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11-07
回到航空母艦,李長風便開始察看其自己的「存款」,之前實在是太忙了,沒怎麼細看系統裡的存款,回來一看,立馬樂呆了,一天的時間,他便賺了幾百萬晶核,這只是一天啊,以後雖然不會每天都收穫這麼多,但是就這種發展趨勢來看,不要多久,自己的實力又會恢復到煤礦星那樣的地步,甚至還會超過很多,這裡的人實在是太有錢了。
就在這一寧靜的晚上,聖菲塔城並不寧靜,所有的勢力都在為新出現的武器而瘋狂,因為這武器打破了傳統的魔法,你不需要多好的魔法潛質,只要有錢,買一把手槍,就可以殺掉一個低級的魔法師。
手槍、手榴彈,這兩樣東西在城鎮裡可是家喻戶曉,要知道,這可是只用了一天啊,而城鎮裡卻有十幾萬的人口,這樣的傳播速度實在是恐怖。
此時城鎮鎮主的臥室中,尼瑪和他父親尼巴正皺著眉頭,他倆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把手槍和幾個手榴彈。
「父親,這武器很邪門啊,早上的表演就可知道,這幾樣小東西是可以置人於死地的,而且還方便突襲,要是在殺手手裡那就更能發揮作用了。」尼瑪說道。
「你之前說跟那個武器店的老闆發生過衝突?」尼巴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他這兒子什麼都可以,就是太過於狂妄,也許是沒遠離過聖菲塔城的緣故吧,沒見過比他地位高的人,總是一副眼高於頂的姿態,很容易得罪人,這次可真是碰到石頭了。
「這個,是有一點小誤會,不過沒有發生衝突,只是爭論了幾句。」尼瑪心有餘悸地說道,本來他還想查出對方的住址,上門報復呢,還好沒來得及行動,不然就麻煩了,對方能夠拿出這麼先進的武器,背景肯定不淺,起碼不是自己這個小城鎮鎮主兒子能夠惹得了的。
「那就好,明天你帶上些禮品,去拜訪對方,姿態要放低些,最好可以結交對方。」尼巴提議道,不過沒過一會兒,又說道:「算了,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以你這性格,估計會把事情弄的更糟。」
城鎮的另一個地方,就在一個豪華的酒館裡面,吧檯裡坐著幾個男子,幾人的周圍已經被清空,其他人都是坐在遠處的座位,這幾人就是城鎮裡的幾個有名有勢的商人。
一個臉色白讚的男子,手握酒杯,淺淺地嘗了一口,然後說道:「今天早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對於這個神秘而又快速崛起的同行,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想法呢?」這人是開妓院的,名叫凱基原德,包辦了鎮裡全部的妓院,興許是長久呆在女人堆裡,所以皮膚也被「同化」了。
「自然是把他拉進我們商會裡,這樣一個新勢力,正是需要有人拉一把的時候。」另一個身形稍胖的男子說道,這人是開酒館出身的,名叫吉拉格斯,城鎮裡所有上檔次的酒館都是他的產業。
「呵呵,我可不認為對方會是軟柿子,光是那獨特而又神奇的武器就已經來歷不凡了,對方會尋求幫助嗎?我想他會單干,而且還會快速發展壯大。」說話的是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在場的人當中他是最富有,實力最大的,也是那個商會的會長,掌握著城鎮裡所有的賭場,名叫埃爾南,人稱笑面狐,臉上經常帶著笑容,但是笑容下面則是一大堆鬼點子,坑死人不償命。
「既然不能收為己用,那就將其扼殺在搖籃當中,免得勢力膨脹之後來咬咱們一口。」最後一人狠狠地說道,這人叫菲利普,是個武器商人,他的武器店是城鎮裡最大的一個,裡面武器的質量也是最好的,但是李長風的出現讓他感到了威脅,因為對方提供的武器是他前所未知的,這便是劣勢,無法填補的劣勢,所以他是這裡最想扳倒李長風的人。
「呵呵,菲利普,你就別再咱們面前耍心眼了,我們也知道,那個新人與你是同行,少不了競爭,但是跟我們就沒這些矛盾了,而且他要是火起來了,把其他地方的人都吸引過來,我們也會跟著收益的。」埃爾南笑著說道,根本不理會一旁怒目相視的菲利普。
