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人用魔魂桃瘴迷暈了整個豪斯府的人,然後殺了他們的。」黑鬍子睜開眼睛,看著黑袍人道。
黑袍人道:「據現場調查很有可能是這樣。只是我們不明白誰能不被魔魂桃瘴所迷,而控制這些桃瘴來迷人?」
「而且,詭異的是豪斯府那麼多豪斯家族的人,竟然沒有人能逃出來,豪斯府邸的奴僕反而很多都倖免於難!」
「死掉的都是修為的人,即使有這些魔魂桃瘴瀰漫全府,也不可能同時迷倒所有的人,那些有機會發現魔魂桃瘴的人卻沒有逃出豪斯府,不知道為什麼?」
黑戶子城主眼睛一亮說道:「很可能有強大的禁制或者陣法禁錮了豪斯府!」
「也只有這種可能,但是陣法和禁制能限制整個豪斯府,這樣的佈置,恐怕只有法師以上才能做到。總之,豪斯家族可能得罪了大勢力。」黑袍人分析道。
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黑袍人說道:「那我們還要不要調查一下豪斯府的血案?」
不回答黑袍人的話,黑鬍子道:「得罪了大勢力?這就有好戲看了。誰不知道豪斯家族只是羅馬聖城豪斯本家的一個支脈。敢對他們下手的人,肯定不懼豪斯本家的。這種勢力可不是我們小小的豐澤城所能惹的!」說完,他大有深意的看了下黑袍人。
黑袍人可是人精,從黑鬍子的話中,已經聽出黑鬍子的意思了,於是他笑道:「是啊!這個關於豪斯家族血案的調查嘛,最近我們人手比較緊,可以先緩一緩。」
頓了一下,黑袍人小聲的說道:「而且在現在的豐澤城,少了豪斯家族,對我們的好處也不少呀。」
黑鬍子城主道:「嗯,羅馬聖城的豪斯本家派了這一支脈來給我們搶紫水晶,已經多少年了?被他們拿走多少紫水晶了,已經都數不清了。」
「雖然他們和獸人交換紫水晶的渠道,是他們自己開發的,不是我們掌握的,但畢竟間接的也讓我們少拿不少紫水晶的!」
「這樣也好,現在又少個競爭對手。我們柏高火焰家族能分到的紫水晶又多了不少。而且豪斯本家的實力增長起來定然會慢不少,哈哈……」
在外面因為豪斯家族被滅族,而鬧的滿城風雨,幾乎天翻地覆的時候,丁森安靜在自己海川院的法士府邸打坐,似乎外面的喧囂都和他沒有關係。
現在家族的事情已經計劃好了,丁森也放下了最大的包袱,可以全身心的提高自己的實力。
雷尊真氣非常霸道,周圍的天地元素都能被它最高效的吸收。
這就造成丁森吸收周圍天地元素的速度太快,所以很容易就把一個地方的天地元素大半吸乾。
雖然說,天地間有元素的流動,而且還有自然補充的功能,但很顯然這是滿足不了他增長法力的需求的。
所以,他要以不斷的換地方,吸收新的地方的天地元素的方式來不斷的增長法力。
但這種方式顯然在豐澤城不太現實,除非丁森要到處遊歷大陸。
但當他發現紫水晶後,他感覺自己打開了一扇飛速增長實力的大門。
以前實力低,還沒有想到靈石,也沒能力吸收靈石中的靈氣。
現在實力已經提高,而且在雷尊真氣初步練成的情況下,很顯然吸收靈石和紫水晶的方式是他增長法力最好的方式。
靈石和紫水晶都是元氣的精華靈氣的載體,它們是經過無數劫的時間,在特殊的地理條件下形成的。
個個都異常珍貴,這也是大陸修者把靈石和紫水晶當成貨幣的原因。
對於丁森來講,靈石雖然珍貴,但還是沒有紫水晶吸收的爽快!
而怎麼得到增加法力最高效的紫水晶呢?
四大家族,除了豪斯家族,其他家族肯定也會為自己背後的大勢力搜集紫水晶,所以他們的府邸中肯定有紫水晶。
但丁森現在可沒有瘋狂的想得罪所有四大家族背後勢力的打算,所以就排除了打其他家族紫水晶主意的想法。
看來只有到獸人的地盤碰碰運氣了。作為大陸最大的紫水晶產地,應該是最容易得到紫水晶的地方。
丁森決定,先打坐鞏固下境界,過幾天去懸賞院找個到獸人區的法士級別的任務,順便去探查下紫水晶的情況。
在豐澤城因為巔峰法師大鬧海川院,以及豪斯家族被滅族的事情,戒嚴幾天後,也慢慢回復了平靜。
雖然各個家族,還是戒備森嚴,但大街上至少恢復了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
相比於修者,普通人生活的更簡單,他們知道的東西少,他們頭腦單純,所以憂愁就少的多。
作為柏高國北部和獸人國交接的重鎮,豐澤城每天的貿易量大的驚人,如果一直封閉城門,那損失的稅收是很大的。
所以城門也開了,一個個商隊進進出出好不熱鬧!
而且很顯然,豪斯家族的事情肯定是法師以上才能幹的,普通的宵禁,戒嚴,是根本影響不了法師的,所以豐澤城的軍隊也都撤退到兵營了,大街上只是偶爾看到一些維持秩序的騎兵。
在豐澤城大門打開的幾天後,一隊浩大的商隊離開了豐澤城,而同時,喧鬧的丁家宅地變的異常清冷。
據丁家附近的人傳聞,丁家已經變賣了整個產業,舉家投奔遠方的親戚了。
當然,作為一個小小的貴族,丁家的消失,只是在相熟的幾個小貴族中引起聯想和猜測罷了,相對於巨大的豐澤城,這種變化只是個很小的漣漪,沒有引起什麼關注。
丁森在知曉家族已經離開豐澤城後,心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此之後,他就可以放手在豐澤城中做一些冒險的事情了。
「咦,會是誰呢?」在丁家商隊離開豐澤城的第二天,在床上打坐的丁森突然睜開了眼睛。
現在他的風刃術已經是高級法士的水準,所以對風元素的波動,更加敏感。
他突然發現,似乎有個人一直在自己的院子外面來回走動,那種感覺,就是想進到院子中,又有些猶豫不想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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