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把這些字去掉「張思龍看過這些字跡之後便立馬吩咐剛剛帶領他們來這裡的那個中年人說道。
「是幫主「當下張二便按照張思龍的吩咐去抹去這些字跡,對於張思龍的話張二可謂不得不聽,因為在張二的思想中一直灌輸的忠於青龍幫忠於幫主,可以說幫主要他死他絕對不會皺一皺眉頭,更何況這只是一點小事情呢。
「張幫主為什麼要把這些自己磨掉「在張思龍後面的宗少寶不理解的說道。
對於這些自己有沒有對自己又沒有什麼影響,幹嘛要抹掉它的,這不但是宗少寶不理解,可以說其他幾人也不理解,可以說宗少寶的問的話正是他們想說的話。
「呵呵,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在眾多的人群中散修或者小勢力的人物最多。要是讓他們看到這因此而怯戰,跑出了丹王洞府我們拿誰打頭陣「張思龍奸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啊,張幫主你真陰險,不過我喜歡「宗少寶笑呵呵的說道。
「滾一邊去,就算老子是玻璃也不會喜歡你「張思龍笑罵道,眼前的宗少寶絕對是蠻力型人物,雖然人已經五十多了,但是渾身都是肌肉,要不是看見他有著一張有點蒼老的臉人們絕對以為他是一個中年男子。
「親愛的小龍龍來嗎,人家愛你嗎「宗少寶見張思龍調笑道,立馬便用言語攻擊過去。
周圍的人一聽,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同時心裡告誡自己以後絕對不喝他開這種玩笑真是嚇死人了,沒有想到宗少寶一個這樣的大老爺們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宗哥,我錯了,以後再也不開這樣的玩笑了」看著宗少寶曖昧的眼神張思龍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這宗少寶太那個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張思龍可以說此時心裡後悔死了,不過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恩,看在你叫我哥哥的份上就放過你這一次,要是有下一次你是知道的「頓時宗少寶整個人又正經了起來,剛剛的嫵媚那裡還存在,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好了,著什麼地方你們還有心情弄著,這裡面可是有危險的,我是在對你們無語啊「秦宇這時出來說道。
「呵呵,我這是在調節現場的氣氛,看看這多好啊,氣氛不是活躍起來了嗎「張思龍尷尬的說道。
「對我們這是在活躍氣氛「宗少寶猛的一拍大腿,整個人跳了起來。
「嗯,對你們是在活躍氣份「看著大跳起來的宗少寶秦宇嚇了一跳趕緊改口說道。他可不想一會宗少寶發飆起來。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畢竟接下來的時間多的是,我們沒有必要在這裡浪費啊「張思龍這時出來扯開話題道。
「嗯,我們走「宗少寶說道。
九人便在張思龍的帶領下向著探子說的台階處移動,沒有走多大會眾人便來到了,所謂的台階處。主要是這個空間不大只有三四個足球場這麼大,所以才能如此快的找到這個地方,另一方面大家都是武者的原因。
台階在整個第一層空間的最裡面裡面,位置設置的正好,要是不是這次丹王洞府突然開啟,要是找到這裡這的很難。
「下去看看「看著眼前的台階,雖然年代久遠,但是上面並沒有什麼灰塵。張思龍腳剛踩在上面,台階上便發出一陣亮光從上面升起,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這亮光升起的快去得也快使得眾人更本沒有注意到著亮光的存在,說到底還是這亮光晦暗,以及眾人沒有用心觀察腳下。
「蹦蹦「的腳步聲伴隨著九人來到了台階的最後一階,這台階不多足足有著百十階,要不是周圍有著亮晶晶的光芒,看以讓人看得更遠,以張思龍九人的心智絕對不會首先到這台階上的而且是第一個下第二層的。
「來到地底第二層的九人看著眼前的一切頓時都呆住了,眼前的一切寬闊無比,簡直一樣望不到邊際,頭頂上有著一個巨大的火球一樣的東西正在散發著光和熱,地上長著一些茂密的植被,一些小動物在這裡來回的遊蕩者,時不時的有一兩隻巨大的生物叢林中越過,不過這生物看著巨大卻不是什麼高階靈獸,而且看上去他們有時在吃草。
這裡的一切的一切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像,這裡就像一個獨立的小世界一般,有著完整的循環系統看著遠處那清清的流水,眾人似乎都能感覺到清水流過面頰的感覺。
「這世上怎麼會存在如此神奇東西」看著眼前一切張思龍算是徹底的震驚住了,這簡直是神跡,絕多不是凡人的力量可以製造的。
尤其是天上出現的太陽,以及著廣大無邊的空間,要知道剛剛他們走了台階只走了一百多階,絕對不會是他們看著有幾千米搞的太陽。
「難道是空間陣法」眾人腦海中頓時響起了這樣一個詞彙,作為炎涼荒漠的九大勢力他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上古時期的事情,傳說上古時期強者能夠開天闢地,破碎虛空,移山倒海之能。
當然這開天闢地不是真的開天闢地而是依附於他們這個空間開闢出一個小空間而已。著眼前的一切真的很像傳說中的說的,莫非這裡是哪位上古時大能的洞府。
一時間眾人的心思都活躍了,要是真的得到了這裡的東西,自己真的就會成為上古時期強者人物到時自己再也不用龜縮在炎涼荒漠這個小地方了。
聽說外面很大很大,高手如雲,要是我能在這上面有一席之地也不枉此生。
「我們還要進去看看嘛,還是在這裡等人」沉思著的眾人終於清醒了過來,最先清醒的宗少寶說道,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是重要的,也沒有什麼是不重要的,他每每想的很開,這也是他能成為厚土宗宗主的原因,因為在厚土宗按理說宗主的位置不應該有著宗少寶來做,但是有著宗主繼承資格的兩位弟子,心胸狹隘,老宗主不放心把位置交給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便把位置傳給了不怎麼熱衷權利的宗少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