「我們可是攻守同盟,這是一開始就說好了的,你們可不能反悔啊!」菲利普色厲內荏地說道,他確實感到了危機,如果面前這些人也不支持自己的話,那就難辦了,一山難容二虎,他是不會任由那個新勢力發展的,只是他自己的能力也是有限,需要支持。
「別在裝純了,商人的世界是最現實的,沒有了利益,誰還會攻守同盟?別忘了,你當初來的時候,可是踩著別人的屍體上來的。」吉拉格斯直接說道,興許是喝了點酒,他毫不避諱地點出了菲利普的傷疤,菲利普並不是這裡的「土著」當初也是隻身一人過來打拼的,只是這人很精明,設了個套把當時鎮裡最大的武器商給弄得傾家蕩產,逼得人家自殺身亡,而他則是接收了對方的財產。
吉拉格斯說話的時候,其他幾人也是微笑地點頭,只剩菲利普一人很是憤怒,這下子立場一見便明瞭,這聖菲塔城有名的「四人x」開始瓦解了,令人意外的是,他們是自個兒崩塌的,這全都是利益使然,見怪不怪。
這個晚上不僅僅是那些上層人物不平靜,底層的人也是很「熱鬧」,努卡斯就是這麼一位,他是個乞丐,可以說是地位最低的了,這裡的乞丐可不像地球上那些乞丐,十個有九個是裝的,這裡的乞丐都是那些難以過活的人才會去做的,努卡斯如今只有三十來歲,按說他正當壯年,理應自力更生才對,不過每個見到他的人都不會有那個想法,因為他沒了雙腳,而且還只剩一隻獨臂,全身最健全的就是那雙眼睛了,炯炯有神,一點都不像是個殘疾人該有的眼睛。
要說這努卡斯,那可是很悲慘的人物,他本來是有一個很美好的家庭的,但就因為自己的老婆被鎮裡的巡邏大隊隊長看中,而自己又不願拋棄妻子,所以被隊長陷害,說他強姦對方的妻子,最後被他打成了這個樣子,還將他妻子搶走,後來聽說妻子不願以身侍仇人,自殺了,那時他真是想隨之而去,不過一個信念挽留了他,那就是要報仇,不能讓那個是他家破人亡的傢伙還瀟灑地活在世上,所以這十年來,他苟活於世,就是為了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報仇的機會。
其實今天努卡斯沒有出城去觀看表演,他行動本來就不便,不過後來聽人說過之後,才知道那是一種神奇的武器,本來努卡斯還是半信半疑的,但當所有人都這麼說的時候,他便相信了,拿出了這些年來的積蓄,托人買了一個手榴彈,不是他不想多買,而是實在就只有這點錢了。
這些年來,努卡斯對仇人的生活習慣也是熟悉得很,對方什麼時候出現在什麼地點都一清二楚,除非有些緊急事件才會例外,而今天也許是老天相助,仇人如實地出現在了自己埋伏的路段,不過對方不是一個人,而是帶著手下,剛剛喝完酒回來。
努卡斯不會因為有旁人在就會手軟,其實這些人當初都是參與者,都是把自己打殘的人物,所以他要不就不報仇,要報就得一次性解決。
此時努卡斯正躲在一個小巷裡,偷偷露出半頭觀察對方的位置,看著那一個個漸行漸近的人影,他心禁不住地亂跳,不是緊張,而是興奮,多少年了,如狗一樣殘喘苟活,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今天那幾個士兵留下來講解武器的時候,努卡斯就在現場,聽的最認真的就是他了,所以在使用手榴彈這一方面,他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還會比一些老兵要嫻熟,雖然他沒有使用過,但是白天士兵示範的那些場面都印在了他腦海裡。
在仇人來到地點的時候,努卡斯按住了手榴彈的引爆按鈕,等了一秒鐘,然後才扔了出去,手榴彈在黑夜裡劃出一道弧線,最終來到對方上空,努卡斯時間把握的很準,手榴彈在空中爆炸,頓時將幾人炸翻,接著便又回歸寂靜,沒有哀號,這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對方全部身亡。
這一刻,努卡斯淚流滿面,看著天空,大喊道:「維茲,我終於報仇了!哈哈,報仇了!」接著他便使勁撞向面前的房牆,自殺而亡。
這只是鎮裡的一小部分,這一晚上不知多少人報了仇,而多少人失了命,正所謂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