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1-20
不過,許寒倒也不怕他們,因為他有足夠的手段鎮壓他們,就算他們跳出來要拿下他,他也不怕。烏雷子是萬萬不能使用的,只要一使用烏雷子,嘿嘿,幾個月以前發生的大峽谷大爆炸,以及揚州鼎的下落便被人順籐摸瓜摸到他身上了!
雖然不能使用烏雷子,但楚刀卻是許寒最強大的殺手鑭。
許寒對著各位友好的長老微笑致意,然後施施然走到辛雷旁邊的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
「老夫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辛雷慈祥地望著許寒,說道。
「多謝辛長老的提攜!」許寒壓低聲音說道。
「這跟老夫沒半點關係,這是你努力的結果,」辛雷微笑道,「小伙子,老夫沒看錯人,這才是開始呢,繼續努力吧!」
「嗯,謝謝辛長老的提醒!」許寒鄭重地點點頭。
這時,姜鋒又說話了:「許寒,幾個月以前,別院六十幾個人同時築基成功,本座收到消息之後,就派人前去別院召你進見,卻被告知你出去歷練了。沒辦法,只好等你回來了。還好現在回來了,也把問題解決了。很好很好!會後會有人安排你去長老院新居去看,既然你已經是長老會成員,理應住在長老院裡,本座已經為你安排了一間府邸。」
住進長老院,有私人府邸?許寒頓時樂壞了。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得意忘形之色,他恭恭敬敬地說道:「多謝宗主!」
姜鋒哈哈大笑:「不必客氣,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待遇!」
說到這裡,姜鋒話鋒一轉,進入正題:「既然人已經到齊,我們就開始討論吧。韋長老湯長老,你們你把各自的經歷說給大家聽吧!」
關於經歷,許寒本身就在其中經歷,而內院那夥人的經歷,許飛也跟許寒詳細講過了。因此,許寒乾脆神遊物外,想著別的事。不過,許寒雖然神遊物外,卻也不敢真的充耳不聞,當韋長老講完之後,許寒忽然發現,他竟沒有提到楚刀!許寒不禁多看了他兩眼,而韋長老也對他微微一笑。
對於這個韋長老,許寒不禁對他有了不少好感。在這個場合,確實不宜把楚刀抖出來,要是把楚刀出現的事抖出來,許寒又免不了再說一通謊言了,而他所說的這些謊言卻不見得有人相信,這才是最為麻煩的事。想不到,就連這個麻煩,韋長老也幫他省下來。如此一來,就算事後宗主問起,他可以借口說,那位「鬼仙上人」特意交待,不能說所以他才不說。此事事關係到一個聖人的行蹤問題,確實不宜在眾人面前說出來。這麼一解釋,宗主自然不會怪他隱瞞,反而會讚他做得對。
既然沒提到楚刀,那便沒許寒多少事了。不過,對於許寒和許飛的突然出現,被一些長老留意到了,並被詢問原由,許寒只好按照當初跟韋長老解釋的話複述了一遍。
韋長老與湯長老講述完畢,各位長老頓時個個義憤填膺,紛紛表示要找龍忍宗的人報仇。
發洩完情緒之後,接下來大家開始分析龍忍宗的目的,議事大廳裡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不亦樂乎。其中不乏真知灼見,倒是令許寒受益匪淺,從而讓他認識到,這些長老倒也並不是個個閉門造車,其中不乏才智過人之輩。反而是辛雷,不顯山不露水地坐在那裡,偶爾插上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最後的結論是:暫停一切戶外歷練,派出精英人物密切關注雲霞宗周邊的動靜,同時密切關注出入山門的本宗弟子,將戒備等級升高等等措施。
令許寒感到有意思的是,宗主始終微笑不語,也沒有提到別院的秘密基地!
散會之後,姜鋒安排一個名叫彩馨的漂亮女侍者帶著許寒乘坐一隻飛象,來到長老院南邊不遠的一處幽靜的小山谷裡。
「許院長,這裡就是你的府邸,叫南幽府。奴婢是南幽府的知事,您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彩馨乖巧無比,雖然長得並沒有多漂亮,卻也婷婷玉立,淺笑嫣然,很是惹人疼愛。
「嗯,好,日後就麻煩你打理好這裡了,」許寒微笑道。
「這是奴婢應該做的,」彩馨躬身道。
小山谷裡綠樹成蔭,鳥語花香,小橋垂柳,飛瀑清泉,環境清幽。谷中有一個大院落,院落裡亭台樓榭棋布,偶爾看到一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在精心打理花草樹木,或者打掃台階碎石小路以及亭台花埔間的石桌石椅。
看到這個環境,許寒心情舒暢,想到這裡以後就是自己的府邸了,不由心花怒放。他不同別人,要是別人坐在他這個位置,肯定寧願長時間留在別院裡,只偶爾到這裡來散散心,把這裡當作一處偏遠的後花園。他有伏羲一元傳送陣盤,往返於別院和南幽府之間只需要幾個呼吸時間,時間與空間距離對他來講根本不成為障礙,往返於別院和南幽府之間,就像是從門外走進門內那麼簡單!
對於雲霞宗的財大氣粗,許寒不得不再次感到佩服。這裡佔地面積極廣,背靠蒙山,如果有心要,隨時可以無限擴展地盤。因此,每個長老都擁有屬於自己的獨立院落並不過份。
院落最中央的那棟建築物便是起居室,這裡的起居室一般都是緊挨著懸崖而建,修行的洞府由大神通高手在懸崖上硬生生鑿開岩石建成,直通起居室,方便之極。
「許院長,對這個環境感覺怎麼樣?還算滿意吧?」在南幽府裡轉了一圈,彩馨有些忐忑地問,「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請院長指出來,好讓奴婢去處理。」
「不錯,很好,麻煩你了!」許寒微笑點點頭,說道。
許寒心裡惦記著湯長老手臂上的眼鏡蛇圖騰咒印,於是在南幽府在匆匆逛了一圈之後,便返回別院了。
逛剛才在議事廳裡時,湯長老稍稍提及並擼起袖子亮了一下給大家看,許寒並沒有看清楚,而那種場合也不方便站起來跑到湯長老身邊看個仔細,他只是在心裡把這件事記下。
回到別院,許寒趕緊找到湯長老,要仔細看他手臂上的眼鏡蛇圖騰咒印,湯長老二話不說,馬上挽起袖子。
看著湯長老手臂上的眼鏡蛇圖騰咒印,許寒眼神一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剛才聽許飛講述的時候,許寒還不覺得怎麼樣,在議事廳裡也只是遠遠地掃了一眼,如今近距離察看,頓覺寒氣逼人!這哪像是圖騰咒印,這分明是一條小小的眼鏡蛇鑽進手臂的血管裡。血管外面雖然隔著肌肉和皮膚,可是那種泛著森冷的墨綠色依然很是嚇人。手臂的血管撐大了一圈,彎彎曲曲,似乎正在緩慢地往臂膀上蠕動。
「湯長老,感覺怎麼樣?」許寒關切地問。
「似乎沒什麼異樣,不過可能是還沒有到發作的時間吧,這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都不知道它發作起來會怎麼樣,」湯長老伸展了幾下手臂,很是無奈地說道。他的脾氣原本喜怒無常,如今許寒在宗內地位提高了,已經與他平起平坐,他也不好意思擺出那一幅臭面孔。再者,許寒的年紀、修為以及修行的速度無一不向世人暗示一件事:此人前途無量。
凡是有點頭腦的人是不可能在這樣的人面前擺譜的,湯長老自然不是沒頭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