獸魂,就像我的手腳一樣聽我指揮,怎麼能說和我沒關係?」
「照你這麼說,你們人類的一些身體比我還弱的召喚魔法師,更是不值一提了!」
「行了。好,好,你厲害,總成了吧。我說精靈王子,我沒義務從這聽你的光輝業績。所以你還是接著講她的經歷吧。」丁森無奈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
懷特得意的仰了仰頭,接著說道:「我的比蒙獸魂一發威,終於把這些鬼物背後的操縱者惹來出來。」
丁森插口道:「操縱者,是不是穿著破爛青銅盔甲的巨人騎士?」
「咦?是啊!丁兄你怎麼知道的?你真是太令我驚奇了!」精靈懷特有些吃驚的說道,「你不會連教廷的大預言術都會一點吧?」
「這個我倒想會,可惜,不會!」
丁森道:「因為我剛才已經見識過他們的威力了,所以猜測他們是她的護衛。你看這片消失的森林,就是那青銅騎士巨人的傑出!」
他想起了白天青銅騎士那驚天的一劍!巨大的綠色劍芒切割大地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使他無法不印象深刻的!
「是嗎?」
懷特看著周圍這縱身十里,寬有三里的焦黑地面,道:「我說我的森林追蹤術,怎麼會失效。原來是那青銅騎士搗的鬼!」
「不過,丁兄,你能在那個巨人騎士劍下逃生,真的很不簡單呢!」
「你不也毫髮無損的逃過了嗎?」丁森一笑道。
「我能逃過,可不全是我的本事。」懷特道:「而且我也沒有和青銅騎術巨人正面交手。」
「哦,不戰而屈人之兵,你比我還厲害呀!」丁森調侃道。
懷特島:「得了吧。給你說過,不是靠我自己。我懷特雖然自信,但不狂妄,該是什麼,就是什麼。」
「正當我的比蒙獸魂,把我周圍的黑色骷髏一個個打飛的時候,一個巨大的青銅騎士,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他全身被破爛的青銅盔甲覆蓋,手中拿著一把長達十丈的巨大的白骨劍!」
「白骨劍?」丁森想著,這應該是另一個沒有對自己出手的青銅騎士的佩劍。
因為對自己出手的青銅騎士用的是一把鑲嵌明珠的青銅巨劍,而不是白骨劍。
懷特繼續說著:「我當時,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敵意,就在他準備對我動手的時候。她突然說話了。」
「她說了什麼?」丁森問道。
看了一眼丁森,懷特接著說道:「本來她一直在靜靜的看著所發生的一切,從黑色骷髏吃光那些追捕她的人,到黑色骷髏攻擊我。她都如風輕雲淡般灑脫的置身事外的看著。」
「只是當我抵擋住黑色骷髏群的進攻,把青銅騎士巨人,引來出來之後,她才說話。」
「她說『那個少年,只是路過此地而已,既然他擋住了黑骷髏,你就放過他吧』,聽到她的話,青銅巨人騎士,頓了頓,猶豫了一下,就消失在虛空中了。」
「然後,所有的黑色骷髏,也都消失了。現場只剩下我和她。」
「然後呢?」丁森問道。
「然後?然後什麼?單身男女在一起,你說會發生什麼?」懷特狡黠的笑道。
一聽這話,丁森臉色一下就難看了。
看的懷特一陣哈哈大笑:「哈哈,丁兄,開個玩笑。」
丁森道:「好啊。本以為精靈族都是正直善良之輩,沒想到,還有你這種狡猾的精靈。」
懷特笑道:「丁兄,這就不對了。光讓你們人類忽悠我們精靈,就不准我們精靈忽悠下你們人類了嗎?丁兄敢說沒有騙過人?」
丁森臉一紅,道:「好了。不和你這個蠻夷精靈計較了。繼續說她吧。」
「好!我們言歸正傳!」
懷特興奮的說道:「一看現場只剩下我和她,我馬上跑到她跟前。這可是極為難得的機會,我要向她表達我們精靈聯盟的純情友愛!」
「什麼友愛?純粹是私情!你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丁森笑道:「被人拒絕了吧!」
「行了,丁兄不要取笑我了。」
懷特那興奮的臉又暗淡下來,道:「我對她說,我以精靈聯盟紅月精靈王族十王子的尊貴身份,正式向她求婚。」
「可是,她似乎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不要說笑了』……」
「哈哈……『你不要說笑了』,哈哈……」不知怎麼的,看見懷特在代寒凝那吃癟,丁森特別高興。
「嗯,我就知道你會笑的。但沒什麼,我懷特還承受的住。」
「哈哈……我不笑,我不笑……哈哈,笑死我了,哈哈……」丁森雖然說著不笑,但卻笑的越來越大聲。
看的懷特,臉上一陣黑線,心想:人類都是這麼愛發神經嗎?
終於,丁森過了好一會兒,才止住了笑聲,喘著氣道:「精靈朋友,我……失禮了,你……你繼續說。」
「還說什麼?」懷特沒好氣的說道:「那是她對我說過的唯一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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