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救命啊救命!」
酒是個好東西,在人高興的時候,小酒一喝是人更加的高興,正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在人憂愁的時候能夠麻醉人的心扉,也是所謂借酒澆愁愁更愁。其實酒無非好與壞,只在於喝酒的人的心情好與壞。好則更好、壞則更壞。酒在國人的眼中還有一個妙處那就是喝酒之人可以拉近關係,也可以割袍斷義。在鹹亨酒館裡現在就上演了一出酒桌上的文化。喝酒能把人喝厚了。
卻說岑金生跟嚴瑋共同舉杯乾了一個後,夾起一顆鹹亨特製的茴香豆放進嘴了。嚼完就說道:「兄弟這快過年了還來咱們紀委實習,說真的還真是緣分。其實紀委有什麼好的,沒案子的時候還好點,正常上下班,吃吃喝喝的也聽滋潤,但是一上案子,忙的也是昏天地暗,整天也每個閒工夫。就那今天說吧,咱們組的其他人這不都派出去了嗎,就剩下你我還在辦公室裡看了半天的卷宗!」
嚴瑋說道:「岑組說的還不全面,您岑組到外面一說是在紀委的重案六組的組長大人,巴結你的人還不海了去了。」
岑金生說道:「咱就是幹這個的,要是也那樣豈不是此話盡在不言中啊!」說完岑金生也是乾笑了兩聲。
嚴瑋到現在其實也知道岑金生找自己什麼事,可是自己現在別說職務沒了,就是在黨校脫崗培訓的一個學員,不過要說關係雖然還是有一些的,但是那都是水中花,鏡中月,除了真心關係自己的人那些個看人臉色的關係在緊要的關頭簡直就等於沒有,屁用不頂!要說岑金生這個人呢,其實人是不錯,也是紀委內部有名的業務骨幹,並且是每任領導都拿他當業務骨幹,要不也不會早早的就當上了紀委最重要的重案六組的組長,可還有一解就是每任領導都拿你當骨幹,但可不是說每任領導都會拿你當心腹。這個骨幹就跟一個技術活似的,除了你誰也幹不了,領導當然要重用你,所以每每紀委的領導換了,重案六組的組長是換不了的。因為每位領導都需要你這個人才,所以也只能在這個崗位上一直幹下去。因為這個地離了你誰也玩不轉不是。所以岑金生在這個組長的崗位上耗了也快半輩子了,也未能在前進一步!冷板凳能消磨人的意志也能鍛煉人的意志。熱板凳中的冷板凳就一定能夠讓人辨清社會的真實面目。
岑金生就是如此,在這個重要的崗位上十多年沒有再前進一步,在複雜的現實生活中,也知道了現在的官場中的爾虞我詐,明爭暗鬥。想要在上一步有事談何容易啊。也正如岑金生自己所說的,能碰到嚴瑋來紀委實習也是他的運氣。嚴瑋自從來紀委的第一天,岑金生就注意到嚴瑋。尤其是當得知嚴瑋是王春來書記親自安排給付補之書記的時候,就隱約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並且在嚴瑋來的第一天就帶嚴瑋出去辦案,也是為了給嚴瑋留個印象。要不突然的就要往一起坐坐,就過於冒昧了。
岑金生拿起了小酒壺,給嚴瑋和自己都滿上了一杯。岑金生說道:「不管如何我們現在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了,來咱們再干一個。」說完還是一仰脖下去了一個。嚴瑋也知道說了一句:「岑組真是海量!」說完也是一口下去一杯酒。喝的太猛嚴瑋還猛地有點不太適應。差點咳了出來!
