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毫不留情
60%的麻痺,30%的暈眩和10%的昏迷,3個加起來就是100%的出效果。這樣的武器簡直就是神器,林立實想不過還有什麼比這個犀利的寶貝了。
而這個被防暴警棍砸中的小偷也不知道是因為個人屬性太低,還是他的人品不及格什麼的,居然直接出現了10%的直接昏迷效果,讓準備了後著的林立稍微有點驚訝。
也正是這個驚訝,給了剩餘兩個小偷可乘之機。
「可惡!居然埋伏我們!」
「原來埋伏這裡!」
兩個小偷還記得他們的主要目標是什麼,原本針對大黑的計劃,瞬間轉回了林立的身上。
他們的武器很是簡單,一個拿著簡單的自來水管,一個拿著的是很像電視裡的防狼電擊器。武器雖然簡單,可是他們手底下的動作可不簡單,一個包抄左邊,一個圍剿右邊,不給林立任何閃避的機會。
呼!
自來水管一點也不留情,從林立的面前呼嘯過去。若不是林立躲閃得及時,否則這一記橫掃就要林立毀容兼腦震盪。
緊接著,那個拿著防狼電擊器的小偷就想乘機抱住林立,接下來的工作自然是電暈林立,然後漫漫理療。
可是林立並沒按照他們的計劃而進行。只見林立不退反進,剛剛的閃避動作讓他的身體像拉開的弓一樣,蓄滿勁力,而當拿著防狼電擊器的小偷靠進,林立就把渾身所蓄之勁傳遞到肢體並順便爆發,猝不及防,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一記重拳轟小偷的臉上:
炮拳+致命一擊!
這就是林立融合之後的絕殺,他自創出來的強一擊。
啊……
小偷慘叫著飛拋開去。
崩!-
37
笨重的自來水管重重地砸林立的肩膀上。
可是林立居然無動於衷,對著後的小偷露出一個森冷的笑意。猛地一個跺腳,一股爆炸性的力量將林立化為一枚出膛的炮彈,先聲奪人的威勢轉化為一記沒有絲毫花俏的撞膝,完全撞還來不及收管保護的小偷臉上。
一蓬鮮血噴薄而出。
小偷鼻樑塌斷,瞬間疼昏過去,連個慘叫也沒能發出來。整個過程不過30秒,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毛哥看得心膽都破了,哪裡顧得了他的海老大所頒布的任務和獎勵,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跑。
可是大黑會允許到嘴的獵物離開麼?它看到毛哥想要逃跑,第一時間封鎖住唯一的出口。
此時的大黑就是一頭正狩獵的餓狼,而獵物就是毛哥。
如同狼牙一般鋒利的犬牙正滴著毛哥的鮮血,讓毛哥不由得想起身上那四道撕裂性,至少有縫上四、五十針的可怕傷口。也正是這個醒悟,那非人的痛楚就如同潮水般席捲過去,瞬間覆蓋住毛哥所有的意志。
毛哥看得口水直吞,腳底發涼。
「逃!」
毛哥毫不懷疑自己會不會成為大黑的食物。
他從沒看到過如此殘暴、如此聰明的家犬。大黑剛才居然埋伏黑暗裡,天然的黑色皮毛與黑暗融合於一起,簡直就是高明的殺手。可怕的是大黑居然不戀戰,偷襲成功之後就火速撤退,不給他任何反擊的機會。
面對如此聰明的惡犬,此時的毛哥只想逃,離大黑越遠越好。
呲!
