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暢談
「是的。」
林立沉思了一下就回道：「不過我表面不是這麼弱小，因為我有一點秘術可以壓制我的修為。」
林立這是在為他的革命性爆發做鋪墊。
手裡掌握著15顆真元丹，按照比例來計算，林立至少能提升700點mp。這樣一來，絕對是地階的真元總量。若是不能對知道內情的獠牙加以預防，林立能量產真元丹的秘密絕對會洩露。
量產真元丹這個秘密，即使殘老也是一直留存到現在才給予知曉。而對於獠牙，雖然獠牙對林立很好，但林立還是留了一個心眼，避免關係生死的秘密掌握在人家的手裡。
這就是所謂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獠牙點了點頭，說道：「你是怎麼會被人誤會的？雖然你的修為和才情很是妖孽，但那麼多前輩，特別是秦盟的高手，應該不會看走這樣眼的！」
林立輕輕施展了一手，結果獠牙當即恍然，呢喃道：「原來是凝氣成罡和真元爆炸啊，領悟一招也就罷了，兩招都領悟，再搭配上你之前曝露出來的地階絕學，難怪全部人都以為你是地階。」
林立微微一笑，算是回應。
獠牙隨後問道：「小立，聽說你們最近跟秦盟來往密切，而你又是這麼信心衝擊地階，還跟我們要衝擊心得，是不是你有很大的把握成功晉陞？」
「是的！」
林立認真想了一下就說道：「小子的煉丹天賦不錯，成功率很高。跟秦盟收購了一筆靈藥之後，成功煉製出真元丹了！」
「真的？」
獠牙驚得雙眼發光，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眼著林立。
林立微笑著點頭。
獠牙最終歎息道：「真元丹可是增加真元厚度，衝擊地階的地階靈藥啊。即使我們各大軍區，包括龍牙在內，一年能產出3顆真元丹就是吹破天的事情。」
林立回道：「如果獠牙前輩想交易的話，我可以出讓一、兩顆的！」
獠牙彷彿麻木了一眼，沉澱了一下就問道：「你成功煉出了幾爐？」
林立回道：「不多，但足夠交易的了。」
獠牙點頭道：「好的，雖然我們拿不出等價的東西過來。但我們可以給你提供服務，比如僱傭我們獠牙的成員去完成一些你不適宜出面的事。」
真元丹是能增加真元厚度的地階靈藥，因為玲瓏珍珠花的稀缺而逐漸消亡，現在也就那些大型古武宗門，以及有限的國家級組織能煉製出來而已，所以每一顆的珍貴性都達到了空前的地步。
真元丹的意義對於底蘊十足的獠牙來說，那就等於多出一位地階大師的意義差不多，試問獠牙如何能放過。現在林立把機會送到跟前，獠牙若是放過的話就是笨蛋了。
林立想了一下就回道：「可以，但具體的以後再說。獠牙前輩說的籌碼，暫時誘惑不到我的。」
「我明白。」
獠牙的自稱變了三次，也代表著他逐漸將林立列為同等地位的人來交往。
有了這樣的認識，獠牙開始深入的聊天。
時間就此慢慢地消磨著，不過兩人都不覺得枯燥，反而越聊越起勁，渾然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話題轉移到林立的寓所。
獠牙唏噓道：「小立啊，你家有點味道，雖然地方不算偏僻，但絕對是城裡最好的區域致意，有一種城中隱林的味道，偏僻之中帶著一股悠然的清幽，倒是適合你表現出來的性情。」
林立說：「這裡被殘老稍微修改過。」
之前別墅數次小休整，殘老都把握機會調整一下。以殘老的古風水術修為，環境自然不一樣了。
獠牙繼續說道：「我拜訪過不少帝都的著名園林建築，但他們那裡的環境比你家還要遜色一籌啊。特別是在在設計佈局方面，這裡的絕對是出自大師的手筆。而你卻說僅僅是小修改而已，看來殘老比傳言的還要犀利三分。」
林立感歎一聲，不知如何回應。
獠牙看到已涼的茶，一樣邊比了個「請」的姿勢一邊笑問道：「小立，茶都涼了，難道不續一下？」
「看我糊塗。」
聊得起勁，林立都忘記了沖茶。
獠牙繼續問道：「我來主持，介意不？」
林立搖頭。
獠牙隨後從林立的茶葉裡挑選出一味好差，很是痛快地轉移起話題來：「瓜片，清朝貢茶，中國十大歷史名茶之一，不錯。」
瓜片，就是六安瓜片。
