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眾多熟人的攻擊,丁森沒有還手,他現在被羅斯,德科,太少三個人夾擊著,雖然丁森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幻覺。
但對危險的敏感,使丁森絲毫不敢大意,只能當真實的情況,躲避著三人的進攻。
雖然模樣幾乎一樣,但那些呆滯的眼神,還是使丁森能感覺出那個對自己窮追猛打的德科有些問題。
剛脫離德科三人的攻擊,那絞肉機凱撒城門大小的拳頭已經轟了過來。
丁森快速的念著咒語,腰間袋子中的,如意庚金印飛了出來,眨眼間變得如丁森一個人的大小,擋在丁森面前。
「轟隆」一聲,那凱撒的巨拳就和如意庚金印撞在一起。
沒有丁森預想的震動,那空中懸浮著的如意庚金印巍然不動,而凱撒的巨拳卻慢慢變成了白骨。
然後是凱撒的胳膊,整個凱撒的身體也變成了白骨。
然後白骨骷髏凱撒,整個變成白骨的身體,又變成了碎末,掉在了沼澤的泥濘中。
「小傢伙,不錯呀,你那大印是什麼寶貝?連我的骷髏衛都能震碎?」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驚異的口氣。看來那些熟人的幻影是這個什麼老祖的骷髏衛幻化的。
其實,如意庚金印裡面的先天庚金精華被一種強大的封印了,否則光是先天庚金之氣的殺伐煞氣就能殺人於無形之中!
這種封印如意庚金印的手法也不知是哪位上古大能封的,即使在雷尊真經陣法中也屬於上乘的,以丁森現在的功力還是解不開的,不能發揮庚金精華的真正威力。
所以丁森現在只是把這個威力無窮的大印純粹當成砸人的鐵疙瘩。
為了在丁森解開封印前,不被人認出,後來丁森又用雷尊傳承的一種上古幻陣徹底的封印了先天庚金精華的一切氣息。
除非陣法造詣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否則根本看不透丁森布下的幻術。也就是除非丁森解除幻術,否則一般沒有人能認出如意庚金印是先天材料作成的至寶。
莽山老祖雖然會些陣法,但陣法不是他的強項,只是活的太久了,什麼都知道些。他仔細端詳了半天,也沒看透被丁森佈置了幻陣的如意庚金印有什麼奇特之處。
丁森一邊應付著眾多熟人的進攻,一邊破口大罵道:「我的寶貝是什麼?你沒必要知道!但像你這麼高的修為的人,還用這麼卑鄙的做法,把一些骷髏偽裝成我的朋友的樣子,來攻擊我!看來你也就是縮頭烏龜之輩。」
丁森如輕靈的燕子一樣在眾人之中躲閃著,而如意庚金印如一個忠誠的保鏢一樣,不斷的為丁森阻擋周圍人的攻擊。
「老祖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休要拿話激我。哼哼,你不是不說嗎?那等會我殺掉你,把那個大印奪過來,親自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無恥!」丁森就知道,如意庚金印拿出來,肯定會被敵人窺視的。即使莽山老祖看不透丁森的幻陣,但他也能想到這個印章定有的非凡之處。
終於確認了那些所謂的「熟人」,都是些骷髏幻化的,丁森也就不再留手。
手裡快速的打著法印,丁森使用著體內的儲存的雷元素,轉化著空氣中的水元素,然後左手一張,一團耀眼的電球就出現在丁森的左手心中。
「兀那縮頭烏龜,試試我的電光葵水神雷!」丁森大喊著,左手一拋,那週身為電芒籠罩的光球就飛向了周圍圍攻自己的骷髏。
白色電光神雷剛開始只有手掌那麼大,隨著不斷吸收空氣中,沼澤中的水元素,變的越來越大,從籃球大小,到水缸大小,還在不斷的變大。
那些幻化成丁森熟人的骷髏,被葵水電光神雷的光芒照住的時候,全身都已經瀰漫著電火花。如觸電般從那不停的顫抖,尖叫!
德科突然吼道:「丁森,你在幹什麼?我是德科呀,你最好的朋友!」
那個羅斯含著淚水對丁森道:「森哥哥,我是羅斯呀,你怎麼對我下這麼重的手呀?嗚嗚……」
太少也叫道:「丁森,我是海川院的院長,你以下犯上,大逆不道,還不住手?」
冷冷的看著那些假熟人在那演戲,丁森冷笑道:「你們演的真好,難道以為我丁森的意志就那麼不堅定嗎?明明知道你們是假的,還會被迷情所惑嗎?」
有些人意志脆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明知對方是幻化的,可能也下不了手,但丁森不是那種婆婆媽媽之輩。
終於葵水電光神雷不再膨脹了,然後,丁森手印一轉。
「轟隆!」如一聲巨響,巨大的葵水電光神雷從空中爆炸,化成無數小的電團,呼嘯著從包圍丁森的眾多骷髏幻化的人身上穿過!
那些本來在電芒中顫抖的所謂熟人,被無數小的電團透體而過後,身上的偽裝漸漸退去,露出他們骷髏的本體。
然後,他們全身白色的骨架變的焦黑,一個個搖晃著倒在沼澤地中。
「小傢伙,不簡單呀,你給老祖我的驚喜真的不少呀。」那沙啞的聲音又出現了。
丁森右手捏著手印,指揮著如意庚金印在自己面前防禦著,左手掌上又出現個白色的電團,那閃著火花的電芒不斷的跳躍著,但對丁森的手卻沒有絲毫的傷害。
丁森現在想的是把這個神秘的老祖激出來,否則自己真是老虎吃天,無從下口。
想必這麼長久高高在上的人物,肯定看重臉面,由我來這樣激激他。
於是,臉被電芒耀的白白的,全身防禦著的丁森,對著虛空喊道:「讓你驚喜的事情還多著呢。現在,你這縮頭烏龜,可敢出來現身,如此縮頭縮腦,莫非是怕了小爺的神雷?」
「小傢伙,老祖我的年齡比你身上的細胞都多的多,這套把激人的把戲還是別耍了!不玩夠了,老祖我是不會現身的。」沙啞的聲音哈哈笑道。
丁森一聽有些氣結,這種不見對手的戰鬥是最麻煩的,敵在暗,自己在明,始終難以取得主動,沒想到這個什麼老祖臉皮真厚,竟然臉面都不要。
正在丁森在考慮下步怎麼辦的時候,眼前的景色突然一邊,剛才還是在昏暗的沼澤,現在他卻發現自己在滾滾的岩漿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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