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觸及底線
沒印象的母親遺物?
若說其沒有貓膩那就是騙人的;再加上林立從許南下那裡得到內部消息,自然有所聯想。而結束一切猜測的,就是林立的鑒定術:
內藏高級竊聽器的珠寶。
看到鑒定出來的結果,林立的雙眼滿是冰霜,瞬間將秦飛雨的父親列入黑名單。既然如此,林立也顧不得讓秦飛雨傷心什麼的了,當著秦飛雨的面將那所謂的遺物給拿過來,逐步拆解。
「你!」
「立,你別亂來啊,雖然我不認識這東西,但若真的是母親的遺……」
秦飛雨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隱藏珠寶內部的高精竊聽器。
林立將高精竊聽器放到秦飛雨的手裡,說道:「這就是你的父親,難得你還沒對他絕望啊!不過這東西的傳播距離肯定不會很遠的,我現就請人過來調查,你這裡坐著。」
「等一下!」
秦飛雨疑問道:「你要報警?」
林立堅定地點頭。
秦飛雨遲疑了一下,當即哀求道:「立,你可以放過他一馬嗎?」
林立堅定地搖頭。
秦飛雨繼續哀求道:「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林立面無表情地走將出去。
秦飛雨都急得要哭出來了。她見過林立的厲害,知道林立的手段,若是林立真的含怒出手,那她那個糟糕的父親就要淒慘了。
但很快的,林立回來了,而且還帶著大黑。
只聽林立命令道:「大黑,這上邊有一個陌生人的氣息,而且這個陌生人肯定我們附近竊聽,你一定把他找出來。」
大黑嗅了嗅,隨後就飛奔出門。
「立!」
秦飛雨依然想要阻止。
林立冷冷地回了一句:「我們林家還沒落魄到隨便一個垃圾就可以過來欺負的地步。既然有膽子做這樣的事情,那就得接受相應的後果,誰都沒得商量。」
秦飛雨幾乎要哭出來了。
這不是林立心腸硬,而是原則的問題。你外邊如何針對林立都可以,至多就是開殺而已,但若是涉及到家庭內部的私隱、人生安全,那誰來都沒得談,絕對是雷霆報復。
因為今天你可以監視、竊聽林家的一舉一動,明天就可以進一步,綁架勒林家的人。無論什麼圈子都有事不及家人的潛規則,可現他們觸犯了底線,試問林立如何能冷靜得下來。
大黑前邊,慢慢遞進,而林立後邊緊緊跟隨。
就林立的街道對面,小公園邊上的農民自建出租屋下,大黑停了下來。因為這裡的人流過於密集,氣味很是複雜,即使是大黑也不可能馬上分辨出來。
汪……
但很快的,大黑就狂吠開來。
林立看了過去,現兩個慌忙的人影帶著一些器材倉皇從出租屋跑下來,而他們聽到犬吠聲,二話不說就丟掉手上的器材轉身逃跑。
那不是秦飛雨的父親秦澤飛嘛!
看到秦澤飛,林立人影一閃,鬼魅般追殺了過去。
林立的速多可怕?那是不用說的了,都可以去參加國際田聯黃金聯賽的米飛人大戰了。
「跑那麼急幹什麼呢?」
就街道的拐角,一個人影突然凌空而下,阻擋逃跑的兩人跟前。
秦澤飛和他的夥伴看得亡魂直冒。他們剛才看得清清楚楚,林立是踩牆壁上彈躍過來的,而且這個如同輕功一般的彈躍瞬間跨越了足足5米的距離,封鎖住他們唯一的前路。
可他們想後退逃跑也沒機會了,因為大黑封鎖住他們的後路。
林立看著秦澤飛,說道:「秦伯父,既然來了,就別那麼快離開嘛,你的女兒很想念你的。剛才你都聽見了,她都可以為了你的人身安全為我做任何的事情,這樣的女兒去哪裡找啊。」
「林先生……」
秦澤飛早就體會過林立的怪力。
當初林立那一腳讓他到現記憶深刻呢。雖然他很嫉恨,但出於對富豪和強權的畏懼,他卻只能深深把這股不滿隱藏下來,一直到黃家的人出現,以巨大的誘惑將他所有的怒火重激開來。
林立沒再去看秦澤飛,轉向秦澤飛的夥伴,一個面容消瘦,眼戴眼鏡的年輕人。
林立問:「你是黃家什麼人?」
那年輕人似乎也鎮定了下來,回道:「我是私家偵探,正接受黃家的僱傭,調查你們的犯罪行為。」
「不錯,是不錯的借口。」
林立沒有怒,嘴角捲起一絲譏笑的笑意,說道:「你倒是鎮定,似乎看破了,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你大義凜然呢。只可惜啊,我面前演這麼低劣的戲實太天真了。」