林立笑道：「六安瓜片湯色澄明綠亮、香氣清高、回味悠長等特有品質。正因為如此，六安瓜片既是消暑解渴的飲品，又是清心明目、提神消乏的良藥，更是消食、解毒、美容、去疲勞的保健佳品……」
獠牙驚訝道：「沒想到小立對茶道也有瞭解啊。」
林立繼續補充道：「六安瓜片是所有綠茶當中營養價值最高的茶葉，而且常飲六安瓜片還有助於抵抗老化。在此之外，六安瓜片抗菌研究顯示，六安瓜片中兒茶素對引起人體致病的部分細菌有抑制效果，同時又不致傷害腸內有益菌的繁衍，因此六安瓜片具備整腸的功能。」
獠牙越發驚訝，不過當他回想林立的身份，倒是有點釋然了。
獠牙隨後說道：「難得找到茶友，那真的得好好品味一下了。」
林立卻直問道：「獠牙前輩，喝茶什麼時候都能喝，但現在不是很合適吧，畢竟你的時間很是寶貴的，估計今天就有可能回軍區了；況且你似乎還有話要詢問，不知有什麼指點的呢？」
「還真有的。」
獠牙見林立如此乾脆，也不藏著掖著，說道：「小立，你是我見過天賦最好的人。或許你不是同年齡裡的佼佼者，但你接觸古武的時間並不是很久，但迅速提升到現在這樣，絕數異數。」
頓了一下，獠牙則說道：「原本老頭子也不想拔苗助長的，可是你的積累完全超越了我們的想像，這麼短的時間就有如此豐厚的武學知識，實在是太可怕了。所以任何的手段都不算拔苗助長。」
經過剛才的接觸，獠牙的心底正是翻江倒海呢。
他不知道林立所謂的武學底蘊，純粹是靠系統的強行記憶而來的，根本不是他想像的那個樣子。
不過既然獠牙敞開天窗說亮話，那林立也不廢話，直入主題道：「獠牙前輩如此的憐愛，難道是因為我能提供真元丹的緣故嗎？又或者是有的前輩要求你關照我的？」
「的確有這樣的事情。」
獠牙微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林立如此詢問的目的，很是乾脆地回道：「兩個原因都有。首先，老孟跟我是交往了半個世紀的好朋友，老頭子對你這麼優待也有他的一份面子在，但最主要的還是你妖孽級的天賦。畢竟你很年輕，而且有無限的可能，只要你能在3年內達到地階，那就我們就等於結交到一位潛力無窮，而且還有半個世紀時間來揮霍的地階高手，這對於我們的門人、學生、家人都有巨大的裨益。」
林立先是一愣，隨後就沉思下來。
半個世紀，哪怕林立晉陞後從此再沒寸進，但地階的震懾力是明擺著的。有了這個人情，在未來的半個世紀裡，如果獠牙、老屈等人的後代裡出現一位有武學天賦的，到時候就可以讓林立還人情，那就等於他們家族的輝煌和血脈就可以繼續傳承下去。
只要這樣的合作模式保持得很好，以此類推，那他們的家族就可以無限傳承下去，想要衰敗也很困難咯。
這是一個不錯的思緒，至少給林立看到一個成熟家族的傳承手段。有時候，內部的挖掘總有力窮、乾涸的時刻，可外界卻是無限的資源寶庫。只要把握得好，同樣能起到非凡的效果。
想到這裡，林立就直問道：「難道獠牙前輩有什麼可以讓我快速突破到地階的呢？」
「幾個辦法！」
看到林立眼睛大亮，獠牙就知道自己正中林立的弱點，於是笑著說道：「那幾個簡單的就不說了，剩餘的幾個我粗略說一下。首先是靈丹，那些傳說級別的靈丹最是直接，比如地階靈藥真元丹，可以瞬間增加大量的真元讓你突破瓶頸，窺視地階的奧妙；其次就是自身修煉的功法搭配融合，起到1+1>2的作用，以此產生量變的局面；第三則是絕頂高手的強行灌輸，不過這樣是拔苗助長，以後極難有晉陞的機會。」
林立點了點頭，問：「那您老今天準備給我什麼？」
聽到真元丹的名字，林立的心底就幾乎要跳起來，因為這是現成的，估計獠牙也想像不到林立居然能小幅度量產真元丹。既然有了真元丹，那林立對其他突破途徑就不是那麼迫切，只剩下的就只是好奇而已。
獠牙稍微整理一下思路碎片後就說道：「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接受這張請柬，代表我們獠牙參加軍區的大比，只要你能取得好成績，相信你會尋找你所需要的東西；第二個則是去帝都找一個老朋友，這位老朋友也會給你一個強行晉陞的契機。」
林立問道：「那東西指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