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有令,關閉大門,全城戒嚴!」各種軍令在豐澤城各處響徹,眾多大街上的平民也都驚慌的躲入了家中。
不多時間,恢復喧嘩的豐澤城,又變得清冷,除了陣陣馬蹄聲馬鳴聲之外,整個豐澤城異常安靜。
大街上只有軍隊不斷的奔馳,各種情報機構也都把探子放出,到處打探消息。
丁森也在眾人紛紛甦醒的時候,趕回了海川院。
他一路思考,終於明白,為什麼金鳴影響的範圍這麼大,而每個人又都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的原因了。
本身丁森的雷尊真氣就不多,而如意庚金印中的先天庚金之氣用了無數年的時間滲透,才透過那大神通者的封印,洩漏出來一絲先天庚金殺氣。
這一絲先天庚金殺氣,就保留在如意庚金印先天庚金精華之外的印身上。
而大印積累的這一絲先天庚金殺氣,雖然丁森能激發出來,但他又沒有能力控制。
這就造成了被雷尊真氣激發後,這一絲先天庚金殺氣漫無目的的溢散。
結果這漫無目的逸散的先天庚金殺氣勾動了方圓千里的殺氣形成了金鳴。
沒有控制的逸散造成影響範圍太廣,也就是說金鳴聲的受眾面太廣,所以除了離先天庚金大印非常近的人,其他的每一個人能得到的先天庚金殺氣的破壞性力量就變得很小了。
丁森相信方圓千里之內,不但豐澤城的人類,這個範圍內的任何物體,包括山川大地,植物魔獸,都被這金鳴無差別攻擊了,但每個個體受到的傷害就很小。
眾人昏倒,可能不是先天庚金殺氣的威力所致,應該是這種金鳴的天賦神通。這也是法師以下,無論法士平民都昏倒的原因。
「嗯,看來這個先天庚金殺氣的金鳴有昏睡生物神識的功效!如果,我能把先天庚金殺氣的金鳴集中在一點,也許法師以上也能著道!」丁森想到了裡面的原因。
「這可比魔魂桃障強多了,那紅色的霧氣太明顯,而且可以躲藏,而這種先天庚金之氣的金鳴快如閃電,而且能大範圍攻擊,躲都躲不開。真是可怕的手段呀!」丁森突然感覺,這種金鳴可以作為一種大範圍無差別攻擊的武器來刻意的施展對敵。
此時,海川院內一片混亂,法者們都在狂奔,一些法士也在急速的移動,似乎要守衛某些地方。
而丁森偶然看到幾個戴面具的法士,從地下竄出,到了某些院子中。可以看出,這些人的土遁術很是精妙。但丁森卻不知道海川院還有人喜歡戴面具。
不過,他們也有可能是敵人!但這些都不是丁森要考慮的,現在他雖然是法士了,但還只是在法者分院,也沒有職責操心這種事情,頂多是把自己發現的可疑情況訴院長太少。
當回到自己的居所後,丁森看到太少正和一個帶面具的高級法士交談,兩個人毫無防備的站的很近,很顯然他們並不是敵對關係。
丁森對太少來自己的院子也不吃驚,畢竟戰鬥是發生在自己的院子中。身為院長的太少清醒後,肯定要第一時間趕到事發現場。
「全力搜索麗莎的下落,記住一定不要動手!你們不是她的對手。發現她的行蹤立刻報告!」太少道。
「是!」面具人達道。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太少點點頭,面具法士就鑽入地下了。
看到這一幕,丁森決定不把自己看到戴面具法士的情況告訴太少了。這些面具人應該是海川院的秘密成員,
當看到丁森回來時,太少馬上趕了過來,上下仔細打量了丁森一會兒,看的丁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太少張大嘴巴吃驚的問道:「你真是命大呀!你是怎麼逃脫的?那個襲擊你的女人可是殺手工會巔峰法師麗莎!巔峰法師呀,別說是你,就是一百個我見了她都得飲恨!」
聽到太少這麼問,丁森明白太少他們都暈的太早,根本沒看到自己後來的戰鬥,也許連冰魄虎受傷的情景都沒看到。這也給了丁森繼續隱瞞實力的機會。
丁森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說道:「啊?巔峰法師!我說怎麼在那個潑婦面前,我連防抗的意識都提不起來!」
「稟告院長。當時我正在驚慌失措的時候,一陣金鳴響起,我就暈倒了,醒來後就到了海川院外面,至於如何逃脫她的追殺的,我也不知道呀。」
似乎很是畏懼的看了看院子,丁森道:「院長大人,那個瘋婆娘,還在這裡面嗎?」
太少看著臉色惶恐的丁森,似乎感覺有哪個地方不對,但一想,自己身為巔峰法士,在金鳴聲中的都昏倒了,丁森再怎麼逆天也不可能比自己更強吧?
自己在麗莎面前都沒有反抗之力,這個中級法士哪能掀出什麼浪花來?所以對丁森的話就信了大半。
太少對丁森道:「現在麗莎已經消失,我們正在全力搜尋。這次她做的太過分了!本來他們殺手工會在豐澤城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海川院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現在她竟然如此大膽來我們海川院撒野,這次波高國的海川總院肯定饒不了她!」雖然看似對麗莎很不在乎,但身為法士的太少,可是一點都不敢去挑釁巔峰法師麗莎的!
他也只是在丁森面前衝沖面子罷了,真正有實力能對付麗莎的,也只有海川院派來**師才有可能!
「還有,丁森我真的要對你刮目相看了。殺手工會看來真的接到你的任務了,沒想到他們連巔峰法師都派出來殺你。殺手工會收費可是出了名的黑,讓殺手工會出動法師,你得罪的那個人可真是下了血本呀!」太少道。
僱傭巔峰法師刺殺,那的確非常大的一筆金幣。但太少不知道的是,多特也只是出了個刺殺法者所需的金幣,就讓殺手工會損兵折將,最後連殺手工會豐澤城的負責人都親自出馬了。
「院子大人英明,丁森只是幸運一些罷了。」丁森答道。
「幸運?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嗎?不說你如何莫名其妙的逃脫了法師的追殺,就說你幾年時間從法者晉級到中級法士,光是靠幸運就能創造這麼大的奇跡?」太少臉色一冷的說道。
丁森沒有說話。他一時還真想不出說辭。
「算了,你有什麼奇遇是你的事,只要不和我們海川院做對就行了.!」看著沉悶的丁森,太少語氣緩和的說道。
「丁森是海川院培養的,所以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記住這段情的。」丁森模稜兩可的說道。
說記住這個情,也並沒有說永遠不和海川院做對,這也是丁森保護自己的手段。因為以後的事情,誰都無法預料,現在把話說的太死,以後就不好完成承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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