岑金生就說道:「不能喝猛酒就喝慢點,咱們弟兄們還在乎這點酒!」說完好像有想起什麼來著就接著說道:「那個你剛才叫我什麼?」
嚴瑋說:「岑組啊!」
岑金生說道:「我比你大上一些,你以後就叫我岑哥就行了。」
嚴瑋說:「那怎麼可以呢,這樣別人會說我沒大沒小的。要不這樣吧,有人的時候還叫您岑組,沒人的時候就叫岑哥怎麼樣!」
岑金生還是很豪爽的說了句:「行,聽兄弟的,來咱們兄弟咱干一個,你不能和快的你慢點喝,哥哥我先乾為敬啊!」說完滋一聲就一杯白酒下肚。
嚴瑋認真的說還是很喜歡岑金生這樣的豪爽之人的,今天兩人的聚會還算的上相投甚歡,岑金生也沒有說工作上的事,只是扯了些閒話,嚴瑋當然也不會多說單位上的事,尤其是自己新來的議論單位人事上的事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得罪人的。
和岑金生散了以後,岑金生自己回家去了。就剩下嚴瑋,微微有點酒意的嚴瑋看看表,才剛剛八點,時間也是尚早,就步行著往家的方向走去。當走到快要到家的一條小街的時候,就聽見小街的綠化帶中大樹的背後傳來了叫救命的聲音「救命啊,救命啊」剛剛喊了一兩聲,就沒有了聲音,好像是被人用手摀住了嘴的樣子。嚴瑋要是在平時,一走了之,肯定是不會,但也會講究一下策略,比如說先打個電話報警啊,找點趁手的傢伙啊,但是今天不是喝酒了嗎,聽到叫救命的女生,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下子就撲到大樹後面。在大樹後面的人也是嚇了一大跳,看到嚴瑋過來,就伸手從腰上抽出一把匕首來,架在女生的脖子上,說道:「不要過來,你要是往前走一步我就先弄死她在弄死你。」嚴瑋站定後,睜睜朦朧的醉眼,看清楚對面的男人不過是個二十二三歲的小青年,跟自己的歲數倒是差不多,在看女生,嚴瑋明顯一愣,怎麼會是她呢!原來對面女生正是嚴瑋的高中同學兼相對親密的朋友程麗,嚴瑋就裝作路人的摸樣,說道:「我就是路過,聽到有人喊就過來看看。沒事了大哥,我這就走!」嚴瑋說這話的時候當然也是給程麗使了一個小小的手勢。
只是那名男子卻說道:「不准走,你給我過來!」那口氣雖然不容置疑,但是嚴瑋卻也能感覺的到小青年的內心世界也是狂舞一片。
嚴瑋說道:「走你又不讓我走,難道你想讓我到你跟前來啊。」
小青年說道:「正是,你舉起手來,慢慢的走過來,手舉國頭頂!」說完小青年左手拿住匕首沖這嚴瑋,右臂勒住了程麗的脖子。
嚴瑋還真聽話,把手舉了起來,慢慢的向小青年靠近的時候,當距離近到一米的時候,嚴瑋給程麗使了一個小眼色,程麗就明白了嚴瑋的意思。嚴瑋正還要往前走的時候,小青年突然說了聲:「站住!」說完正要從身上往外掏東西的時候,程麗突然一抬腳,猛地往小青年的腳上跺去,小青年的腳猛地一疼就要彎腰,嚴瑋這是看準機會,一扭腰,勁貫中樞,到腿,在由腿及腳,這一腳提出力道無窮。嚴瑋也是有些把握的,知道自己多年的練習太極拳,腿上的功夫不含糊,不敢踢他的面門,只是稍微側了一點,一腳踢在了小青年的右肩之上,一下子就把小青年踢得右膀骨折斷裂。
就聽到那個小青年哎呀一聲已是摔得仰面朝天。嚴瑋一把就把程麗抓了過來,有伸出腳來踢了那個小青年一腳。小青年也是哎呀!哎呀的叫了半天。嚴瑋就說道:「你個小小的年紀怎麼就不學好,學人*!」說完之後嚴瑋就拉著程麗從綠化帶中出來了。
嚴瑋對程麗說道:「程麗你怎麼在這?」
程麗就一撅小嘴,委屈極了的說道:「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了,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了,我玩就不自主的趴在了嚴瑋的肩頭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