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12-19
「他奶奶的,我許寒的女人是你隨便踹得了的嗎?」要不是規定在競技台上不能下殺手,你早就死一百次了!」許寒心中惡狠狠地咒罵道。
當然,他只能在心裡咒罵,沒有一個人聽見。
「咳……咳……」芊素咳了幾聲,吐了幾口血,顯然已經有受了不小的內傷。許寒的肉身不是普通真人的肉身,他這一腳踹得非常狠,也非常準,正好踹在芊素的大腿根部,巨大的力道當場將她的左大腿骨當場震碎,全身骨骼也一陣劇痛,很多骨骼上出現了不少裂痕,給她留下不少隱患。
同時,這一腳一摔,震得她受了嚴重的內傷,咯了幾口血,喉嚨澀澀的,腥腥的,胸口好像壓了一大塊石頭,悶得慌。
芊素捂著胸口,掙扎著爬了起來。左腳著地,勉強站定,抬起頭,眼睛死死盯著正站在競技台上,正露出譏諷笑容的葉夢蘭。
此時此刻,芊素心中震驚無比,她跟葉夢蘭糾纏了這麼久,早就摸清了葉夢蘭的底細,也人估摸透了葉夢蘭的實際力量。她明明感覺到剛才葉夢蘭已經用盡了全力,可是她萬萬想不到,葉夢蘭竟然「隱藏」了實力,閃避的速度竟然快得不可思議,腿上的力道也如此大得出奇!
那一腿踢得芊素五臟六腑一陣轟鳴作響,四肢百骸一陣劇痛難當,頭昏眼花耳鳴心悸。她一張臉漲得通紅,那是受了嚴重內傷以及胸口憋了一口悶氣所致!她氣得臉紅脖子粗,兩眼怒火直冒,恨不得跳上競技台,一掌拍死台上那只「烏龜」。
略略停頓了片刻,芊素粗重地喘息了幾下,突然一咬牙,從身上儲物空間裡掏出一個古怪的小盒子。那黑合子呈烏黑色,泛著冷森森的光芒,磅礡的威壓從小黑盒裡散發出來,令台上的許寒和葉夢蘭感受到極大的死亡威脅。
芊素掏出黑盒子之後,朝台上的葉夢蘭嘿嘿冷笑,手一動,正要打開。
「芊素,住手!」
主席位置上突然傳來一聲暴喝,隨後一道勁風閃電般朝芊素席捲而去,瞬間將她手裡的黑盒捲住,直朝主席台上飛去,眨眼間穩穩地落在沈長老手裡,並被他順手收了起來。
「哼,沒出息的東西,我們紫宵閣又不是輸不起!這個東西老夫沒收,永遠不會再給你了。這是面臨生死關頭或者面對死敵時方能使用的法寶,現在你是處在生死關頭嗎?雲霞宗弟子是你的生死大敵嗎?你要是再敢亂來,老夫馬上廢了你的修為,丟到思過崖去,三年不准離開!」收好黑盒子之後,沈長老從座位上站起來,面若寒霜,怒喝道。
芊素滿臉愧色,聽到要被廢掉修為,還要被丟上思過崖半年時間,頓時嚇呆了。她臉色一片蒼白,全無血色。她深知這位長老的性格,他表面雖然和藹可親,可是性格卻是陰狠毒辣,是個說一不二的主。要是自己不識相,再敢輕舉妄動的話,絕對會被他當場廢掉修為!