可是毛哥來不及轉身,身後一記電流傳來,他就失去了意識。
毛哥失去意識之前,看到了拿著防暴警棍、眼神冰冷得毫無感情的林立。突然間,他覺得林立比大黑加可怕,他錯了,他的海老大也錯了。
面無表情的林立沒有去理會毛哥的身軀,轉看向後一個還地上掙扎著要離開的小偷,徐徐走了過去,然後用方暴警棍他身上輕輕一點,瞬間將他電暈了過去。
而後,林立就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報警。
但見毛哥剛才掉地上的手槍,他就毫不猶豫地將手槍收了起來。或許增加一把手槍可以讓這四名意圖不軌的小偷罪加一等,讓這四名小偷坐多幾年的牢,可林立卻想到這把手槍或許是用來對付海叛,特別是海叛身邊那個瘦子的好武器,他就義無返顧地選擇了冒險。
「哥!」
恐懼的林雨膽怯著走將出來。
她恐懼的不僅是四名陌生男子,不僅是滿地的鮮血,是眼前的林立。她從沒看到過如此可怕的林立,她很難相信眼前的男子就是她那位敬愛的、慈祥的哥哥。
可讓她想不到的是林立接下來的動作:
只見林立徐徐拿出一把有幼小的雕刻刀,臉無表情地走到毛哥跟前,對著毛哥的手腕直接刺了進去。而昏迷的毛哥則很配合地顫抖了一下,沒有甦醒,依然處於嚴重的昏迷之中。
這一刺很簡單,只是留下一個簡單的小血洞而已,沒有多少鮮血流出來。
可只有林立知道,這簡單的一刺卻刺斷了毛哥的手筋,即使毛哥以後借助昂貴的手術接回手筋,但他的手以後也休想恢復到正常狀態,能拿回筷子吃飯算是不錯的了。
對於敵人,林立從來不憐憫。
「不要了!哥!」
林雨哭了。她見林立沒有罷手的意圖,她不想看到眼前的林立,不想看到林立犯錯誤而被警察帶走,連連阻止。
「別擔心。」
已走到林立另一名小偷跟前的林立突然收手。
不是他心軟了,而是他不想給林雨造成過於慘烈的印象,只得收手。
林立如同變臉一般,突然捲起一臉燦爛的笑容,對林雨說道:「小雨,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
……
林立這一邊進行得如火如荼,海家的別墅裡則是一片冰冷。
海文波哀號道:「爸,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你聽醫生了沒?粉碎性骨折啊,我的手廢了,即使治好了,以後也休想恢復到以前的靈活度,我這些年來的苦練就這樣沒了啊。」
「別吵了!」
海叛心底總有一個不祥的感覺,讓他的心情很是不爽。
按照道理,這樣的事情做了不少,連警察局那邊也打過招呼了;況且毛哥是他的得意屬下,做事素來有分寸,從沒失過手,這一次僅僅是小小的入室教訓而已,應該難不倒他的。
無論從什麼角度去分析,毛哥都沒失敗的理由。
煩躁的海叛見自己的寶貝兒子,無奈地歎息一聲,說:「爸已經讓小毛去處理這一次的事情了。」
海文波聽完,大喜道:「毛哥出手,肯定會成功的。對了,爸,你一定要讓那個林立付出代價啊。他毀了兒子的一隻手,你就讓毛哥打斷他的一!還有的,他之前得到了不少的好寶貝,特別是一塊價值幾十萬元的上等翡翠,我們也不能錯過啊。我要不僅要林立的身體,還要他破家!」
海叛不耐煩地回道:「小毛自然會處理的。你記住,這一次是簡單的入室盜竊事件,你別對外胡亂吹噓,如果出了事情,我唯你是問!」
「喔!」
海文波高興地附和開來。
一想到林立的淒慘樣子,海文波剛剛平靜一下就幻想道:「聽說他的妹妹長得不錯,或許可以用來消遣一下,消遣完了就扔去外地當髮廊妹!至於他嘛,我可以留著慢慢玩,我要玩得他像條狗一樣企求我的原諒。」
手機響了。
海叛看到來電,眉頭的皺紋加密集了。
接聽,剛剛聽到第一句話,海叛的臉色就黑了下來。不過他很鎮定,小聲吩咐了幾下之後就掛掉。
海叛恨恨地看著海文波,陰森森地問道:「你之前說那個小子沒什麼本事,只是一時運氣把你打翻了?可他現卻分毫無損地收拾掉小毛他們四人,還有市委副書記親自打電話詢問,嚴令調查此事,事情可是鬧得不小啊。你現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居然連我都敢騙!」
海文波臉色大變。
他知道海叛的語氣越輕,心底的怒火就越高,連忙解釋道:「爸,我絕對沒騙你啊。那小子如果有本事的話,怎麼會讓我欺負近三年而不反抗呢?還有的,那小子家裡窮,窮得三年都幾乎沒買衣服,他自己也要出去擺地攤賺錢,怎麼可能有背景呢?」
海叛知道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雖然鹵莽,甚至可以說是白癡,但絕對不敢蒙騙自己。
這樣一說,事情倒是有點古怪了。
想不通的海叛悠然站了起來,很是乾脆地說道:「兒子,你近給我老實一點,千萬別出去給我惹麻煩!爸現去跟夥計們商議一下,希望能亡羊補牢。」
海文波見海叛有放棄的意思,連忙哀求道:「爸,那個林立可是毀了我的一生啊,你千萬別放過他!」
海叛的臉捲起了一絲殘忍的笑意,冷笑著回道:「放過他?如果我放過他,我就不姓海了。如果我放過他,讓人知道連個小屁孩都能跑到我的頭上拉屎,以後怎麼圈子裡混?」
「有戲!」
看到自家老爸的表情,海文波就知道自己的仇還有報的機會。
海叛邊走邊說道:「兒子,你放心吧,一切有你老爸。等事情平靜了,那就是徹底解決恩怨的時候!哼,一個小毛孩,一個幫人裝修的殘廢,居然也敢跟我作對,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的。」
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飄蕩,而海文波則越來越高興。