彷彿被識破一般,年輕偵探的臉面隨即換上一臉的驚恐。
林立慢悠悠地說道:「對於你這類自以為是的笨蛋,我的辦法很簡單,就是用法律和金錢玩死你。等一下警察就過來了,你與其這裡浪費時間,不如把心思轉移到怎麼跟警察解釋。」
「林先生!」
年輕偵探知道像林立這種隱藏得很深,幾乎不為外界所知的神秘富豪極端抗拒別人的窺視,現自己觸犯了他們的**,那結果即使不死不休,那也不會便宜了事。彷彿間,年輕偵探看到了自己灰暗的未來,驚慌和恐懼之下,差點想要跪下來乞求可憐。
可是林立連理都不理他。
可惜秦飛雨,以及林家的人都跑將過來。而他們這邊的熱鬧,也吸引了不少人的圍觀,特別是那些飯後散步的包租公、包租婆和長者們。
林立沒再理會那個年輕偵探,暗命令大黑盯緊他。而他自己,則準備跟秦澤飛做個了結。
秦飛雨悄悄拉住林立,沒有說話,眼神裡滿是哀求。
林立問道:「你知道這樣觸犯了我的底線,我很不開心的。」
秦飛雨回道:「我知道,所以我只求你這麼一次,如果你答應了,我以後不會再煩你的。」
「好!」
林立呢喃道:「既然他你心裡這麼重要,重要到超越我的原則,那我實無話可說。不過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算的,他必須跟警察交代,如果他能走過這一場就算了,不能走過就是他咎由自取。」
「多謝!」
秦飛雨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輕聲感謝。
而林立卻沒再理會他們,甚至不再理會秦飛雨,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走回家。恰好此時,以古小靜為的警察過來了,迅速將混亂的場面給控制下來,開始他們的正式辦公。
……
……
平洲公盤日。
這一次,林立拿到了車,但他卻沒與秦飛雨一起。
因為秦飛雨找了個很無聊的借口留家裡,說是下午再出去禪市試唱,不與林立一起出。不過林立也沒記掛心,雖然昨天違背了他的原則,但他還沒小氣到跟自己的女人斤斤計較,氣過一時就算是過去。
進入酒店,下車。
因為他們早就預訂了近的酒店,所以不怕沒車位。
只不過剛剛下車的畢寒一臉的不捨,呢喃道:「這車開得真舒服,雖然就兩座位而已,卻沒有絲毫的壓抑、擁擠感,著實難得;而且我開了那麼久居然一點也不暈,如同坐家裡的沙,這等舒適感可不是那些普通車型所具備的。」
「難道你還不滿足嗎?」
林立鬱悶地看著畢寒,無奈道:「你都開了3個小時,爽都爽夠了,剩餘的精力還是放回賭石。」
原本陪伴自己的是美女,可變成一個老男人,林立能鬱悶麼。不過讓他鬱悶的是自己從駕駛者直接降格為看客,從羊城一路過來,他們或快或慢開了足足3個小時,全程都由畢寒駕駛。
至於其駕駛的理由是林立沒長途駕駛的經驗,所以他勉為其難地代勞。
「好了,別瞎折騰了,公盤都開始一個多小時了。」
屠總看了下時間,無奈地勸說道:「我們先回酒店整理一下裝備,然後直接走過去,這裡距離公盤不是很遠。」
他們的出時間沒選錯,但計算錯了駕駛時間。今天是公盤的第一天,而且今天還是週末的小假日,路的車流自然不小,他們陸續折騰了3個小時後好不容易才來到目的地,但已是遲到。
「喔!」
畢寒知道現不是瞎折騰的時候,只能順應大勢。
接下來他們沒浪費多少時間,稍微整理一下就出步行去平洲公盤。
因為現的龍蛇混雜,所以平洲玉協實行了會員制。而林立和畢寒的會員證早就解決了,處事仔細的屠總給自己辦理的同時,也為林立和畢寒辦了下來,所謂的出入問題自然成不了障礙。
「人好多。」
站大門外,畢寒稍微有點失神。
他知道平洲公盤很熱鬧,但絕對沒想到會熱鬧到人頭洶湧的地步。即使顛峰時期的古玩街,與這裡一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完全是不同層次的存。
「鄉巴佬!」
一個人影從畢寒他們走過,如同聞到臭味般,居然遮著鼻子走過去,嘴巴還不住地貶低:「不知從哪裡來的鄉巴佬,居然噴了那麼廉價的古龍水,把噁心當品位。」
「混蛋!」
畢寒知道他是說自己,咆哮著就欲衝過去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