芊素咬一咬牙,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競技台上的葉夢蘭,從空間法寶裡拿出一根棍子,支撐著左腿,一瘸一拐地向紫宵閣眾弟子位置走去。
片刻之後,整個競技場突然沸騰了,人們紛紛站起身來,個個樂得手舞足蹈,整個競技場響起一陣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傳出好遠好遠。
「好!太好了,終於為我們雲霞宗出了一口惡氣!」
「爽啊,真是爽到極點,我們終於贏了,終於打敗紫宵閣了!」
「果然不愧是心院第一猛人,葉夢蘭創造了一個奇跡。」
「我們雲霞宗雨過天晴,從此雄起!」
「大家看,紫宵閣的人個個臉色灰敗,如喪考妣!太過癮了!」
「我胸口的一口郁氣終於散了,我們雲霞宗開始大反攻了!」
「葉夢蘭,好樣的,你是我們雲霞宗的光榮。」
在一片尖嘯聲、歡呼聲以及歌頌聲之中,葉夢蘭從從容容,優優雅雅地走下競技台。
「許大哥,怎麼這麼久才回來?」葉夢蘭傳音問。
「辦事情總要點時間吧,再說,我沒去過咸陽,能這麼快辦好已經不錯了,」許寒笑著回道。
「十多天前的一個晚上,我到洞府去找你,發現你不在,就知道你可能出去辦那件事了。想不到你一去就是十多天,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我擔心你出意外!要是你出什麼意外,讓我怎麼辦?」葉夢蘭嬌嗔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葉夢蘭眼波神光四溢,聲音裡充滿了柔情蜜意,似乎沉浸在蜜糖之中。許寒走在她旁邊,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的甜蜜的味道,心都醉了。
「夢蘭,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許寒趕緊說道。
「沒什麼,你沒事就好。」葉夢蘭笑道,「對了,那件事辦妥了嗎?」
「當然辦妥了,不然我怎麼有臉回來見你?」
「少貧嘴!」
「嘿嘿,我說的是真的!」
「那個色鬼怎麼樣了?」
「怎麼,你很關心他?」
「切!我關心他?我恨不得他馬上去死!我只是怕你弄死他,會給你帶來麻煩!」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不會弄死他。死,其實是一種解脫,我不想讓他解脫,我想讓他贖罪,要讓他生不如死,眼看著眼前琳琅滿目的美女,卻又無可奈何,這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所以,你閹了他?!」
「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而已!」
「你不會真的閹了他吧?」
「騙你有什麼用?要是你不相信,你可以叫你父親大人偷偷派人去咸陽驗貨。」
「嘻嘻,你真壞!」
「為了你,我不怕做壞人。」
「就只會甜言蜜語哄人開心。」
「對了,這兩天我要抽空去一趟黑巖城,有件急事要辦。」
「哦?什麼急事?要不要我幫忙?就是不知我能不能幫得上忙。」
「當然可以。」
「好,你說吧,什麼事?」
「十多天前,在這個競技台上,我跟斐非文交手的時候,不是將那張大床以及所有床上用品都燒燬了嗎?麻煩你幫我去黑巖城買回一套新的床上用品。對了,這點小錢你怎麼一個城主的女兒,不至於向我開口要吧?」
「沒問題,錢的事不用你操心。對於,你怎麼突然想起買這個?咸陽城是大秦京都,像這種高檔的床上用品,絕對比黑巖城要漂亮得多,你怎麼不順手買回來?」
「想不起來唄!」
「為什麼現在卻突然想起來了?」
「你真的想知道為什麼嗎?」
「嗯!」
「當然是看到你才想起來了!」
「你……」
葉夢蘭一窒,差點揮起粉拳打向許寒,只是猛一側頭看時,卻見旁邊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這才意識到許寒此時是處於隱身狀態,而她正走下競技台!這才聽到驚天動地的歡呼聲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兩人無視競技場上震耳欲聾的歡呼,無視成千上萬的人,無視熱烈欲狂的氣氛,無視無數雙閃著星星的眼睛,慢慢走下競技台石階,穿過質競技台到觀眾席的那一段寬闊空地,穿過觀眾席一排排的石椅,向外面走去。
葉夢蘭並沒打算回到心院弟子那塊區域去,而是徑直朝競技場外面走去,她要找個地方好好跟許寒聊一聊,我想聽許寒詳細講一講這十多天的一切經過。當然,她跟許寒現在是地下活動,不宜讓任何人看見。哪怕許寒不隱身,他也不打算讓任何人看見他跟葉夢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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