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1-31
「張良,你也不要太過自責,雖然我們失手,但此人也活得不長了!」倉海君漠然道,「你看看,現在到處民怨沸騰,暗潮洶湧,這些民怨在強大的秦軍壓迫下似乎無所作為,可是這也大大削弱了大秦的氣數,我看贏政也活不了多久了。」
原來他們剛剛刺殺秦王失敗!許寒心中一凜。
張良歎道:「唉,話雖如此,可我們也要有所作為才行,不能將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
倉海君三兩下就將所有的飯菜吃個精光,又拿起酒罈子,拔開塞子,仰頭猛灌了幾大口,然後擦了擦嘴,說道:「嗯,說得沒錯!可惜我的修為實在太低了,否則嬴政早就死了!」
張良道:「沒事,慢慢來,會有機會的!」
兩人在山洞裡又聊了一會兒,張良便離開了。
許寒強壓住走進小山洞跟倉海君相認的**,他悄無聲息地跟在張良身後,離開了山洞,往中陽裡方向而去。就在剛才,無數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他心中很快就有了主意,知道自己應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幫助倉海君了。
當初,倉海君選擇離開他們,是怕他自己給大家帶來麻煩。在這樣的心境下,要是許寒貿然進入山洞跟他相認,確實欠妥。
距離小山一里左右,許寒施展神盜潛行術,跑到張良前面,取出那張變化符,變成那個老人家,拄著枴杖,顫顫巍巍地朝張良走去。
此時,天色已晚,皎潔的月光照著大地,張良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個老人家迎面走來,心中微感驚訝。待到兩人走到近前,他赫然發現來人正是在大橋上送他《太公兵法》的那位神秘的老人家。
當下,張良大喜過望,快走幾步,站到許寒面前,恭敬地施了一禮了,說道:「前輩,原來是您,多謝前幾天前輩的饋贈,當時本想道謝,想不到您突然消失不見了,更想不到的是,我們又在這裡相遇,晚輩當真是三生有幸!」
說到這裡,張良似乎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於是趕緊道:「哦,對了,前輩,那天晚輩回去之後,悔恨交加。得到前輩這麼厚重的饋贈,卻還沒請教前輩的名諱呢,當真慚愧得緊!」
許寒微笑著隨口應道:「老夫就是圮上老人!」
張良一驚,失聲道:「圮上老人?晚輩和前輩是在沂水圯橋上相遇的,想不到前輩的名諱竟是圯上老人?!」
張良滿臉疑惑的表情,可是卻也不便質疑,於是趕緊改口道:「前輩,這麼晚了要到哪裡去?晚輩左右無事,不如送前輩一程吧!」
許寒搖搖頭道:「年輕人,你的好意思老夫心領了。送就不用了,老夫倒是有一物事要送給你的一位朋友。」
說著,許寒從盜天戒中拿出一個儲物戒指遞給張良。
張良大奇,接過戒指,疑惑不解地問道:「哦,前輩,這枚戒指是……要送給晚輩的哪一位朋友?難道前輩也認識晚輩的朋友?」
許寒道:「一個叫做倉海君的壯士!」
「前輩你……」張良面色狂變,本能地後退兩步,死死地盯著許寒,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支支吾吾地道:「前……前輩,你……你這話是是……是……什……什麼意思。晚……晚輩哪……哪有什麼朋友叫……叫……倉……倉海君?」
許寒淡淡一笑,道:「張良,你也不用隱瞞,如果老夫是壞人的話,剛才在山洞裡,你們兩個早就變成兩具屍體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張良臉色頓時變成一片死灰色,支支吾吾道:「難……難道,剛……剛才,前輩……」
許寒神色一肅,道:「老夫不但與你有緣,還與倉海君有緣,老夫將這個戒指送給倉海君,是想幫你們的忙。有了這個戒指,從此以後,倉海君的修為將突飛猛進,勢不可擋!」
張良聞言,臉色恢復血色,繃緊的神經也漸漸鬆弛了下來。
許寒說得沒錯,要是他對他們不利,剛才在山洞裡正是最佳時機!而且,眼前這位神秘的老人家顯然並非凡人!
神色變幻了片刻,張良鄭重地點點頭:「好,晚輩替倉大哥多謝前輩了!」
許寒歎道:「唉,恐怕老夫認識倉海君的時間比你還早呢,你們的事,老夫略微知道了一些。因此,這才送有用的東西給你們。不過,你千萬不要將老夫的行蹤告訴倉海君,你只需說剛才走在路上突然看到路邊草叢中有金屬光澤在月光下閃爍,於是撿起來一看,發現竟是一枚戒指,這枚戒指似乎有古怪,好像是修行界的人所用之物。」
張良鄭重地點點頭:「嗯,晚輩明白了,請前輩放心,晚輩一定按前輩的話去做。」
許寒微笑著點點頭:「好,麻煩你了!我們後會有期!」
說完,許寒「嗖!」一下,不見了蹤影。
張良臉色又是一變。
呆立片刻之後,讓心中激烈的波動的心情漸漸平息下來,張良長出一口氣,喃喃自語高:「高人啊,果然是高人啊,這位前輩的修為比倉大哥高得太多了!修為如此高深莫測的人惹不起啊,還是原原本本地按他所說的去做吧。」
張良很快又返回山洞,將戒指遞給倉海君,並按許寒的吩咐將戒指的來歷說了一遍。
倉海君狐疑地接過戒指,神識往戒指裡一探,頓時面現狂喜之色,驚呼出聲:「天助我也!」
張良見狀,忙問:「倉大哥,什麼事?」
倉海君哈哈大笑道:「天啊,這是哪位前輩高人留下的空間戒指,裡面什麼都有,金幣堆積如山,高階武器裝備、極品符菉丹藥,頂級神通秘笈,還有大量玉瓶,裡面所盛之物絕對都是極品,強悍的氣息破瓶而出。天啊,有了這枚戒指,我們完全可以招兵買馬了。不對,我要先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再說,我看看玉瓶裡都有些什麼……」
倉海君喃喃自語,聽得張良目瞪口呆,整個人幾乎石化!
對於他來講,什麼武器裝備,符菉丹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金幣,要了金幣,幾乎什麼都有了。
張良出身於韓國貴族世家,祖父開地,連任戰國時韓國三朝的宰相。父親張平,亦繼任韓國二朝的宰相。想當年,張良錦衣玉食。韓國被秦所滅,使張良失去了繼承父親事業的機會,喪失了顯赫榮耀的地位,故他心存亡國亡家之恨。從富家公子哥兒,淪為流浪兒,他深知金幣的重要性。因此,一聽到倉海君說戒指裡的金幣堆積如山,頓時傻眼了。
要是戒指裡的金幣真的堆積如山,那麼,剛才倉海君所說的大量招兵買馬很快就變成現實了,而他報仇的希望就更大了。
「倉大哥,能不能把金幣全都拿出來看看?」張良兩眼發光,望著倉海君,說道。
「好!」倉海君神念一動。
「嘩啦啦!」一場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燭光搖曳,小山洞地面上突然多了一大堆東西,一大堆金幣,像一堆谷子一樣,足有一人多高!金燦燦的金幣將微弱的燭光折射在山洞石壁上,原本昏暗晦澀的山洞頓時變得金碧輝煌。
「這……」張良望著眼前這一幕,眼珠子幾乎從眼眶裡瞪了出來,整個人完全石化了。
「嘿嘿……」倉海君看都不看地上的金幣堆一眼,神識再次探入儲物戒指,面露陶醉之色!
「好朋友,盡情地陶醉吧!」山洞外,許寒微微一笑,用只有他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說道。然後轉過身,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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